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撩拨他的喉结,接着一路往下又踩中了他的鸡巴。

段嗣昭全身发麻,写字变得极其艰难。

鸡巴这次近乎打空炮,射出来的精液少得可怜。

段嗣昭头一次有种被操到哭的狼狈感,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世子,饶了我吧……”再做他鸡巴就要废掉了。

段执宜这才大发慈悲地饶了男人,吩咐下人打热水进来。

……

……

不多时,浴桶等物安放妥当。

段执宜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大奶子,“自己进去洗干净。”

段嗣昭可怜唧唧地脱光衣服,顺从地进了浴桶。

也正是脱光了,段执宜才发现男人的鸡巴都已经红肿了,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

段执宜却坏得很,一点没发善心,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桶。

段嗣昭哪儿经得起这种刺激,鸡巴又起了反应,可惜已经硬不起来了,颤了几下也只是半硬不软地支着。苯文件来自一彡九寺)九寺六彡一

段执宜坏坏地拍了下男人的鸡巴,教训道:“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段嗣昭咽了下喉咙,隐忍地道:“不敢了。”他说着就拿起帕子给世子擦拭身体,刚毅的脸上带着几分可怜劲儿,别提多招人了。

段执宜忍不住亲了男人一下,骂道:“骚狗。”越来越会勾引他了,骚得不行。

……

……

次日,段执宜照常去上早朝。

朝堂上气氛很压抑,一股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过了会儿,魏王进了殿,他今天换了身皇帝穿的常服。

众人见状,不由得神色各异。

礼仪宦官站在丹墀上宣读诏书:“朕艰难创业,逾三十载。岂意「庶人段宏」阴行大逆,几欲毁我基业。”

“虽则段宏昨日已畏罪自杀,但不足以赎罪。”

“朕心深恨,然疾恙沉重,以致不治。”

“幸有「魏王段成」平凶逆,厥功靡伦,大孝通神,宜立为皇太子。”

“国不可一日无主,皇太子即于柩前即皇帝位。”

诏书念完,群臣神色相当精彩。

「立太子」跟「太子登基」在同一天完成,这真是闻所未闻。更别提废太子「畏罪自杀」实在是过于仓促,整份遗诏处处透着不合理。

段执宜肃容满面,段成登基称帝,只怕下一步就要拿他们将军府开刀了。

79兵围将军府

当天退朝后,新登基的段成在殿内满腹焦躁,“孙将军你看到了吧?段赤心那一家子肯定都不服朕。小黄门宣读「遗诏」的时候,段赤心居然在冷笑!”

孙将军还真没注意到段赤心是不是在冷笑,估计是新帝自个儿心虚过度解读了人家都有可能。

但这不妨碍孙将军顺着新帝的话说:“段赤心嚣张已久,先帝在时他便藐视皇威,只怕野心不小。”

段成深以为然,前几日段家几父子当众污他清白,如此不敬皇家,分明是心怀谋逆!

“朕也知段赤心乃谋逆之徒,但他手握重兵,朕能奈他何?”段成痛心疾首。

孙将军等的就是这句话,低声道:“陛下忌惮段赤心,无非是顾忌他手底下的那些胡人蕃将。倘若让同样悍勇的蕃将对付他,那又有何惧?”

段成摇头,“你想他们内斗?不成的,他手底的那些兵都太忠心了,想离间他们太难了。”

段成之前还寄望于沈子玉能离间段赤心的仨养子,本以为这事儿能成,谁曾想那日在朝堂上,这仨为了维护段家世子跟疯狗似的逮住他就一通乱咬。就这群疯狗谁还敢去招惹?

“陛下,我朝蕃将可不只有段赤心呐。”孙将军提醒说,“段世隆也是蕃将,他跟段赤心一样都是沙陀族的,为我朝立下不少战功。只不过他不像段赤心那么张扬狂妄,陛下可能就没怎么听说过他。”

这话说得委婉,实则是段赤心战绩太耀眼了,有这么一个珠玉在前,其他人都掩盖在珠玉光华之下,哪怕有本事也显得不起眼了。

“段世隆?”段成精神一振,“朕知道他,这次护送圣驾回京,段世隆出了不少力。只是……他愿意对付段赤心吗?”

老皇帝还在世时也不是没想过联合其他蕃将对付段赤心。但段赤心积威深重,蕃将们根本不敢跟他对上。而且这群胡人蕃将讲究实力为尊,跟草莽一样讲义气,就冲段赤心打仗厉害,他们就服他,不愿意给他泼脏水。

“为陛下效力,他有什么不愿意的?”孙将军小声道,“陛下不知,段世隆与段赤心一向不和。”

“当年段赤心的夫人其实被许给了段世隆。”

“结果成亲当天,段赤心单枪匹马去抢亲,直接把段夫人给劫走了,还一路吆喝说当天是他段赤心的大喜日子,欢迎各位去他府上吃喜酒。”

“陛下你想,就这夺妻之仇,段世隆还能轻饶了段赤心?”

其实有段话孙将军还没说,那就是抢亲当天,段赤心直接当众把段世隆打得爬不起来,后来段世隆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就这仇可结大了。

不过这段实在是太有辱段世隆的形象,所以孙将军特意略过不提。

“那……朕现在就召见段世隆?”话才刚出口,段成自个儿就直摆手,“不成不成,要是让段赤心那老匹夫知道了,不就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