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没有再说那么长的理由:“目中无人!”“啪!”“目无尊长!”“啪!”“盛气凌人!”“啪!”“嚣张跋扈!”“啪!”……他说一个词,白函的屁股就要挨那么一下,一直打到对方丰满白皙的臀部都变得和猴子的屁股一样红通通的,白函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被打得满心愤怒和委屈,一时间竟丢开了要被方亦操的恐惧。

方亦这个身体也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体力并没有那么好,连着打了几十下,方亦的胳膊也不轻松,他丢开了领带,又将手指捅进白函臀部中间的屁眼。

十多年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非常的紧致,他已经用的最细长的小指,那臀缝还是紧紧地夹住了方亦的手指,拔都拔不出来。

白函意识到私处的异物入侵,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把手指弄出去,但手指却越发深入,他喘着粗气,大声喊着:“滚出去!”眼圈都红了一半,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方亦却皱起眉头来,他并不喜欢暴力美学,而且床底见血的话,非常不利于完成剧情,可他也不会因为白函后穴紧窄而放弃操他:“润滑剂呢?”“屋子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他们多年没有夫妻性生活,当然不可能在房间里备这种东西。

方亦包养情人也在外头,不可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胡搞。

方亦环视了屋内一圈,看到了摆在梳妆台上的几瓶化妆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找了几下,发现看不懂上头的文字,也不好乱用,干脆撕开一张补水面膜,拎着那袋子往床上走。

结果他一回头,白函却不在床上了,他抓住机会起身,跌跌撞撞地就往房间外头走。

只是这个房间实在大得很,被束缚住双手身体会失去平衡,他走没两步就重重地摔在地毯上,而捏着补水面膜的方亦停在他的眼前。

“好玩吗?”他蹲下身来,冷冷地看着试图逃跑的妻子。

白函惊惧得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炸毛的猫。

“我并不想对你动粗,不过如果你更喜欢地毯的话,那就在地毯好了。”白函身下的长毛地毯贴在赤裸的肌肤上其实有点痒痒,不过被激怒的方涵显然不会那么怜香惜玉。

不过就算生气,他也不会动手打老婆,只是肏他的时候不会那么温柔而已。

他用一只腿压住对方的腿弯,冷着脸不再理会白函的作妖,用手指沾了面膜的补水精华,再次伸进那个开始张合的小穴。

一根,两根……三根。就算白函心理极度不配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开始自动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紧窄的小穴渐渐地在扩张中变得松软而湿漉漉的,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长的程度,在四根手指并排着能够在后穴比较容易搅动的时候,方亦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一鼓作气送了进去。

方亦的性器是不符合他较为温文尔雅的外表的狰狞,勃起状态下的鸡巴足足有十八公分之长,在后穴把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的时候,方亦感觉受到了阻碍。

他没有多少犹豫,把性器稍微退出一截,又猛地冲了进去。

“啊!好痛!”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性事,白函的密穴紧窄的程度和处子也差不多了,方亦的鸡巴进去的那么深,而紧窄的地方被破开,他的脸蛋因为疼痛都扭曲成了一团,手指紧紧地拽住地毯上的长毛,疼痛地尖叫出声。

“滚出去!啊!”白函被父母养得其实很娇气,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么疼痛的感觉让他根本受不了,等到缓过气来,他的两条腿开始乱蹬。

乱蹬的下场就是方亦的龟头在后穴里动来动去,时不时地戳到对方后穴脆弱的内壁。虽然被滑腻滚烫的媚肉挤压包裹得很爽,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扬起手又给了白函的臀部一巴掌。

白函的臀部本来就火辣辣的疼,这清脆的一巴掌响起来,他顿时就不动了,但是眼刀子跟淬了毒一样的看着方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怎么不放过我,用你的骚穴!”方亦的怒火平静下来,用那张温雅的脸说这这种粗鲁下流的话。

他又哄小孩一般地揉了揉白函屁股上绵软的肉:“好了,你身上的青紫是你自己下来摔的,又不是我打的,我打你屁股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又没用几分力气。”白函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方亦的态度一软下来,跟他好心气的讲道理,白函也冷静了几分:“你现在出去,给我认错,这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到理智回笼,白函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其实是忍气吞声,反正他可以在公司里可劲折磨方亦,折腾得这个男人没心情想这种事情为止。

方亦却笑:“我凭本事操的我老婆的穴,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白函气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大,他几乎要被气昏过去。

感觉到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方亦又揽住他的腰部,让白函跪爬在地毯上,他则跪在对方的后方,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白函的双腿,双手扶住对方的腰部,配合自己的动的频率,极其富有节奏地开始抽插起来。

白函的密穴多年无人造访,其实相当的敏感,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飞快地抽插,他的腰肢也无力起来,虽然理智上抗拒,但身体的快感确实做不得假。

“混账东西!”“强奸犯!”“滚出去!”多年的精英教育让白函并不会说太多粗鄙的脏话,他来来回回地说着这几个词,一开始声音还饱满洪亮,后面便音调低了下来,语气也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等到方亦在对方的后穴里射出了第一次,白函的身体也突然一抖,后穴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方亦往对方前面一模,果然对方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而且下端的地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自己操射了。

射完一次之后,他倒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把男人抱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白函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完全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

“快放我下来。”对于自己的主动接触他很是不满,一边挣扎,手又放开。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不摔你下去。”方亦放低了声音,他一这样,就意味着自己要吃苦头。

白函下意识地不动了,双手又重新攀附在了对方肩膀上,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上薄薄的皮肉:哼,他被悬空,也要让这个可恨的家伙吃点苦头。

方亦抱着他走了几米,从床边的地毯一直走到了落地镜的面前。

在走动的过程中,白函的下半身因为重力的缘故而不断地上下上下,以至于方亦被他含在穴内软掉的性器再一次地渐渐硬了起来。

第5章 在镜子前面操老婆

“你想干什么?!”白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激动,只是在先前的喊叫住他喊了太多次,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叫起来也有点有心无力而已。

“我只是想让老婆你看看自己有多漂亮。”“谁是你老婆!”白函瞪了你一眼。

“户口本上写的谁就是谁。”他让白函的上半身趴在镜子不远处的书桌上,又让白函侧过头去看两个人现在的模样。

谁想看这种玩意了,白函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瞧瞧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半曲折,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方亦的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帮他固定住身体。

虽然是个上班族,但方亦有良好的晨跑习惯,虽然身体不算特别结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可胜在个子高,皮肤白,浑身又没有赘肉,赤裸的身体倒也是美的。

至于同样赤裸的自己,肤色白皙细腻,腿部瞧不见一根腿毛,臀部又挺又翘,臀部稍微褪去了一点红,但还是显得红通通的,和其他地方的白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勃起的性器看齐很狰狞,充血的海绵体上面青筋鼓起,似乎能够看到薄薄表皮里细细的血管。

方亦的肉茎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个硕大的精囊垂在他的臀缝处,被艹开的后穴穴口边上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碾平,变得十分的光滑。而他的后穴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如果仔细地看的话,甚至可以隐隐窥见他鲜红的内壁,里面是鲜红的媚肉,上头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先前方亦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次,这个姿势小洞是朝下的,在重力作用下,方亦射出的精液顺着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流出,像是破了小口子的牛奶袋子,白浊一滴滴地落下来,弄得有着漂亮花纹的地砖一片污浊粘腻。

自己的脸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画面实在色情又淫靡。

白函别过脸去,拒绝看这种画面。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