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很多地方做爱,书房里,床上,桌子上,床前,假山里,还有树下,交颈合欢,共赴巫山。
君不离握着他的脚腕大开大合的操弄,云千尘用手臂挡住自己湿润的眼睛,他的阿离似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云千尘裸露的胸膛都被男人刻下了独有的印记,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坏徒弟把他的性器锁上了一条银链,不许他射精。
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腹,宽阔的臂膀,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完全全禁锢在身下,半分移动不得。
粗长如铁棍一般的阳物,深深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两人紧密贴合,仿佛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君不离的动作没有规律可言,上一秒他能轻轻抽送,下一秒他也许会重重撞击,云千尘被他操的生气,却也不是真会生他的气,每次一哄就好。
穴口泛红,肉刃狰狞的摩擦着媚红的肠肉,溅出的汁水弄满了大腿根,云千尘意乱情迷地、急促地喘息着。
君不离操的狠了,就会趴在他身上,温柔的轻轻啄一口他的红唇,他轻轻拿开手臂,用指腹描慕云千尘的眉眼,他用唇舌入侵云千尘的口腔。
这个人是自己的,他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人,终于是得到了,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所以他要时时刻刻的占有他,君不离太怕这只是一场他一厢情愿的梦了。
“师尊,千尘,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好不好?”
云千尘似是羞得,他的肉穴夹得好紧。
他抬起手臂温柔的摸向君不离的脸,声音轻轻的,他说。
“阿离,我爱你啊,我好爱你啊。”
君不离疯狂进攻,云千尘又哭了,他哭的好凶。
林间小道上,两人共骑着一匹马下山,云千尘脸色泛红,始终带着一股嗔怒,君不离一直哄,一直哄。
下山前,君不离扒光了他的衣服,又用那条银链把他的性器锁住,后穴还塞进去了一只君不离常年带的扳指。
马一颠簸,他就感觉里面的东西在动,一想到逆徒的所作所为,他又是气又是笑。
君不离紧紧箍着他的腰,低着头在云千尘的耳边好话说尽,耳垂被他含进口中,云千尘后腰发软。
“在外面你老实一点。”
君不离一声轻笑。
“师尊,不生气了?”
云千尘拧了他一下胳膊。
“你还好意思说,你……阿离,给我拿出来吧,我好难受……”
君不离不知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云千尘头低的低低的,小声地说。
“你好过分啊。”
夕阳西下,两人紧紧依偎,游历山河,神仙眷侣。
瀑布下,被罩上了一层结界。
云千尘上半身趴在水里光滑的石头上,水没过了大腿根儿,君不离在他身后,两根手指插入肉穴快速的抽送。
荡起的水声能羞死人,待到男人的阳物进来,云千尘仰起头,满含情欲的脸蛋儿像是正在做世间最欢愉的事。
他口中一声声地叫着“阿离”,痛苦又快活,他坏心思的夹紧男人的阳物,听着君不离低沉的呼吸声,他感觉心里热热的。
“……坏阿离……啊……你……你怎么……就……这么坏……呜……好深……我好喜欢你啊……”
君不离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神情餍足。
“千尘,我也好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君不离抽出性器,转过云千尘的身子,抬腿又插了进去,他压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与云千尘深吻。
云千尘双手勾住君不离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枕合欢,交颈缠,缠绵悱恻一世安。
1、被父君性器强行插入身体禁锢在小世界封印修为肆意侵犯
仙界瑶池一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其中,少年肤色偏白,漂亮的丹凤眼微眯,还带着一丝迷茫,似乎是在努力分辩方向。
他叫路遥,是属于魔界的,他不属于仙界,更不应该待在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身边,神和魔怎么可以同处一处呢。
可惜他的记忆不全,甚至连路都记不得,这是他逃跑的第99次,如果再跑不出去,他怕那个男人会打死他。
清冷无情的司命上神,在神殿中圈养了一个漂亮的天魔,他让天魔叫他父君,他教他法术,教他认字,可是这个天魔总想跑,每次被抓回来都少不了挨一顿教训。
司命上神打开水镜,他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路遥又跑了,他就那么不安分,他就那么想要逃开他么,他偏偏不让他如愿。
路遥又被抓了回去,他打不过,骂不过,逃不走,他以为司命会拿雷鞭抽他一顿,却没想到给他关到了自己的小世界。
周遭一片漆黑,路遥躺在地上,身上的魔气全被四根锁魔链困住,他这几日头痛的要死,像是有什么要挣脱牢笼一般。
司命在第五天进来了,那男人身材高大,神情冰冷,路遥失了魔气,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司命。
“父君,放我出去吧,这里好黑,我不跑了。”
司命蹲下身,手指碾压路遥的唇,他声音清冷。
“你也只有这样才乖,等恢复了记忆,父君可就打不过你了,阿遥,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亲自为你编织的牢笼,在这里你就是一个凡人,只能任我予取予求。”
路遥睁大眼睛看着那人扯开他胸前的衣服,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幽深,他是司命上神啊,为什么看上去像个大魔头,路遥害怕急促的问道。
“父君,你为什么扯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