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见他方才老实了些,这才放开他的唇,结果这没一会谢久安又哼哼起来,而在孤月山庄侍奉的哪怕是个婢女,也也有不俗的内力,谢久安这声低泣哪逃得过她们的耳朵。
于是很快就有一名婢女持着灯盏过来了,只是碍于男女大防没有进入主卧,而是在门外轻唤:“公子?”
谢久安听见有人喊他,立时就小小地抽了口凉气,花穴也随之缩紧,更加紧窄地嘬住了屄内的男根,姜孤夜那会刚好肏进他的宫腔,性器被小小的宫口紧紧咬住,一时半会竟没法抽出,还夹得他也有些疼了。
“松些,你夹得太紧了。”姜孤夜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肉响,低声道,“让你别叫的。”
“公子?”屋外的婢女没等到回应,立马又唤了一声
谢久安腿根直抖,高翘的臀瓣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的粗大性器,声音颤着回答道:“没事……呜!”
说完他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因为男人的龟头蹭着他宫口处的软肉拔了出去,爽得他几乎就此尿出,而随后男人就泄恨似的压上他,下腹贴着他两瓣肉臀使力,阴茎在腿间的肉屄处进出的越发蛮狠,每次肏入抽出时都带出不少淫汁,又被埋在锦被里,所以只能听到“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
“啊……”谢久安都要哭了,又怕屋内的婢女听见后进来查看,咬上软枕不敢吭声。
而男人这时拍打在他花唇上的精囊却忽然鼓胀着抽动起来,约莫是要射精了,而姜孤夜也确实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舔着他肩窝处的白肉,哑声道:“腿分开点,我要射进去了。”
婢女也确实还未离去,继续温声问道:“是做噩梦了吗?公子。”
这人着实过分……
谢久安蹙眉咬枕,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违抗他,颤巍巍地将两条细腿往两边岔,感受着男人再一次将圆硕的龟头埋入他宫腔后,马眼大张往里头灌精。
那热乎浓稠的精液被汩汩射出,打在敏感的花心上,谢久安一边承受着被内射的快感,还得抽空颤着声回答婢女道:“嗯……我、我没事……”
谢久安的回答有些答非所问了,姜孤夜听了后嗤笑一声,伸手绕到谢久安胸前捏他奶尖。
“嗯呜……”谢久安被他欺负得怯怯地躲,偏偏这床上的空间狭小,无处可躲,还得撅着肉臀被男人授精。
婢女当谢久安又困了,不再打扰,恭敬道:“那婢子先退下了。”
谢久安咬着下唇,身子缓缓放松,后穴却还有规律地翕合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似乎还想从里头榨出些男精。
第五十六章 红盖头(彩蛋:掰屄看花穴,被爹爹捏着玉茎把尿)
谢久安有什么要求,姜孤夜都会满足他的心愿。
诸翊生抱着在拆破姜孤夜的背德丑事,让他父子二人生恨成仇之后再与姜孤夜同归于尽的目的显然已经达不到了。任凭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姜孤夜行事居然如此邪肆,连和自己亲生儿子欢好成亲这等逆伦之事,他也能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而他那儿子更不必说了,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晓,难道谢久安当真不知道“乱伦”二字背后的沉重吗?
