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我们学怎么……坐男人腿上蹭屌?”段克权受不了了,站起身来就要走,“真是可笑,你知道我要伺候的人是什么情况吗?我要是一屁股坐下去,他能直接让我压折了。”
段嗣昭也是同感。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么个壮汉坐到世子那么柔弱的郎君腿上,段嗣昭就觉得那画面实在是刺眼至极。
眼瞧着俩男人都要走,老鸨急中生智,理所当然地道:“要是两位坐在「那位郎君」腿上磨屌而不让郎君感觉重量压身,那不是更能显出两位本事了得吗?”
俩男人脚步一顿,扭头一看情敌,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跃跃欲试。
接着,两人像赛跑似的,抢着走了回去,接着一屁股坐到了搭着白布的一盘鸡蛋上。
这一瞬间,两人心里都羞耻感爆棚。
段克权涨红着脸慢慢扭动屁股磨鸡蛋。入.老。阿姨裙6.8“5;05.7.969
谁曾想,刚磨了不到两圈,就听得屁股底下传来“咔嚓”一声蛋碎响。
“噗……”段嗣昭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结果身子一颤,屁股一沉,身下也传来了清晰的蛋碎声。
这下轮到段克权笑了,他特别幸灾乐祸,满屋子都是他的哈哈大笑声。
段嗣昭脸颊涨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片刻后,俩男人都默默又坐到了一盘新的鸡蛋上,神情都无比严肃,仿佛在排兵布阵,势要把敌军打个落花流水。
谁要是屁股底下的蛋碎了,另一人都要嘲笑一番。
如此一来,两人哪儿还顾得上羞耻,心里全都是浓浓的胜负欲。
在不知道碎了多少盘蛋后,段嗣昭终于率先达成了目标。
“哼。”段嗣昭哼笑一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理理衣衫,颇为自得地道,“心思浮躁的人是做不来这项活儿的。”
段克权好气,愤怒之下没注意力道,又坐碎了一屁股的蛋。
段嗣昭捧腹大笑,指指老二说:“你就在这儿慢慢练吧,我得回去伺候世子安寝了。”
段克权一听就急了。老大这阵子坚持给世子晨昏定省,如今又学了这些狐媚功夫,要是让老大今晚去给世子问安,那还得了?
“大哥!”段克权着急上火地道,“你别急着走啊。为今之计,最好莫不过于今晚我俩一起去给世子问安……”
段嗣昭不屑地哼笑一声,转身就走,根本不听老二的这些鬼话。
“大哥!”段克权急得想一抬屁股追上去,但想着「磨蛋功夫」还没练成,只能又坐回去,脑子急转道,“你我现在功夫都还不到家,要是单打独斗能赢得过老三吗?倒不如我俩一起伺候世子,相互有个照应。世子觉得刺激,自然就忽视了咱们的不足,只记得咱们的好了。”
这话确实也有道理。
段嗣昭略略想了一想,颇为鄙夷地道:“功夫不到家的是你,不是我。”他说完就走。
“大哥!”
“大哥……”
段克权喊了好几声都不见老大回头,急急想了想,还是选择起身追上去。
开玩笑,床技什么时候都能练,但侍寝的机会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
要是今晚让老大抢占了先机,以后三人里就数他一个人最为落后,这叫段克权如何能忍?
“段二爷!”老鸨把人拦住,“今日的银钱你们还没给呢!”
段克权急得火烧眉毛,“我的人会跟你谈钱的事,你给我让开!”
他说着就推开老鸨往外赶。
老鸨差点跌倒在地,嘴里低声骂了几句。
等到老大、老二的下属都付了钱,老鸨看着一叠票子,笑得满脸的褶子都往上扬。这样的财神爷,他就不骂了,他得多夸夸啊。
73老大勾引执宜,执宜把老三艹哭
入夜,将军府。
静心院厢房内,段君立刚洗完了澡,身上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衣带系得很结实,几乎没多露什么皮肤出来。
段执宜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听到动静后懒洋洋地往男人那边瞄了一眼,顿时就不满了,“捂那么严实干什么?你还防着我呢?”
段君立脸红红地走过来坐到床边,心说他可不就是防着世子么?世子就是瘾又大,身子又弱,稍一做得过火就人软打空炮。为了世子身体着想,他只能劝世子节欲了。
“你胆儿肥了啊?说你你还不听呢。”段执宜见男人依旧规规矩矩地穿着里衣,放下书卷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世子……”段君立抬手捂住里衣,苦口婆心地劝道,“今晚该休养身体的。”
段执宜欲求不满地道:“昨晚不是已经休养过了吗?赶紧把衣服脱了。我说你这人就是矫情以前我不理你的时候,你天天引诱我上你。现在我稀罕你了,你倒跟我演起贞洁烈夫来了?”
“我不是……”段君立说不过自家哥哥,又急又羞地红着脸辩解说,“以前哥哥你也没这么不知节制啊……”
这倒也是。
段执宜不由得身形一滞。
以前做爱这事儿于他而言,多少带了点屈辱性质。
可自打老三伺候他鸡巴起,段执宜就得到了新的乐趣。
那感觉就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恨不能一天撸上好几发,不做到眼睛发花那是不肯停的。
事实虽是如此,段执宜嘴上却挽尊说:“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不知节制。要不是你天天来爬床,我会被你惹得兴致大发吗?你要是真心想要我节欲,现在就该滚回你自个儿的院子去。”
段君立委屈,瘪瘪嘴不知怎么辩解,只低垂着脑袋坐在床边,就跟挨训的可怜狗子似的,悄悄祈祷主人别一个不高兴就真把他给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