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谢久安双手按在姜孤夜肩上,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趴到他胸前打颤,继而哭道,“呜……好深……”
“安安吃得下。”姜孤夜微微喘着,低头咬了口谢久安的唇肉。
“呜啊……不……”
男人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断拍打着他的臀肉,将两团绵软的臀肉打得泛红,于是谢久安又开始乱动,姜孤夜只好俯身,将谢久安整个压到书桌上肏弄。
谢久安一只脚堪堪曲起踩在桌沿,另外一只却悬在半空,男人每次肏进他的后穴,都会带起那只莹莹玉足胡乱地轻点。
“太深了……我、我要死了……”阴茎蹭过后穴,和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谢久安觉得自己就要被男人被肏坏,吸着鼻子几乎哭了出来,又委屈又可怜地说出这句话。
他这话一出口,就惹得姜孤夜不由想笑,一时未控制好力道又重重地肏上少年敏感的穴心,龟头碾过柔软的那处,激得谢久安蹙着眉又发出一声似泣非泣,既爽又痛的呻吟。
谢久安攥着他的衣衫,眼睫颤着哭道:“啊……别……别那样重……呜呜……”
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上面濡湿的水迹勾人舔舐,姜孤夜垂着眼眸,这一次没有去亲他,而是靠近他耳畔,轻声问:“安安……与我成亲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肉量极足的正文和彩蛋!绝对能吃得大家满嘴流油,吃完后要原谅我这几天的忙绿哦_(:з」∠)_
哦,对了看到大家又在迫切地求问什么时候认亲,求亲已经开始了,认爹还会远吗?哈哈哈哈
彩蛋内容:
不过谢久安只抽噎了两声,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因为他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还没开始伺候客人之前就哭哭啼啼的。毕竟除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很少有客人看到一个不情不愿的妓子还提得起兴致,就算真的提起了,受苦的也绝不会是客人。
谢久安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绝望,于是想通之后就止住了哭声,乖乖伏在床上等待今夜的恩客。
很快,他就听见了木门被推开的声音,随之靠近而来的还有缓慢的脚步,每一步似乎都踩在谢久安的心弦上,他的心跳或急或缓皆是因此而起。
只不过他先前感觉是想开了,可是真到这样的时候,谢久安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出声和客人说话,如果客人没有特别强调,他甚至不愿出声,就想以这样一个姿势承欢,等待客人泄身就行。
好在今夜的这位恩客也没有和他闲聊的意思,在床榻上一坐便没了声音。
谢久安喉结不安地滑颤着,然而下一刻那男人却陡然撩开了他的衣摆,将衣衫捋到腰间。谢久安里头什么都没穿,如此一来衣衫底下修长细白的双腿和臀肉间娇嫩的花穴都露在微凉的夜里了。
“啊……”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谢久安惊呼一声,但很快就咬住下唇不语,原本粉润的唇瓣被齿尖一扣,渐渐地便微微红了起来,有种艳而欲滴的感觉。
而男人并不理会谢久安的声音,手指摩挲着少年伶仃细瘦的脚踝,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上。
谢久安不知道男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只能感觉到男人滚热的手掌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搓面团一般五指扣拢把玩着,时而朝中间推挤,将花穴挤成蚌肉似的两瓣肥嘟软肉;时而又往外使力,拨开白皙的臀肉露出花穴中央殷红的细缝和布满细褶的菊蕊。
那处前几日才被男人阳具大肆抽插和黑沉的精囊拍打过,还被射满了稠白的浓精,可是此时一看那里依旧粉润柔嫩,只不过两瓣颜色稍深的阴唇微微闭合着,瞧不见里头的美妙光景。
于是男人很快伸出了手指,两指各朝一边拨开温热的阴唇,底下没了阻挡的蜜穴口就这样现出,里头的嫩肉是熟桃肉般的色泽,在男人炙热赤裸的目光下不安地翕合着。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谢久安身体微颤,可即使以这样淫荡的姿势被个陌生男人玩弄,他也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男人似乎很是看不起他这样不自量力的倔强,突然双指合拢,将花穴顶端的阴蒂夹在指头间揉弄搓碾起来。
那处娇嫩又敏感,是整个花穴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一弄便骤然涨大,颜色也由最初的嫩红变得更深了些,穴口疯狂翕合着快速溢出黏滑晶莹的花液,将两瓣阴唇打湿,被屋里的烛光一照水光淋漓,好不淫靡。
“嗯……啊嗯……不……”
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被玩弄的阴蒂升起,如浪潮般朝四肢百骸涌去,谢久安登时就软了腰肢,身子不住地轻颤着,连带着细腻白软的臀肉也跟着一块颤。
他起先是打算今夜打死都不开口说一个字,可是这样淫荡地撅着臀被人玩弄,他还是羞赧得忍不住拒绝,结果却换来了男人更过分的对待男人的两根手指没有移开,依旧掐着他娇嫩的阴蒂,而下一刻,谢久安就感觉花蒂被个滑腻灵活的东西舔了一下。
谢久安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吐息就洒落在他的穴口处,而不等他回神,那根舌头便划过两瓣阴唇,继而伸直如同阳具般朝他穴口插入,舌尖在嫣红的肉道里打转着舔舐,期间水声啧啧,落在人耳中羞耻极了。
“呜……不……不要舔……嗯……”谢久安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按着臀肉动弹不得,“嗯……不要……啊!”
