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喝了那么多暴君的玉露琼浆,沐辰回去后,胃里难受发出一阵阵干呕,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美眸雾气蒙蒙的,白皙如玉的面颊透着淡淡粉色,红唇被龙根剐蹭的饱满发红,像是涂了唇脂。
沐辰小心的坐在床榻上,后穴里的笔还插在里面,没有暴君的允许,他不能动,沐辰一只胳膊撑着床,一只手捂着胸,难受的喘着粗气,当真是一个娇弱美人。
来传旨的老太监都不免感叹,这位新入宫的沐家小小姐,当真绝色,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每次御书房议事都被皇上叫进去,然后他就被赶了出来,老老实实在门外守着。
他又怎知暴君会有那样变态的嗜好,只隔着一张桌子在玩弄他的妃子,只不过所有人都感觉到暴君娶了妃子,脾气居然意外的收敛了一点,这让这些大臣都恨不得多给他塞进去几个世家小姐。
但是谁也不敢,谁也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固然是最好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惹到暴君不高兴,轻则打入冷宫,重则诛九族,没人敢赌。
而他们都在观望这位毫无消息的沐家小小姐,因为整个宫里只有这一个妃子,根本没有可参考的先例,谁能想到宫人嘴严的跟焊死一般,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出来。
暴君行径有目共睹,宫人们现在讨好的对象全都变成了沐辰,沐辰无语的看着水池里浮满了各种花瓣,香味有些刺鼻。
最后里面的花瓣被除了去,宫人也被他赶了出去,自己这副男子之身,怎能被别人看见,宫人们似乎无比激动,只有沐辰自己心里发颤,那等巨物要插进自己的后穴里,该是何等的疼痛困难。
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不过比刚刚倒是强多了,他小心翼翼的拿下自己后穴的笔,过程中脸红心跳紧张不已。
清洗完了身子,他又插了回去,一出一进甚是折磨,他穿上他们送来的赤红薄纱,更显肌肤似雪,白皙的胸膛,点缀着两颗诱人的红豆,一头及腰墨发系了条红色丝带,沐辰乖顺的坐在床榻之上,等待着侍寝。
夜北冥往常玩弄的都是沐辰的下身,腰部以上基本没碰过,却不想他的男妃,上面也很诱人,红纱覆身,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精致锁骨。
沐辰并未发现,等到发现的时候,夜北冥已经让宫人取来了他想要的东西,笔墨纸砚还有学堂用的戒尺。
“皇,皇上……”
沐辰慌乱的跪在地上,他刚刚出神,直到暴君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一句话还未说完话,便被暴君拽着胳膊揽到了怀里,沐辰胆战心惊的坐在暴君的腿上,他此生第一次被男人抱,虽然这个男人已经夺走了他很多的第一次。
“……唔……”
男人的大手滑上胸膛,指尖隔着薄纱捏住了胸前红果,沐辰浑身绷紧,但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夜北冥捻着指尖的红果,感受怀中人的阵阵颤栗,还有那一副隐忍的模样,他的心情莫名大好。
因为玩弄的更加用力,沐辰疼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滴在了暴君的手腕上,夜北冥一愣。
“你这个战神将军是怎么当的,碰一下便哭?”
沐辰听到这一句话不亚于惊雷,被劈的瞬间麻木,连胸前的疼痛都已经消失,暴君知道了,完了,不止一次欺君,他这次真的惹大事了。
“说来,你这是第二次欺骗朕了,少年成名,沐家的战神将军,嗯?”
沐辰想要跪下,可暴君紧紧箍住他的腰,又捏着他胸前的乳粒不停的揉捏拉拽,沐辰满脸祈求的望着暴君。
“……呜……皇上……臣……臣有罪……啊……请您……饶了……饶了沐家……臣愿以死赎罪……嗯啊……”
沐辰这副娇软又梨花带雨的模样戳中了夜北冥的恶趣味,他撇了一眼桌子上的纸笔。
“可会作画?”
