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望着他两片嫣红唇瓣间品色的齿贝,和里头湿红的舌尖,垂眸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离开孤月山庄的这段日子,他几乎终日都和谢久安腻在一起,耳鬓厮磨,缠绵于床榻,却总是觉得怎么都不够。
明明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明明这辈子都要相守至白头,却还贪心地想要更多。
谢久安被姜孤夜捉了舌尖亵昵,尝惯情欲滋味的身子也在男人清冷的气息中渐渐被唤醒,他颤了两下眼睫,一睁开眼瞧见的就是姜孤夜熟悉俊美的面容。
“唔……你做什么呀?”谢久安别过头,用手推着姜孤夜的胸膛。
姜孤夜直起身,扶着谢久安的腰肢也让他坐起,开口道:“安安都睡了一路了。”
谢久安用手揉了揉眼睛,低声道:“……困。”
然而谢久安与其说是困,不如说是嗜睡,姜孤夜见他依旧神色恹恹提不起精神,便给他理了理额角睡乱的鬓发,问他:“是不是觉得路上无聊?”
无聊确实有些无聊,只是谢久安也不是第一次与姜孤夜坐车马返回孤月山庄了,而上次他是为何没觉着无聊呢?谢久安仔细想了一会,蓦地记起那次是因为他被马车颠湿了小屄,几乎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便主动骑上姜孤夜的性器为自己开苞,与他在车里淫乐;那时姜孤夜顾忌着他的身体,一开始不肯依他,还是他撩了男人的衣袍,主动舔舐上姜孤夜的粗硕阳具……
那些回忆清晰又刻骨,谢久安怎么也忘不掉,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回忆就越是历历在目。
姜孤夜见谢久安面颊渐渐泛起绯色,便挑高眉梢勾着唇角问他:“安安在想写什么,怎么脸忽然这般红?”边说着,姜孤夜还边抬手抚上谢久安的面颊,缓缓道,“还烫乎乎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谢久安低下头,欲盖弥彰地说道,“我只是觉着有些无聊。”
“那相公带你出去骑马?”姜孤夜吻着他额耳廓道。
谢久安闻言倒是来了兴致,眸光亮起点头道:“嗯嗯!”
“把大氅穿上。”
姜孤夜给谢久安拢上厚实的绒氅后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在后面赶路,而他则骑上了一匹黑马,带着谢久安走在前面闲逛着。
虽然地上还满是白雪,但今日出了太阳,外面也没有山风,所以暖融融的明光烤在身上倒是不觉得冷,更何况谢久安身后还贴着个火炉似的姜孤夜。
“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谢久安惊喜道。
姜孤夜把牵绳的一边递给他,让他拉着慢走,谢久安显然对骑马这项新奇事十分感兴趣,一直弯着眼睛在笑,不过每次黑马稍微跑快了些,谢久安就有些害怕的,贴着姜孤夜的胸膛问他:“我会不会被摔下去呀。”
“有你相公在,安安怎么会被摔下去?”姜孤夜语气慵懒道。
不过骑马好玩是好玩,但是骑者的双腿必须夹着马背才能稳住身形,谢久安虽然有姜孤夜护着倒是可以不必如此,可他因着是第一次骑马的缘故,便绷着腿根时刻保持着警惕。
谁料那马鞍又较为坚硬,紧紧压着谢久安白胖的阴阜,在奔动间蹭着敏感的小屄。谢久安本就赖倦,小屄被蹭了几下花径便开始汩汩地往外淌汁,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腿间升起,肿胀起的阴蒂也亟待着被人用手捏捏揉揉。
如此一来谢久安便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赧,担心小屄里的淫汁再流下去怕是要浸湿亵裤,便放下牵绳央求姜孤夜道:“相公……骑马好累,我快夹不住了,我们回车上吧。”
“不是叫你不用夹着马背吗?”姜孤夜撩起谢久安的衣摆,伸手去拨他腿根,想叫他放松身子,却没想到指尖摸到了点湿凉的滑液。
姜孤夜顿住,手指再往前探了探,摸到谢久安软乎乎的阴阜,隔着亵裤轻按小屄两旁的阴唇肉,毫不意外摸了一手的湿。
谢久安被他用指腹按压着阴阜,粉嫩的花穴禁不住这样的挑弄,登时就翕开一个小口,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浸透亵裤,谢久安低喘轻吟一声,眸光潋潋地蹬着姜孤夜,颤着声道:“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就做这样的事!”
