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立手掌包裹住龟头蹭了蹭,低头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笨呼呼地哄他:“别哭了,我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段执宜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老三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主动伺候过他阳具的人。
这种事,如果没人干过,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一旦有人做了,某些心底里一直压抑着的、刻意不去理会的脆弱情绪就如山洪崩泄,一时半会儿是收也收不住了。
段执宜靠到老三肩头,鼻尖能闻到老三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以前也不觉得老三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味道,现在他居然觉得老三好闻。
段君立手上伺候了他一会儿,接着看了看他,一声不吭地低下了身去。
阳具一下子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段执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潮。
这种情潮更多的是源自于心理,那么多年身在下位不被尊重的存在如今却被人动情伺候着。
段执宜这才发现,自己再怎么豁达原来也有这么敏感又自卑的一面。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可他今晚才真正觉得自己在生理上被当成一个男人对待了,多么可悲又可笑。
段君立给他口了出来,然后舔舔嘴巴,钻出被子要看他的反应。
段执宜哭劲儿有些过去了,别扭地把老三按回被子里,强作冷酷地说:“继续舔。”
只不过他那带着哭腔的暗哑嗓音已经出卖了他的实际心境。
段君立心疼他得不行,钻回被子里就继续乖乖伺候他。
这一晚,他被口射了不知道多少回。
最后,段执宜都感觉射不出来了,这才大发慈悲地让老三钻出了被子。
也许是在被子里面蒙久了,段君立一钻出来就大口大口地呼气。
段执宜不觉莞尔,“累着你了?”
段君立老实巴交地说:“脸有点酸。”
那可不?口了半天都不带怎么停的,怎么可能会脸不酸?
段执宜心里软乎,微抬起身亲了老三脸颊一下。
这一下很轻很软,情欲意味很淡,却有种说不出的怜爱。
段君立心里暖洋洋的,明明嘴巴酸得不行,精神上却又亢奋得像只活蹦乱跳的小狗,“世子原谅我了对不对?世子可以再亲我一下吗?世子……世子……”
段执宜耳边左一句“世子”右一句“世子”,烦得他给了老三一嘴巴子。
但这一下软绵绵的,根本没点威慑力,就跟调情爱抚似的。
段君立更起劲儿了,还拿脑袋拱他脖子,“世子,再亲亲我嘛……”
“大男人一个撒什么娇?”段执宜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亲了老三一口,并严令老三闭嘴睡觉。
段君立乖乖躺在他身旁,隔了小会儿又忍不住低声偷笑,就像得了糖吃的小朋友,过了会儿,他试探着伸手搂住段执宜的腰。
段执宜装睡,假装不知道。
段君立就狗狗祟祟地把他搂进了怀里,还悄悄拿脸蹭了蹭他。18禁雯1З94946З1
段执宜在心里骂了句狗男人,却美滋滋地窝在老三怀里睡着了。
这晚他心情很不错,他就暂时不把老三列为必杀目标了。
68老二、老大前来道歉
次日醒来,段执宜感觉腰侧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着他。
段君立侧身搂着他,眼睛闭着,似乎睡得很香,但那轻微颤动的睫毛已经泄露了真相。
“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了。”段执宜揶揄道。
段君立这才睁开眼,讪讪地笑了下,然后狗狗祟祟地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滚烫的大掌隔着裤子握住了半勃起的性器,段执宜禁不住身上发烫。
年轻男子总是容易晨勃,段执宜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相较于一般男性而言,阳具没那么容易完全勃起,就算晨勃也是半硬不软的,好像在昭示这副身躯有多么畸形不足。
段执宜有些隐晦的自卑,拍了下男人的手说:“别碰我。”
段君立没把手缩回去,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你都硬了,就不能让我帮你疏解吗?我俩……就不可以互相帮忙一下吗?”
段执宜忍俊不禁,打趣道:“你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段君立嘿嘿笑了,撒娇磨他:“世子,看在我昨晚那么尽心伺候你的份儿上,你就帮我一回嘛。”
经这么插科打诨,段执宜也顾不得那点自卑了,鬼使神差地就应下了男人的请求。
两人窝在冬日清晨的被窝里,侧身面对着面,互相握住对方的阳具撸动。
男人的阳具从一开始就硬得跟烙铁似的,段执宜刚握到手里的时候,自卑心理不由自主地又冒了出来。
但段君立握着他的阳具,丝毫没有鄙夷看轻的神色,反而小心又郑重地伺候着他,嘴上还不可思议地赞叹:“昨晚世子你都打空炮了,今早居然还能晨勃,真是厉害。”
段执宜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心里那点自卑被冲得稀碎,乐道:“你就拍马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