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些其他,却被谢久安打断:“恩公,我想吃红豆羹,你去让香橼姐姐给我做好不好?”
谢久安自以为自己这借口找的很好,可是在卯月和姜孤夜面前,他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姜孤夜也知道谢久安就是要支开他,所以他假装没有听懂,点着头给谢久安掖被角道:“好。”
卯月依旧待在原地,垂眸等着看这一对到底想做什么,结果谢久安确定姜孤夜离开内室后,立刻就问他:“卯月哥哥,那个……你能不能给我点药?”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的姜爹是兽父啊,跟我念:兽!父!
所以安安小可怜被欺负是跑不掉的了_(:з」∠)_
彩蛋内容:
没了锦被遮挡,谢久安身上半点遮羞的东西也无,赤裸躺地在男人面前,只张开双腿由他玩弄花穴,羞赧和快感并杂,叫他浑身颤抖的厉害,听见男人这么说便咬着唇下意识地摇头。
“嗯……啊!”
谁知他刚做出回应,花穴上最敏感的花蒂就被姜孤夜用指尖掐了一把,酥麻和疼痛之下,谢久安忍不住叫了一声。毕竟那处肉粒最是娇嫩,如此一来立刻充血,变成熟李一般的深红色,再被溢出的透明黏腻淫汁一浸,倒是油亮欲滴瞧着可口极了。
姜孤夜看在眼里,眸光也渐渐变暗,喉间的喉间上下滚动着,开口时声音是被情欲打磨过后的喑哑:“要不是你这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倒是可以帮你舔舔。”
谢久安听着这个犹如神祇俊美的男人一边用手指掐揉他的阴蒂,一边说出这样淫词荤话,便觉得快感如同浪潮从花穴窜遍全身。偏偏姜孤夜还在这时加重了力道,摁着花蒂碾弄揉搓,叫谢久安忍不住弓起腰身,两瓣雪白的臀肉悬空轻晃着荡出肉波,花穴也跟着抬高凑上姜孤夜的手指,喷出不少温热的黏汁溅在他的手背上少年竟是又潮吹了一次。
谢久安高潮过一次便落回床面上,他今日先是被个不知模样的男人射了满穴,后来甚至被肏尿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叫他浑身敏感至极,却又没什么力气反抗,只能由着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折磨一般蹂躏自己。
“呜……求您了……”
他张口向姜孤夜求饶,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翻了个身五指攥着床面轻泣,不断缩着臀肉想要避开男人的手指。
姜孤夜见他哭得双颊泛红,腮边挂着盈盈的泪珠,眼睫害怕地接连轻颤,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好不可怜,便不再亵玩他的阴蒂,只用两根手指轻轻揉了揉穴口附近的两瓣肉唇,摸了满手湿滑后开口道:“你下来走走,我就不弄你了。”
此时的谢久安已经无法再承受过多了快感,他怕自己再被男人玩弄花穴下去,恐怕会再一次尿出来,闻言不敢再拒绝,也顾不上羞耻和赧然了,裸身支着两条细软纤瘦直打抖的腿,颤魏巍地站到地面上。
只不过甫一落地,他便差点滑倒在地,还是姜孤夜从床上站了起来扶住他才没让谢久安摔倒。
姜孤夜目光沉沉,里头微闪着些许怪异的情绪,轻声对谢久安说:“来,我扶着你走。”
“嗯……不、不……啊!”