然这答案诸翊生今生是无法知晓了,他本就内伤未愈,无需姜孤夜出手他都难逃孤月山庄。情急之下,诸翊生想到了抓过云菡萏威胁,让云毓轩放他离开的计策。谁料云菡萏作为云剑山庄的二小姐,可不是那只会拿针线的弱女子,诸翊生抓她不成,反而还受了云菡萏一掌,被震得连连后退,而后被寅月几人拿下,毫无还手之力。
而另外一边,谢久安伏在姜孤夜怀里,轻轻抽噎着被男人带回后院。
孤月山庄和邺城不一样,这里冬日里下的雪又密又厚,一脚下去便是个深坑,但谢久安从来没觉得山庄里冷过直到今日,他瑟瑟地依靠在姜孤夜怀里,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却还是觉得手足冰凉。
离开大厅的时候,姜孤夜把红巾重新给他盖上了,谢久安低头恍恍怔怔地被姜孤夜牵着走,能看到的永远只是脚下两人朱红的衣摆和飘进檐廊的细雪。他脑海里一片混沌,不明白姜孤夜怎么就成了他的爹爹,成了他不能在一起的人。
谢久安虽然没读过几本书,连字都还是姜孤夜最近才带着他学认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谢久安对纲常伦理一点也不知晓,起码他知道爹爹与孩子,倘若在一起便是背德逆伦,是要被众人唾弃咒骂的……
想到这里,谢久安便越发觉得眼眶酸涩难捱,手抖得几乎攥不住姜孤夜的衣角,甚至在跨进半弦院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要不是姜孤夜又扶住了他,谢久安就会整个人栽倒在地。日[更_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不过即使没有摔倒,谢久安也没了旁的力气,被姜孤夜半扶半抱地送到床沿边上坐下。
他只有在姜孤夜松开他转身的刹那,才骤然回神,不知从哪迸发出一股怪力,猛地扑上前抱住姜孤夜的胳膊,语带哭腔问:“你要去哪里……”
姜孤夜听着谢久安嘶哑的声音,心脏也像是被攥住一样抽抽地生疼,他握住谢久安的手,轻声道:“我去拿喜秤。”
谢久安闻言这才怔怔的松开手是了,是他要姜孤夜准备红盖头和喜秤,然后在他们洞房时候用的。
谢久安呆呆地杵在床上,姜孤夜用喜秤掀开他的盖头时,看见的就是他通红的双眼,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哭了多久。而谢久安对上姜孤夜朝他望来的深邃双目时,唇瓣颤了几下,眼里的水雾渐渐凝聚,像是又要落泪。
于是姜孤夜在这一刻,又忽然后悔起瞒着谢久安那么久,或许应该早些告诉他才是。
“别哭了,安安。”他把谢久安轻轻揽住怀中哄着,“没事的。”
谢久安攥着他的衣襟,倒是没哭,只是颤声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姜孤夜闻言,眸光陡然变暗,如浓墨一般,只是他问谢久安的声音依旧是轻柔地:“为什么呢?”
“我、我们这是……乱伦。”谢久安顿顿停停,才艰难地将最后两个字说出,说完他的视线便模糊了起来,吸着鼻子又想哭了,“恩公……会被人骂的……”
原来谢久安担心的只是这个,姜孤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谢久安第一句话让他心脏紧了一瞬,因为他以为谢久安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德感情,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此刻姜孤夜却发现,或许谢久安是能接受的。他的安安天性胆小,平时偶尔会跟他赌气,敢给他脸色看,也都是被他惯出来的,可要是没了他的庇护,谢久安就羸弱得宛如梨枝白花,一点风雨就能让他消逝。
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一个人要如何独自生存,所以他会畏惧众人厌弃的目光,也害怕自己的喜欢的人被人所不齿,只是他不懂怎么说,他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这样不对,他这样难过,只是因为他不能和姜孤夜在一起了,甚至因为他,姜孤夜还要被摊上千夫所指的骂名。
毕竟姜孤夜年长他近二十岁,在众人眼里,一定是姜孤夜先起了绮念,迫使他屈服的。
可是谢久安他知道,一开始就是他想要和姜孤夜在一起的。
“是我……”谢久安浑身都在颤,被内心的愧疚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孤夜打断道:“没事的安安,不会有人知道的。”
谢久安不明白姜孤夜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哽咽着说:“可是,大家都知道了啊……”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孤月山庄里的人几乎都在呢,他们也都听到。
“除了庄里的人,不会有人知道的。”姜孤夜轻吻着谢久安的额头缓缓道,“他们不会说出去的,除了我们,外面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就是他让寅月把宾客们送至偏厅的缘故。
姜孤夜其实是不在乎世人目光的,他也不怵世人会如何痛骂他行事疯狂,他这样做,只是明白谢久安的性子受不住旁人的冷视,难堪非议,这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痛苦。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这么说,眼睛微微睁大,抬眸痴痴地望着他。
姜孤夜也凝望着谢久安,伸手将谢久安额旁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瓣,在亲吻间低声:“所以没人知道的,安安不要怕。”
“可是……唔……”谢久安在姜孤夜温热的唇碰上他时微微瑟缩了下,可是却被姜孤夜按着后脑勺避无可避,他眼睫轻颤,刚想说云毓轩公子和云菡萏姑娘不是山庄里的人,可是他们也知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