谢久安动了情欲是什么模样姜孤夜最是熟悉不过,他摩挲着指尖湿漉漉的滑腻淫水,勾唇吻上谢久安的雪腮,反问他道:“这话应该是爹爹问才是吧,安安好好地骑着马,怎么就湿了小屄呢?”
然而谢久安只是咬着下唇不肯吱声。
姜孤夜见谢久安又想默不作声蒙混过去,便直接拉开他的亵裤抚上花穴,用整个大掌盖住早就淫湿的阴阜,揉弄着问他:“还是爹爹刚才摸错了,现在好好摸摸看。”
“啊……别、别揉……”谢久安的花穴被他大力揉弄两下便酥了身子,颤巍巍地求饶道,“我说……呜,是小屄被、被马鞍蹭到了……嗯……”
姜孤夜又问:“只是被蹭到就湿了吗?那”
他拖长了尾音,用手指拨开谢久安两瓣滑腻的阴唇,揉上顶端那颗圆溜溜的肉蒂,嗤笑道:“那要是爹爹这样揉揉你的小花蒂呢?”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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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相遇(剧情无肉)
中秋夜,洛阳城中大街小巷热闹无比。
夜幕上月明星隐,无数升空的明亮光团破开夜风,攀至天际最高处时轰然一声,宛如镶在夜幕上的星河从九重天上倾泻而下,与满月的皎洁月辉一起宛转而下,照亮半片天宇。
谢久安站在窗前,怔然地望着满城璀璨炫目的烟火,却愣是一个笑也扯不出来。
中秋乃团圆夜,而今夜的月,是他记事起见过最圆的一次,但他只能孤身一人,赏这所谓的良辰美景。
不,或许不止他一人。
谢久安自嘲一笑,再过不久,拍下他初夜权的恩客就要打开这屋子的门了,到时候他便有人陪着睡了。
也不知道买下他的人会是何种模样,他的卖金不低,来的人定是非富即贵,但能选在中秋夜出来嫖妓的人,想必绝不会是什么好人。
谢久安不在乎今夜来的人是老是丑,是肥是瘦,他只期望那人不要有着什么特殊癖好就好了。他瞧过楼里的其他小倌被那些客人折磨摧残过后的模样,撕裂红肿的后穴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施加于身上的其他伤痕。
他所见过的那小倌就是一身鞭伤被人抬出来的,那时妈妈还围在他身边嘀咕:“这么深的伤,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谢久安也不知道那些伤会不会留疤,因为那小倌没熬过三天就去了,妈妈叫人扯了张竹席裹了扔去乱葬岗,之后谢久安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谢久安一开始就猜着那小倌是熬不久的,就算是熬过去,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他不是楼里的头牌,妈妈不会给他好药,就凭着那一身鞭伤,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客人再点他了,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不够,还得需肤白腰细,滑嫩无疤,才会有恩客点你。
窗外的夜更深了,风也有些大。
谢久安长长叹出一口气,正欲阖上窗户,一个黑衣男子却忽然跃上,踩着窗槛和谢久安面对面瞧了个正着。
那男子面无表情,唇角轻轻抿着,眉宇间满是冷漠和凌厉,墨色的眼睛深如潭渊,似乎瞧上一眼,就能骇得人遍体生寒。
黑衣男子直了直身体,脚踩着窗槛欲借力离开,却不知为何忽然顿住身形,剑眉微皱,漆墨似的双眸盯着谢久安看了一会,最后直接越过谢久安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