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鸣鹤蓦地又一次抓紧了床单,窄小稚嫩的后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
异物入侵感特别强烈,玉鸣鹤感到又烫又胀。
他心里压着火气,被这么一打一骂,忍不住又怼了起来,“三爷尽知道拿奴家当撒气桶。你要是再这样打骂奴家,奴家今儿就不伺候你了!”
“又来了!”段君立怒火中烧,“又威胁我!你他妈敢不伺候!”
段君立扬手一巴掌又一次打在小倌的肥屁股上。
臀肉抖动如细浪,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又出现了几道红痕,真是又骚又纯。
“妈的骚货!”段君立抓紧小倌的肥美臀瓣操了起来,“把老子夹得这么紧,还有脸说不伺候?老子看你就是欠操!”
玉鸣鹤好气,抬手就往段君立身上乱捶,“你个王八蛋!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捶归捶,玉鸣鹤其实心底掌握着一个度。他毕竟是个小倌,哪敢真的跟贵客撒泼?更何况这贵客还是个力气大到可怕的兵痞子,他真卯起力气跟人家打,那不是找死吗?
果如玉鸣鹤想的那样,他这些拳头落在段君立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段君立看小倌这么跟他闹腾,心里觉得新鲜,抬手又一巴掌打在小倌屁股上,凶人家道:“闹什么闹?给老子乖乖挨操!”
架势虽然摆得很凶,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段君立已经没了先前那种怒火,反而带了点调情的意思在里面。
玉鸣鹤颇会给自己争取好处,机会向来是稍纵即逝,他立马又捶了捶段家老三,似嗔怪又似撒娇地道:“人家不依!三爷拿人家当出气筒,还不给人家加钱!奴家委屈死了……”
话虽是这么说,后穴却是卖力地含着男人的鸡巴,使着巧劲儿嗦吸这根大肉棒。
段君立被伺候得极舒服,天灵盖到灵魂都爽麻了,搞得他差点就又射了。
他忙一巴掌打在小倌屁股上,只不过这一次力道轻了许多,比起泄愤,更多的是调情打闹。
“别把我嗦得那么狠,你悠着点……”段君立喘着粗气说。
玉鸣鹤哼哼唧唧地别过头,委屈巴巴地小声呻吟说:“三爷还不给奴家加钱……”
“加钱!给你加钱!”段君立被这个小倌磨得骨酥神迷,“你说多少就多少!”
“这可是三爷你说的……”玉鸣鹤乖巧地应承着男人的操弄,身子被顶得往上一下一下地窜。
段君立看得魂儿都酥了,意乱情迷地应道:“我说的,加多少都由你!”
“哼……”玉鸣鹤娇娇怯怯地哼了一声,这才算是满意了。
段君立咽了下口水,轻拍了下小倌的屁股,嗓音粗重地道:“把腿再张开点。”
玉鸣鹤这下子配合得很,乖乖巧巧地张大了一双腿。
段君立爱死了他这副又乖又野的样子,当即一下一下地甩胯抽插起来。
“嗯……哼嗯……”玉鸣鹤做作地呻吟起来。
这叫床声听在段君立耳里却是极其美妙真挚的,他颇有成就感地问:“我是第一个操你后穴的人吧?”
“嗯。”玉鸣鹤红着脸点头。
他这纯粹是因为做爱热出来的脸红,可落在段君立眼里,这就是他在害羞脸红。
段君立可满足了,“这兜兜转转,老子还是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
要不是挨着操,玉鸣鹤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段家老三可太可爱了,人也太幼稚了,这事儿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
“嗬嗯……”段君立隐忍地闷哼一声,额头上都是热出来的汗,他小声道,“你轻点夹,让老子坚持久点……”
玉鸣鹤心里忍笑,更觉得这段家老三可爱。这为了在老大面前充面子,段老三可真是拼了。
玉鸣鹤起了点怜爱的心思,但更多的促狭捉弄、报复心思,他学着段老三那样压低声音说:“三爷,奴家有法子让你更持久,保管让大爷都对你叹服不止。”
段君立瞬间来了兴致,眼睛都亮亮的,“快说,你有什么法子?”
玉鸣鹤清咳一声,做作地清了下嗓子,飞了个媚眼说:“三爷看到奴家枕头边的那个小柜子了吗?”陆捌㈤铃㈤柒酒陆酒整李本篇
“看到了。”那小柜子跟床融为一体,就在枕头旁边,段君立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三爷把那小柜子的第二层打开,”玉鸣鹤引诱道,“里面有个双层开口圆环的东西,你把它给拿出来。”
段君立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很轻易地就找到了玉鸣鹤说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段君立拿在手里看了看,东西像是镀银铜环,两层螺旋交叠的开口环看得人一头雾水。
“这是锁精环。”玉鸣鹤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只跟段家老三说悄悄话似的,“三爷把这环往阳具底部一戴,你那精关就强行被锁住了,就算想射都射不出来,岂不是持久度就上去了?”
27脐橙/玉仔把老三做到腿软屌痛
还能这样?段君立惊诧不已,拿着锁精环看了又看,“这到底要怎么戴?”
“奴家帮你。”玉鸣鹤拿过锁精环,“三爷先把玉麈(zhǔ)拿出来。”
段君立蹙了蹙眉,懵懵地道:“玉……什么来着?”
玉鸣鹤有点窘了。
玉麈是鸡巴的文雅说法。
来楼里的贵客多是附庸风雅之士,玉鸣鹤为了逢迎他们,平时说“玉麈”都说惯了。
哪曾想如今对上个兵痞子,人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