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还跟小倌腿交了一番,但两腿夹鸡巴跟嘴巴含鸡巴怎能一样?
段君立越撸越不满足,却见段老二把小倌从地上拉了起来。
“坐上去,脚踩到桌子上,把腿张开。”段克权命令道。
玉鸣鹤很配合,坐到桌上大张开腿,脚掌踩在桌子上,两条腿呈一个“M”状,就像两道拱门。
可惜的是,从段君立的视角只能看到玉鸣鹤的后背,正面的春色段君立是一点都瞧不见。
他心里正不满足,却听到段老二继续命令小倌:“把衣裳撩起来。”
小倌便捞起了两腿间垂落着的衣服。
段君立看不到小倌两腿间的骚穴,急得抓心挠肺的。
段克权拿刀鞘打了下流着淫水的屄穴,屄穴微微一缩,刀鞘上就黏上了淫液。
“嗯……”玉鸣鹤低吟了一声,屄穴已经来了感觉,稍微被打一下就骚骚麻麻的。企E裙:寺三韮伍二四八三思
“这里接过多少客了?”段克权问。
隔壁的段君立登时神情一肃,对这个问题颇为在意。那口屄穴他都还没拿鸡巴操过呢,有多少人捷足先登了?
一想到本来自己可以夺了这小婊子的初元,却最终让别人捡了便宜,段君立心里就极为不甘,胯间鸡巴也愈发涨得发痛。
另一边,坐在桌上的玉鸣鹤心里直犯嘀咕,段家的是不是都有病,一个个的居然都来问他一个小倌接过多少客。
怎么,难道还想让他一个小倌为他们段家三兄弟立贞节牌坊吗?
腹诽归腹诽,玉鸣鹤嘴上还是老实交代道:“接过两位贵客,其中一个用刀鞘弄的屄穴。”
玉鸣鹤每次都强调“刀鞘”这一点,倒不是暗搓搓嘲讽段君立,而是表明这个屄穴很干净。
毕竟在很多嫖客眼里,只要不是鸡巴插进穴里,那就不算是真的被操了。
“拿刀鞘弄的?”段克权笑道,“这人是哪个?段老大,还是段老三?”如果小倌只接待过两人,那可不正好就是他那两兄弟吗?
隔壁,段君立听到这满含嘲讽的问话,一张脸臊得通红。他那天就不该用刀柄,他就该用鸡巴奸爆这个小婊子!
【作家想说的话:】
[1]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出自《小雅·鹤鸣》
23老三撬老二墙角/多次潮喷,偷窥做爱
“是段三爷。”玉鸣鹤回道。
段克权大笑起来,“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已经不举了吗?”
你才不举!段君立气得抓紧放在桌上的长刀,真想冲过去跟段老二打一架。
“这倒不是。”玉鸣鹤软着嗓音解释道,“段三爷那话儿还是很猛的,只是,他要为「子玉」郎君守身如玉,这才没真要了奴家。”
段君立没想到这个小倌会为他解释,心里涌出点微妙的感动。
谁曾想,段克权笑得更厉害了,“老三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他都逛窑子了还想装君子呢。他拿刀鞘操你,那他鸡巴怎么办?不可能硬着不管吧?”
玉鸣鹤知道段家这三兄弟关系不太好,他不敢添油加醋地贬损任何一位,老实陈述道:“奴家最开始是打算帮段三爷撸出来,但段三爷血气方刚,光靠手撸如同隔靴搔痒,始终不够尽兴。奴家便用腿给段三爷疏解,这才算勉强尽兴。”
段君立本因段老二的嘲笑而羞愤异常,此时听到小倌这般温温柔柔地为他诸多辩解,顿时有种被小倌维护的感觉。
少年人本就是富于想像的年纪,段君立在这一刻想到了“仗义每多屠狗辈”诸般类似的话。他觉得这小倌虽是风尘中人,倒也有些侠义与胆色在身上的。
“用腿?”段克权看了看小倌的腿,大腿润泽光滑,腿根已有些潮湿,腿心更是时不时渗出一点点淫液。
段克权淫潮浮动,往小倌腿间一走,鸡巴抵在屄穴口,“怎么用的?”
玉鸣鹤往前微微挪了点屁股,软湿的屄穴顺势就往里吞进了一点点龟头,接着,他把腿根往中间一收,吐气若兰地说:“就这么用,拿腿根夹,用腿心去磨。”
“骚货。”段克权被勾得兴起,低骂了一句就往前一顶,硬挺的鸡巴当即强横地破开甬道。
“嗯……”玉鸣鹤咬着唇低哼一声,屄穴有些微吃痛。
楼里有经验的前辈早就给玉鸣鹤说过,这刚经人事的肉穴最是娇嫩,不适感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是日日接客,肉穴起码也得等一年之后才算是完全操开,到那时就基本上没什么不适感了。
“夹得还挺紧。”段克权抬手摸了把小倌的奶子,接着手往上轻轻掐住小倌的脖子,“老大之前还没把你操开吗?”
玉鸣鹤运着气让下边吃进粗大的鸡巴,娇喘着道:“奴家本就才刚挂牌,哪儿那么容易就操开了?段二爷也不说多疼疼人家,怎么还笑话起人家来了?”
段克权笑道:“我不笑话你,我多疼疼你。”他掐着小倌的脖子,下身往里又是一顶,小倌仰面张开嘴,像是无声渴水的鱼。
段克权并不温柔体贴,他的攻势是疾风骤雨。
甭管小倌那屄穴多么紧致娇嫩,段克权只管往里发起一次又一次地猛冲,直冲得那原本严防死守的屄穴不得不丢盔弃甲,惨兮兮地朝他大张开城门。
“嗯……”
玉鸣鹤被顶得直往后仰,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在一点点收紧,窒息感一点一点地侵袭而来。
“嗯……”
胸膛因缺氧而越来越憋闷,玉鸣鹤受不了了,原本两手向后撑着桌子,现在却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抓住嫖客的那只手,想要把对方的手扯开。
“松……手……嗯啊……”
脖子被掐得太紧,玉鸣鹤几乎没法说话。一只手掰不开嫖客的手,他索性两只手都抬起来扣住嫖客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