沐辰点了点头,他琴棋书画均有涉猎,画功算是这几样里最好的,难不成暴君这是在给他机会?沐辰泛着泪的眸子透出欣喜的光芒,他一定好好画。
殊不知,此作画非彼作画,沐辰撑着身体,双腿大敞,一把戒尺低着他的性器,他的性器在暴君捏他的乳粒时就已经抬头,现在被戒尺挑逗的更加坚硬。
一直毛笔被绑在了性器上,看着旁边的数量可观的纸墨,沐辰这才明白,暴君的作画和他以为的作画,难度一个天一个地。
沐辰跪趴在床上,身下铺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墨在他的双腿中间,屁股冲着床外,后穴里的毛笔被男人快速抽送了几下,直到流出水来,笔身一半插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他的后穴好像成了笔筒。
冰凉的戒尺划过着臀缝儿,最后停在了挺翘浑圆的屁股上面,暴君的声音不怒自威,沐辰听的心惊胆战。
“画的满意,朕便饶了你的欺君之罪。”
沐辰在脑海中,搜刮半天,他会喜欢什么,后宫无妃定然不喜欢美人,暴戾嗜血也不可能喜欢风景,他大概只喜欢天下。
沐辰想画万里河山,碍于不能用手,有心无力,最后无奈决定桃源人家,他梦想中的生活,他控制着身体,屁股后移,好去沾染墨汁,圆润的屁股在夜北冥身前晃来晃去,像是在刻意勾引他。
“……啊……皇……皇上……”
戒尺啪的一下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屁股疼的一躲,身下的纸也随之而来划出一道弯弯曲曲的线,这张纸废了,又换第二张。
“……呜呜呜……臣……臣作不出来……啊……求您…别打了……呜……”
啪啪啪,任屁股怎么躲闪,都会被戒尺准确的抽上一道印子,一番下来,画没作多少,纸墨倒是废了不少,而他白嫩的屁股被戒尺抽出了数道红印,有的肿成一条,纵横交错,像是不听话的学生被教书先生抽手心,又疼又羞耻。
沐辰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性器使用过度,变得麻木,而屁股也被夜北冥抽的红彤彤,他好像格外喜欢玩儿那个地方。
夜北冥扔掉被沐辰画花的纸,双腿间的墨也撤了去,戒尺被他放在床上,后穴中的金笔取了出来,换上了男人狰狞巨大的龙根。
“……啊啊啊……好疼……呜……皇……皇上……臣不行了……啊啊啊……”②三0﹁6久②三久6〉每日P〗O18'
龙根势如破竹,一寸寸撑开紧致水润未经人事的后穴,沐辰发出一声声惨叫,挑筋断骨都没有这么疼,他脸色瞬间苍白,全身渗出带着花香的细汗。
夜北冥舒服无比,勾起嘴角,他找到了新的乐趣,男妃那里温热又紧致,水润而不干涩,紧紧包裹住他的龙根,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简直舒服到了骨子里,插进这里,甚至比他杀人还要兴奋。
“好好伺候朕,饶你欺君之罪。”
夜北冥眸色带着一抹疯狂,那是他杀人才会有的表情,只有杀戮才能抚平他躁动的内心,而现在不一样了,似乎又多了一样,他用力握住沐辰的细腰在里面冲锋陷阵,初经人事的小穴很快便被他捣的软烂多汁,沐辰一声声的呜咽求饶,更是给他助了兴。
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于紫辰宫绕梁三日仍有余音,夜北冥像是玩出了乐趣,在里面射完后,他迅速抽出,欣赏着沐辰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后穴吐着一股股白浆,可爱又迷人,又色又欲。
待白浆流的速度变慢,他又噗嗤一下捅了进去,继续开始征伐,沐辰喊得嗓子都哑了,神智渐渐恍惚,可是他不能晕,万一暴君看他晕了再动怒,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包括他受的罪。
“……嗯啊……呜……”
年轻帝王不懂怜香惜玉,没有节制的操干身下美人,沐辰被他操的奄奄一息,可怜的小脸回头祈求的望着帝王。
“求您,求您,饶了沐家……”
“朕允你。”
沐辰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挂满泪痕的小脸,别有一番风情,夜北冥用力顶了进去,昏迷的沐辰发出小声的呜咽,他俯身摸上了沐辰漂亮的脸蛋儿,无情的薄唇靠近沐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