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宜一把打开老三的手,爽得喘了口气才厉喝道:“动什么动?你是在被人强奸知不知道?”
这话一出来,鸡巴瞬间更硬了,把屄穴撑得更是满满当当。
段执宜身上一麻,双手撑住老三的胸膛,耸动屁股操了起来,骂骂咧咧地道:“骚货!说什么要我休养身体,结果一强奸你,你还不是照样乖乖挨操?”
“呃嗯……”段君立根本不敢反驳,鸡巴被屄穴紧紧搅着,他只觉得欲仙欲死。
段执宜满心怒气,屄穴夹着鸡巴狠狠操,每一下都故意狠狠含吸龟头,甚至还将臀部压在男人胯部,有意碾着低下的阴囊磨蹭。
“哈啊……”段君立眼里起了热雾,“哥哥,别这样……”
别操这么狠,他顶不住……
段君立伸手想控住自家哥哥的势头。
但段执宜一把抓住他的一双手按在他头顶,抬动臀部操得愈发厉害,脸色阴沉沉地盯着他,就像个穷凶恶极的土匪。
而段君立就像那个可怜巴巴的良家小郎君,正被土匪头子翻来覆去地操弄。
“嗯呃……”段君立腰窝都麻了,鸡巴被屄穴狠狠绞着,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磨蹭,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
“忍着!”段执宜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恶劣地斥道,“我还没到,你给我撑着!”
“唔嗯……”段君立只能咬牙硬撑,仰起头闭住眼,整个人忍到头皮都要炸开了。
“哈啊……”片刻后,段君立睁开了眼,“不行了,哥哥,我撑不住了……”
“你可以的!”段执宜凶巴巴地抬动屁股操着鸡巴,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到了男人脸上,颇为恶劣地道,“你有点遭强奸的自觉哪个挨强奸的还能比强奸犯先高潮的?”
“唔……”段君立只能可怜巴巴地继续憋着,鸡巴本就在射精边缘,偏偏还被屄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真是要憋到爆炸了。
“啪啪啪啪……”屁股撞在胯部上的声音格外激烈。
段君立眼里腾起了热雾,似痛苦又似爽地叫了起来,“别……啊……”
段执宜狠狠按着男人的手腕,加速操弄起来,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爽点在哪里,特意往前倾斜了一点身子,让男人那天生微微上翘的龟头正巧顶在屄穴的敏感区上,接着加速冲刺。
敏感点被反复磨蹭刺激,段执宜终于闷哼一声,伏倒在男人身上,达到了高潮。
段君立也低哼着射了精,胸膛起起伏伏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段执宜伏在男人肩头喘了会儿气,这才嗤笑道:“怎么,要哭了?”
段君立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嗓音又羞又哑地道:“才没有。”
段执宜拉开男人的胳膊,看到的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段君立又羞又恼地别开脸,“我不是哭了,我这是、这是正常反应!”要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被哥哥操哭了,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段执宜轻声笑了,原本一身的怒气也散了个干净。
他发现吧,做爱原来是发泄情绪的好途径。
“下次我要是心情不好了,你就再强奸你一顿。”段执宜坏兮兮地说。
段君立全身一麻,扭头问道:“哥哥,你这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呀?”
回答他的却是平稳的呼吸声。
他家哥哥竟是操完他就美美睡着了。
可怜他被哥哥猛猛操了一顿,最后还得吩咐人打来热水,然后独自给哥哥清理干净。
“坏哥哥。”段君立把洗白白的哥哥抱上床,亲了口哥哥的脸,这才哀怨又满足地睡了过去。
74 4P/银荡除夕夜,两口穴射满浊液/老爹怒打仨养子
从这天起,段执宜发现老大和老二消停了,也不知这俩男人是在憋什么怪招,竟是没再来日日撩骚他。
转年到了腊月底,先前魏王疑似派人袭击他的案件也有了结果。
“各方人马都一口咬定是魏王派人偷袭你。本来魏王都要被打入大牢了,谁知魏王喊冤,要求三司会审。皇帝就允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段赤心刚下朝回来,讲笑话似的把朝堂最新事态讲给自家崽子听。
“难不成他脱罪了?”段执宜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觉得不可能。这次阵仗闹得这么大,他家老子摆明了要皇室给一个交代,要是最后弄得雷声大雨点小,他家老子肯定不会同意的。
“哼!”段赤心鄙夷地哼笑一声,“御史台、刑部、大理寺三方联合会审,审来审去,最后发现原来是太子「有意陷害」魏王那派人偷袭你的幕后黑手原来是「太子」,我们所有人都被「太子」耍啦。”
段执宜始料未及,“皇帝这是……要太子给魏王背黑锅?”
段赤心不无讥讽地道:“皇帝偏心魏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眼看魏王可能性命难保,皇帝竟是推太子出来替魏王受死。呵,太子乃是国本,皇帝如此胡来,朝野上下谁会服气?”
段执宜颇感荒谬,当爹的居然推亲生儿子替另一个儿子送死,偏心至此,简直叫外人都看不过去。
“那……这件事情就让太子背锅了?”段执宜问道。
段赤心冷笑道:“皇帝要求三司立刻结案,就是想让太子坐实有罪。儿子,你觉得我们将军府现在要怎么做呢?是替太子喊冤,公然质疑三司审案结果?还是任由太子受冤?”
段执宜明白,这是他家老子在有意引导和考教他。
他细细思索了一番,斟酌着道:“孩儿以为,皇帝如今都推太子出来顶罪了,也算是「狗急跳墙」了。既如此,我们干脆顺他的意好了。”
段赤心笑着点了点头,只听得自家崽子继续道:“不仅要顺他的意,我们不妨还让人暗里宣传太子有多仁德、魏王有多阴毒。如此一来,坊间都会觉得太子冤枉,还会觉得皇帝受了魏王蒙蔽,真是糊涂。”
段赤心神情凝住了,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家崽子。
段执宜心里发毛,不太确定地道:“怎么,我这法子……不行吗?”
“行!”段赤心一拍自家崽子的肩膀,“可太行了!我要搞魏王,那是阳谋;你要搞皇帝一家,这是阴谋!儿子,你是天生的阴谋家啊!不愧是我段赤心的种,阳谋阴谋都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