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的嘴巴一刻不停,一边疯狂地舔弄着王之舟的后穴,一边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歪理邪说,将这场淫靡的舔肛,拔高到了关乎国运昌盛的高度。他的舌头已经完全探入了那温热的所在,贪婪地卷食着每一滴肠液,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整张清秀的脸都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文运亨通’!王之舟,你听听,你这书童,可比你有出息多了!来人,把他给朕扶到榻上来!朕今日,便要亲手为你这状元郎开一开窍,看看能不能也沾一沾你这‘文曲星’的仙气!”

龙轩被青砚这番无耻至极的马屁拍得龙颜大悦,他从软榻上站起身,那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几步走到王之舟面前,毫不怜惜地抓着他的头发,将其从地上拎起,然后粗暴地扔到了那张铺着虎皮的软榻之上。他自己也随之覆了上去,那只粗糙厚大的大手轻易地撕开了王之舟胸前的衣襟,露出了状元郎白皙而紧实的胸膛。

伴随着龙轩的动作,那根早已在龙袍之下苏醒的黝黑狰狞的巨根也终于挣脱了束缚。那是一根完全超乎常人想象的雄壮肉屌,尺寸骇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威严的紫黑色,贲张的青筋如同小蛇一般盘踞其上,从根部一直蔓延到那狰狞可怖的冠状沟。硕大饱满的龟头在烛火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一张一合,汩汩地向外冒着清液。

龙轩没有做任何前戏,他抓着王之舟的两条修长肉腿,将其轻而易举地分至最大,然后便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雄壮肉棒,狠狠一次性地贯穿了那刚刚才被舌头滋润过的闷熟淫湿的菊穴。

“啊!咿!陛、陛下……您的……您的龙根……要……要将奴……的肠子……全都……顶穿了……齁哦哦喔喔!太、太大了……要被……肏烂了……呜呜……”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王之舟所有的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身体被那根恐怖的巨屌毫不留情地开凿着,每一次惨绝人寰的猛烈顶弄,都让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龙轩的动作毫无章法,完全是兴之所至的狂暴抽插,那沉甸厚重的无比力量,让整张软榻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一股黏腻浓郁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尽数喷射在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滚过来。”

“把这儿,给朕舔干净了。一滴,都不许剩下。”

龙轩从王之舟的身体里抽出,他看都未看那已经瘫软如泥的状元郎,只是用脚尖踢了踢还趴在地上的青砚。

对他而言,这场性事已经结束,现在是清理战场的时刻。

“是!万岁爷!奴才遵旨!”

“能品尝到融合了万岁爷您龙精的玉液,是奴才这辈子最大的造化!奴才这就来!保证舔得比御膳房的盘子还干净!”

青砚闻言,非但没有半分屈辱,反而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见到了肉骨头,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他手脚并用地爬到榻边,先是将王之舟后穴处那些混合着精液与肠液的淫靡汁水舔食干净,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龙轩都感到意外的举动。他没有停下,而是顺势匍匐到了龙轩的胯下,主动虔诚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将那根尚在滴沥着浊液的黝黑雄壮的巨根,一口含了进去。

“万岁爷……您的龙根……是天底下最神圣、最威猛的至宝……奴才……奴才愿生生世世,都做您这龙根的套子,做您脚下最下贱的精液便所……求您了……再赏奴才一口吧……奴才要将您的味道,刻在奴才的骨头里,记在奴才的魂魄里……齁呜~噗噜噗噜噗噜……”

青砚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用最卑微的言语赞颂着帝王的性器。他的口腔温暖而湿滑,舌头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卖力地吮吸、舔舐、套弄。他那清秀的脸颊被撑得鼓起,嘴角溢出了透明的丝线,眼神里却满是痴迷与狂热。他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向这座宫殿、这个王朝唯一的统治者,献上了自己全部的忠诚与欲望。

夜色深沉,皇城的宫墙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从那令人战栗的紫宸殿偏殿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王之舟几乎是被青砚半搀半扶着,才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昨夜那场混杂着权力、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君臣敦伦,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精力,此刻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尤其是那被帝王与奴才轮番伺候过的后穴,依旧火辣辣地疼着,提醒着他昨夜的荒唐。

然而,与他身体的疲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青砚那异常亢奋的精神状态。

回到新赐的状元府,青砚伺候着王之舟褪去一身酒气与淫靡气息的衣物,为他擦洗身体。当擦到那依旧有些红肿的后庭时,青砚的动作格外轻柔,眼神里却闪烁着一股压抑不住混杂着占有欲与嫉妒的复杂光芒。

“主子,您看,陛下的龙威果真是非同凡响。奴才不过是舔了几口您这被龙精浇灌过的宝穴,今日便觉得神清气爽,头脑清明了数倍。想来主子您亲身承受了陛下的雨露,更是受益无穷。只是……奴才瞧着,陛下似乎对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并不上心,他赏识的,是真正能为他分忧解难的能臣。主子您虽然才高八斗,但这朝堂之上,水深得很,光有才学,怕是还不够啊。”

青砚一边为主子擦拭着身体,一边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意有所指的语气说道。他昨夜的献媚虽然成功引起了龙轩的注意,但他心里清楚得很,帝王的恩宠如朝露,转瞬即逝。若想真正地站稳脚跟,自己必须展现出远超一个玩物的价值。