霎时,屋里传来皮肉相撞“啪”的一声,谢久安的臀肉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但男人也因此挪开了作乱的唇舌,不过谢久安的花穴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泥泞不堪,连腿根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迹,红润的阴唇朝两边分开着,被舌尖捅开的阴洞收缩翕合两下,又渐渐合拢成一道窄窄的细缝。
谢久安脸埋在枕头上轻轻啜泣,他此刻满心都是羞耻与悲愤,为自己被男人轻轻一舔便湿了的花穴和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男人见他这样,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嗤,没过几息,他又拿出一个龙眼形状,约莫幼儿拳头大小的器物,贴上谢久安的花穴。
那器物通身冰凉,可是一触到人的肌肤便振颤起来,轻轻地拍打着谢久安两瓣的阴唇,竟发出蝉鸣虫吟般清脆的铃声,也很快被体温弄得温热起来。
“这、这是何物?”谢久安睁大眼睛,可是他眼前裹着纱布,什么也看不到,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后,更罔提挣扎,只能任由男人推挤这那器物朝他花穴里送去。
“缅铃。”男人忽然开口,低低地道出两个字,嗓音喑哑低沉,无从辨别。
“嗯……呜不……不要!”谢久安未曾听过这种奇淫巧具,无措慌乱极了,可是挣动间却把那器物吃得更深,铜铃似的圆球捅开花穴,越往肉道内深处便震颤得越发厉害,和花穴淫靡的嗤嗤水声交错在一起,竟比交媾时发出的声响还要淫靡。
第二十三章 艳若桃 (被肏射三次,哭着再度射尿,蹂躏高潮中的肉屄,花屄潮吹,答应求婚)
这句话落在谢久安耳中的刹那,叫他怔忡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依旧微微蹙着眉,鬓边汗湿的发丝成缕黏在额角,潮红的脸上满是不甚情欲的羸弱。
姜孤夜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勾起唇又重复了一遍:“安安,与我成亲吧。”
这一次姜孤夜甚至没再用询问的语气,而是平静地陈述了这件事。
所以谢久安这回儿听清了,他眼睫猛地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后穴里水润嫩滑肠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姜孤夜便就势狠狠地撞上他敏感的穴心,黑粗的阴茎几乎尽根没入。
可明明是谢久安的小穴贪吃,咬着肉棒不肯松嘴儿,他上面被亲肿的嘴唇却张合着哭道:“嗯嗯……啊……别插那儿了……”
后穴里的花心直直连着翘高的玉茎,那处被这样折磨碾弄着,谢久安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再也踩不住桌面往下滑,而谢久安一哭,他的后穴也痉挛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阳具。
姜孤夜被他绞得闷哼一声,抬手握住少年精致的玉茎上下套弄,因为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拇指蹭着茎顶的小眼和肉沟,粗大滚烫的性器也在少年的湿漉漉的后穴里进出着,鼓鼓胀胀地撑平肉穴里每道褶皱。于是狰狞的性器很快就将那原本浅色浅淡的穴口很快捣成熟透的殷红,偶尔肉柱拔出时还会带出一小截嫣红的穴肉。
“啊嗯……嗯……慢些……”
温热的淫水不断从上头的花穴里溢出,湿哒哒地流到姜孤夜的阴茎上,又被重重地插进后穴里,更别说男人蛋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确无误地撞上柔软的穴心,谢久安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即使没有人抚慰也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嫩红茎头数次蹭过男人身上的衣裳,激起阵阵酥爽的欲浪,几乎要将谢予安整个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