混乱间,白祁安拽住他粗硬的发,膝盖使劲顶着男人的腰腹想要挣脱。

身下的少年即将脱离自己的掌控,男人突然声色怪异道:“好啊,那就一起去死吧。”

任祝贤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床面,趁着白祁安被摔得发懵,他骑跨在白祁安的脖子上,对着他的脸扯开黑色内裤。紫黑狰狞的阳具顿时弹跳而出,砸在白祁安瓷白的脸上,让他瞬间懵怔。柱身散发出浓烈的热欲气味熏得他脸颊发烫,粗硬的阴茎在细嫩的脸蛋儿上反复磨蹭,脉络分明的柱身磨得那张小脸又红又辣。

任祝贤扯着嘴对他笑:“操死你好不好?”

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白祁安爆发出全身的力量掀开他翻身窜逃,任祝贤则不慌不忙地扯住他细白的脚踝,将快要滚下床的他给拉到了身下。

铁杵般的巨物在股间顶了顶。白祁安在他怀里像扑腾的雀儿一样挣扎着。惊惧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不要!求求你!不要进来……”

“呵,刚刚不是叫我捅烂你的小逼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呜呜不要……我求求你……手和嘴都可以,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蓄势待发的大家伙在穴口顶了顶,“叫个好听的我就不进去。”

白祁安掐着他的小臂,哭叫着:“祝贤哥呜呜……哥、我求求你哥哥……”

任祝贤含着他的耳垂,“还有呢?小安以后还要给我生宝宝呢,嗯?乖宝贝该叫我什么?”

坚挺昂扬的肉具又往阴户上一撞,白祁安崩溃大哭道:“哥呜呜……老公……求求你了……”

“真乖!”任祝贤亲了口少年的侧颊,随后卡住那盈盈一握的软腰,将自己硬到快爆的鸡巴一把捅入!

“啊!!!”少年尖叫着掐紧了男人的手臂。

硕大的龟头嵌进那人窄小高热的小逼里,里边嫩呼呼的吸得他快要发狂。任祝贤面上扭曲一瞬,掐住那细腰的手又用力几分,肉鞭也急不可待往里逼近。

“不要!好痛啊呜呜……”

白祁安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直往前爬,任祝贤却掐紧他的腰拽着他往鸡巴上撞。此时穴里细嫩的逼肉紧绞在一起,似乎想要合力抵御这暴虐的孽根。任祝贤的呼吸都被绞得粗重了几分,下巴上的汗水滴落到少年人的背上,大掌“啪”地一下扇在白祁安雪白的臀上,白祁安被他扇得浑身一震,一瞬间竟是连哭都忘了哭。

任祝贤趁他怔愣之际持续往里挺进,“小逼真紧,宝贝都快把我给夹断了。”

少年人倒吸着气,强咬着牙被那巨根入得泪流满面。残存的处女膜被阴茎无情地捅破,粘稠的血丝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溢出来。在这场强暴中,白祁安整个人都痛到快要昏厥。

借着那稠血的润滑,任祝贤继续往里挺进,等花穴终于颤颤巍巍地将那肉具吞吃进大半后,任祝贤看着身下那片塌陷的腰窝,又狠狠往花心撞了几下。白祁安被他撞软了腰和腿,全身几欲塌陷,任祝贤只好一手捞着白祁安的腰,一手去稳住他跪不住的腿弯。

“把腰抬高点儿。”

以兽交的姿势,任祝贤将白祁安紧搂在怀里,粗如儿臂的阴茎不断贯穿身下之人。他一身遒劲结实的肌肉紧绷着,几乎全身都在发力,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嵌进白祁安的身体里。

粗壮的肉棒抵着花心深捣,白祁安弓着身子蜷缩起脚趾,骚穴深处喷涌出汩汩淫水,全部浇注在热硬的龟头上。热液浇得男人腰眼发麻,肏干的动作更加迅猛起来,紫黑狰狞的肉棒不断劈开粉红的肉鲍,卵袋发狠似的撞击着肉户,那柄粗壮的肉刃将湿软的小穴给撑到爆满,抽出时柱身将那嫩红的穴肉也一并扯出。

“啪啪”的击打声一下一下鞭挞着白祁安的内心,红绳系着的玉锁也不断拍击着胸膛,将胸前那片白嫩的肌肤砸得青紫。白祁安捂着被肏出肉棒轮廓的肚子哭叫:“呜呜轻点……要捅破了……好胀……太满了……”

“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不绝于耳,任祝贤舔吮着他的耳廓,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

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半软的阴茎终于从他的穴里滑出。

身体仍处于痉挛中,白祁安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下体一塌糊涂。被操成圆筒状的泥泞骚穴抽搐着合不拢嘴,正往外淌着浓精,最后带着血丝的浊液沿着少年白皙的腿根淌下,汇在光滑的被子上,在空气里挥发出阵阵腥气。

任祝贤将浑身青紫的他带去清洗,原本的卧室已经无法再睡,男人又将他抱进了客房,与他同榻而眠。他将少年搂在怀里,亲昵地吻他的脸,“宝贝乖,再睡会儿。”

少年的眼神索着虚空没有焦距,整个人如同了无生气的人偶般被男人抱在怀里。

背后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均匀的呼吸,他仍旧沉溺在痛不欲生的麻木里,彻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男人亲了亲他的眼皮,像是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一般,他站在床边对少年道:

“宝贝乖乖待在这里,我下午再来接你好不好?”

白祁安没有睁眼,任祝贤也并不在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祁安,突然间,他将系在少年脖子上的玉锁取下,又随意捏在手里把玩。尚存着体温的暖玉在指尖发烫,他嗤笑一声,心想,你保佑不了他,但我会护他长命百岁。

那锁被他扔在地上,垃圾似的踩在脚底。

穿戴整齐后,任祝贤又俯下身去吻他,吻这个今后将与他共度余生的少年。

第十章(溺水之人)

叮叮叮

客厅的座机一直响个不停,刺耳的铃声响彻这座空荡荡的宅院。

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躯壳,但肉体仍旧沉重异常。白祁安赤脚站到地上,吻痕从脖颈遍布到脚尖,每一寸被吻过的皮肤下的骨头都疼得发颤。

走到客厅时,铃声戛然而止,他坐在沙发里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没过多久它又响了。

“您好,请问是白旭衡先生的家属吗?白先生今天上午刚遭遇了车祸,现在正在我们医院接受治疗,请问您现在有时间来一趟吗?”

白祁安没有说话,他缩在沙发里,任由眼泪夺眶而出,电话那头仍旧喋喋不休,“白先生就在A栋103号病房,您方便的话请先缴纳……”

耳边一阵忙音。

他抱着脑袋想,他该怎么办?

谁能来救他?

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来。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他拼命稳住颤抖的手,匆匆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甫一接通,他顿时又慌了心神。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哽咽着急:“崔洋,怎么办?他们都走了,崔洋,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小安?小安你怎么了?你别哭,你别怕,小安你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的,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白祁安抽噎着:“妈、我妈被抓了,爸爸他出车祸了啊呜呜……没有人帮我……我该怎么办崔洋,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