可是先前被肏进宫口的缅铃还在谢久安的宫口处卡着,不动时还好,他一动那缅铃也跟着动,在花径和宫口处疯狂震动,发出的铃声清脆灵动有如蝉鸣,却折磨得谢久安苦不堪言,过于强烈的快感使他下身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流淌淫水,冲刷带出之前被人射在里头的浓精,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滑,又或是滴滴哒哒地勾出长银丝,而后坠落到深色的地面上。
“这铃声不错。”而姜孤夜看着他湿漉漉的下身,伸手接住几滴落下的花液,用指腹捻磨过后勾着唇角鼓励似的说,“快洗干净了,安安再走走。”
谢久安膝盖一弯,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上,却被姜孤夜一把搂住腰身抱到怀里,半提着他站定,谢久安双目里水光打转,含着泪求饶说:“求您了……安安走不动了……”
“怎么会呢?”姜孤夜垂眸睨着他,抬手从谢久安圆润的肩头一路抚下,摸过他滑腻白皙的脊背,最后停留后两瓣高翘的臀肉上。那两瓣臀肉生得雪白又柔软,五指稍加用力些掐玩都会在上面旖旎的红痕,让人无法压抑自己心里最黑暗的欲念,只想把玩着这两瓣臀肉,狠狠肏弄中间殷红湿软的花穴。
谢久安伏在他的胸膛前,被男人把玩着臀肉也不敢挣扎,只是攥着他的衣襟摇头哭道:“真的走不动了……呜……”
“没关系的,安安,安安……”男人手捧着他的脸,目光邃深又温柔,连抚在他脸上为他拭泪的动作都轻柔无比,可是男人说出来话,却叫谢久安绝望得无以复加,“爹爹扶着你,可以走的。”
姜孤夜最后一句话,用的是之前肏被蒙住眼睛的谢久安时的声音。
所以谢久安听完后明白了,根本就没有第二个肏他的男人,之前那个蒙着他的眼睛,逼他喊他爹爹将他肏尿的男人,就是此刻他身前的男人。
“呜……呜……”谢久安眼睛惊乱无措地睁大,连哭声都是怯弱可怜的。
他终于明白男人之前抚着他下床走路时眼里怪异的情绪来自何处那是一种父亲在看自己儿子初次学习走路时高兴的模样。
可是他早已过了学走路的年纪,而他此刻难以下床走路,是因为男人将他肏得根本下不了床,所以男人眼里的高兴和喜悦,都掺上了诡谲莫名的意味。
再说这世上,恐怕也根本就没有会肏开自己亲生儿子宫口射精,还将其肏到失禁的爹爹吧。
这男人是个疯子。
谢久安之前因着他俊美的外貌而心生的淡淡爱慕,此时只剩下了满满的恐惧。
然而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惊恐地低泣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推开男人就要朝门外跑去。
谢久安也不知道,以他的力气只要姜孤夜不愿,他就没有半点逃离的可能,姜孤夜愿意放开他,只是想看他做最后的挣扎。
所以谢久安刚刚跑到门前,只差一点就握住门柄时便被姜孤夜拦腰抱住了,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呵着热气,伸舌舔着他的耳垂,还在他的耳根颈侧不断的吻着,于粗重的喘息声中低笑着问他:“安安,你跑什么呢?”
第三十四章 夜来欢(给爹爹下药,夜里偷摸唧唧)
“药?什么药?”卯月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谢久安垂下眼眸,细声细气地撒着谎儿:“我最近有些睡不好……卯月哥哥你能给我一些吃了以后就、就会睡熟的药吗?”说完之后他想了想,又急急补充道,“要不会伤身体的那种。”
谢久安撒谎时向来不敢盯着人的眼睛看,这样虚心的态度哪里瞒得过卯月?
不过卯月明白姜孤夜走出去,到了这里也没进来打断他们俩人的对话,就是默许谢久安的任何要求的意思了,闻言轻轻笑了笑说:“当然有。”
谢久安顿时惊喜地抬起头,望着卯月:“那……”
卯月了然,道:“我现在带的药药性太重,而且伤身体,你不能用,我回去重新给你配药,配好了我让药童给你送来。”
他也不算说了谎,毕竟谢久安也说了,这药是自己“要用的”,他现在有的药可是能药倒暗卫的那样烈性迷药,不管谢久安给谁来用都不适合,等他回去重配能药倒手无缚鸡之力的谢小公子的新药好了。
“好,谢谢,卯月哥哥。”谢久安高兴地与他道谢,末了又补充道,“这件事,卯月哥哥不要让恩公他知道好不好?”
卯月闻言,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外室门外姜孤夜就站在那里。
谢久安没一点武功当然听不出姜孤夜的内息,而这么短的距离姜孤夜虽然也可以敛去自己的内息,可是他没这么做,摆明了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在那里听着。
卯月不禁想要摇头叹息:这谢小公子还是被庄主死死地拢在手心却一点儿也不自知。H文@追新+裙七一龄_伍吧吧=五@九%零}
不过姜孤夜没有表态,他当然也不会多说其他,只是笑着答应谢久安:“好,我不会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