“够了,闭嘴。”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来置喙?你安分守己地做好你的本分便是。明日起,你随我去翰林院当值,莫要再多生事端。”

王之舟被青砚的话刺痛了内心最敏感的地方。他身为状元,却沦为君王的禁脔,这本就是他最大的心病。如今被自己的书童点破,更是让他又羞又怒。他猛地推开青砚,翻身躺在床上,用背对着他,声音冰冷地训斥道。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这番训斥,与其说是在警告青砚,不如说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无力。

“是,奴才知错了。奴才只是一心为主子着想,绝无他意。主子您安心歇息,明日去翰林院的一应事物,奴才都已为您备妥了。”

青砚被推开也不恼,立刻跪下请罪,态度恭顺得无懈可击。他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些急切了,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从主子那色厉内荏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动摇。这就够了。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房,脸上露出了一个与他清秀面容极不相符深思熟虑的表情。

从那日起,青砚便真的如同一个最本分的书童,每日随王之舟到翰林院应卯。翰林院乃是清贵之所,往来的皆是饱学之士。青砚白日里为主子端茶递水、研墨铺纸,将一个贴身小厮的本分做得滴水不漏。然而,他那双看似低眉顺眼的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他看那些新晋的庶吉士是如何向上官请安问好,话里藏着几分恭敬,几分亲近;他听那些资深的学士们在闲聊时,是如何评价朝政,哪句话是牢骚,哪句话又是试探;他甚至会趁着为主子整理故纸堆的机会,偷偷翻看那些不甚机密的公文和奏章抄本,贪婪地吸收着这个帝国中枢的运作方式。

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心思细腻的王之舟。

这日傍晚,王之舟从翰林院回到府中,用过晚膳后,便独自一人进了书房。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温书,而是从书架最深处,抽出了一本他自己誊抄关于前朝治河方略的奏折汇编,随手将其放在了书案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他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青砚端着一碗参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将茶碗放在桌上,看到那本摊开的奏折汇编时,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闭目假寐的王之舟,见他似乎真的睡熟了,便壮着胆子,伸出手,将那本汇编拿了起来。

那是一双与他书童身份相符的手,指节因常年的劳作而略显粗糙,但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这双手正带着一丝不易察的颤抖,轻轻地捧着那本对它而言,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典籍。指尖抚过纸张上那一个个铁画银钩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足以经世济国的力量。这双手,既能为主子捧上香茶,也能在龙榻之侧行那下贱之事,而现在,它正企图抓住一个通往权力之巅的机会。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主仆二人身上,一个假寐,一个偷师,形成了一副诡异而和谐的画面。这是一种无声共识,是王之舟在屈辱与挣扎中,为自己、也为这个与他命运相连的奴才,留出的一条后路。他知道,青砚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在床笫之间献媚的玩物,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编织一张能够保护他们二人的网。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一张真正充满了杀机的巨网,早已在暗中向他们张开。

数日后,都察院的一间公房内,几名须发皆白的老御史,正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王之舟此子,恃才傲物,入朝不久便得圣上青眼,长此以往,必成我等心腹大患。”为首的一名老者,正是左都御史陈英,他轻捻着胡须,眼中闪着寒光。

“陈大人说的是。我已买通他府上的一个粗使下人,据那下人说,王之舟的那个贴身书童,名唤青砚的,生得是眉清目秀,与其主子更是形影不离,夜里也时常同住一屋,其中龌龊,不言而喻。”

“好!只要能抓住他私德败坏的把柄,以‘耽于男色,秽乱朝纲’之名参他一本,凭我等在言路上的威望,定能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阴谋在暗室中发酵,而身处旋涡中心的青砚,却对此浑然不觉。这日,他为主子整理换下的衣物时,在王之舟的一件外袍袖口里,发现了一方不属于主子绣着淡雅兰草的手帕。他将手帕凑到鼻尖,一股极为陌生混杂着高级熏香与另一种男人体味的气息钻入鼻孔。

青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绝不是皇帝身上的龙涎香,也不是翰林院那些老学究的墨香。这是一种带有侵略性属于另一个强者的味道。

那方绣着兰草的手帕,如同一个不祥的预兆,在青砚心中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他没有声张,更没有去质问王之舟,因为他知道,以主子那清高孤傲的性子,绝不会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烦心事告诉自己。他必须依靠自己,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接下来的几日,青砚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谨慎。他利用一切为主子采买办事的机会,穿梭于京城的街头巷尾。

终于,线索汇集到了一点左都御史,陈英。

青砚很快便查明,这位以“清廉刚正”闻名的陈御史,实际上却是在城南的一处僻静宅院里,金屋藏娇,包养着当今京城最红的戏班“醉春坊”里的一位美貌舞伶。而为了维持这份奢靡的开销,他暗中接受了不少富商的贿赂,早已是劣迹斑斑。

“原来是你这条老狗。”青砚捏着手中的密报,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酷。

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夜便将自己搜集到的所有证据,仔仔细明地整理成册,甚至贴心地附上了那名舞伶的详细住址。然后,他将这份足以让陈英身败名裂的“大礼”,悄悄匿名地,送到了兵部尚书陈英最大的政敌的府邸门前。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了状元府,依旧是那个谦卑恭顺的小书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次日早朝,金銮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