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从他的脖颈舔弄到耳朵,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湿声呵气,充满男性气息的粗喘酥了他半边身子。他叫他妈妈。
“妈妈不要叫得这么大声,我的屋子也许没主卧隔音。”
宁亦连缓缓睁圆了眼睛,侧头与近前这张英俊又年少的脸对视上。
他的另外半边身子也瞬间麻透了,僵成了一幅失色的春景。
“再逃就干烂你。”
隋锌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到正面,边将他肏得逼芯开花,边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深吻起来。
宁亦连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交合处湿泞的如同喷尿,耳边丈夫的声音叫他乖乖,叫他老婆,低笑着问他“骚穴被操得舒服吗?”
隋锌也笑,膨大的性器在穴腔里深深一顶,以相近的语气问他:“妈妈,儿子操得你舒服吗?”
耳机被摘掉了,隋遇的声音被抛远了。
“舒服……”宁亦连失神地看着儿子的眼睛,抖着淫声浪语,“好舒服,慢一点,隋锌。”
他终于夺得了他想要的身份认同。
一条几乎冻死的河流迎来了解冻的春天,隋锌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河水畅流再无阻滞。母亲阴道里源源不断的爱液变成孕育的羊水,紧裹的交合处让他与母亲再次融为一体。
“妈妈……我好爱你,好爱你。”
隋锌陷入疯狂,手掌攥握着腹间的刀疤,少年腰身瘦劲但力量惊人,红着眼疯狂撞击着宁亦连娇嫩的宫口,要破开壁垒将自己全然挤进母亲的腹腔一般。
母子俩在昏暗的夜色中苟合,彼此的汗水腻在一起,又被过热的体温蒸干,一轮轮地交换体液。宁亦连身体透粉,皮肤上流光溢彩,骨头都化成了春水,和湍急的河流互相沾染,再无法拎着清白的身躯上岸。
双方契合的同步登顶,射精和高潮同时到来,十七岁的欲望没有歇息的余地。
持续不断,持续不断。
宁亦连受不住地呼唤对方,叫宝宝、叫隋锌的乳名又叫儿子,叫着叫着就哭了出来:“我是你妈妈你不可以操我。”
“妈妈,腿再张开些。”
宁亦连乖乖地张开腿,撇着嘴继续哭道:“这样不对,让你爸爸知道就完了,怎么办呀,呜……”
“别夹着,自己抱着小腿。”
宁亦连抽噎着打开自己,边哭边照办:“这样吗?”
“对,连连好乖。”隋锌在妈妈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倒像是在奖励自己。
“你不要那么用力,操肿了你爸爸会发现的……”
隋锌因为宁亦连对隋遇的频繁提及火大道:“那就守好你的逼,别让他碰你。”
“可他是我的老公啊。”
罔顾人伦的逆子惯会混淆逻辑:“隋遇之所以是你老公是因为他操了你,我也操过你,所以我也是你老公。”
“你是我的儿子……”
“是啊,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多疼疼我吧。”
他的儿子口口声声说爱他,行径上却像是要刨杀他。
宁亦连转换表情,弯起眼角笑盈盈地勾着儿子的脖颈索吻,在这方面隋家父子一样好骗,阴郁值拉满的隋锌一下子破了防线,睫毛抖了抖,红着耳根回应,宁亦连成功脱身,捂着流精的穴,死活不来了。
他在床上瘫软地乱爬,隋锌在后面慢条斯理地捉他。
小穴的嫩肉已经红肿了,泡在白精里色情又可怜,可隋锌的鸡巴也还硬得厉害。
隋锌掰开蜜桃一样耸起来的屁股,摸上母亲的后穴。穴褶雏稚的紧闭着,被摸一下就缩得更紧了。
“我爸用过你这里吗?”
“用……用过。”
隋锌磨了下后槽牙,扶着性器就要向里面插。
宁亦连后穴被用的也算频繁,但隋遇用这里时会先把他的幽闭处舔得和女阴一样湿软,每每都是边操他的小逼,边用手指玩他的后穴,把菊芯扩开,小逼操满足了,再把余下的欲望灌到后面的穴眼里。然而儿子不懂扩张,拿操逼的势头上来就蛮横地怼他的小屁眼,疼得活像被开苞一样。
宁亦连在床上被隋遇娇惯坏了,直接弹了起来,嗷嗷道:“我疼,我不要跟你做了……!”
嫌弃之意挂了满脸,摆明是在拿他和他爸做对比,而且他还是成绩很差的那个。
可隋遇的满分卷是在无数次的占有下得来的。光是想到这一层就令隋锌嫉妒到心律扭曲。
他的喜怒都是从宁亦连那里放大十倍百倍获得的:“你现在这个情况,不跟我做,你想跟谁做?”
宁亦连察言观色,委屈地小声:“你做得不好,我的屁股都要被劈成两瓣了。”
隋锌思考片刻,态度温和下来,说出的话却是笑里藏刀:“我爸第一次操你这里也想不到给你扩张吧,妈妈忍一忍,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儿子直接用鸡巴给你开苞。”
宁亦连最恐惧的记忆被撬动,瞬间哭得超大声,隋锌哄他,也不耽误肏他,边缓慢地塞满他,边用手指撩拨前面的穴,让水液滋润交合处。
这具身体到底是已经学会包容的妻子与妈妈,很快就被操得润滑了,娴熟地咽下儿子的鸡巴。
隋锌倾斜着跪在他的身后,宁亦连被摁得倚坐在了隋锌的身上,腿分得很开,垫着脚尖蹲着,身体没什么着力点,几乎被钉死在亲儿子的性器上。
姿势深得可怕,力度又猛,每顶一下都会刺激到肠道里的骚点,宁亦连的肉茎跟着弹跳不停,全身上下都在湿漉漉的流水。
电话铃扰人兴致地响起,隋锌在宁亦连出现应激反应前关掉了铃声,将还在震动的手机贴在了母亲的阴穴上。
宁亦连被屏幕冰冷的触感冰得一哆嗦,嗡鸣的震感和后穴里饱胀的爽感令他全身通电,爽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