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的花穴的确水漉漉的,里头滑腻的汁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一般汩汩潺潺地往外溢,打湿了姜孤夜的手不说,还浸透了他的亵裤。
那亵裤又是丝绸做的,被打湿后紧急地凉凉地贴在皮肉上,勾勒出丝绸底下将其顶起高耸成小帐的玉茎的嫣红顶端,那顶端颜色鲜嫩,中央微凹的铃口渗着水,倘若此时有人弯腰朝桌下看去,哪怕隔着一层轻薄的亵裤,也能看到姜孤夜的大掌覆在谢久安小屄上抽送的淫靡景色,再凑近些的话,更是能听见那吐着嫩花汁的小屄吞吐手指时贪食的“咕啾”水声。
“好滑,都是你的水。”姜孤夜用鼻尖蹭着谢久安的雪颈,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那湿热的小屄中再加进一指,三根修长的手指并入谢久安的花穴里抽插着,“要不要爹爹帮你舔舔?嗯?”
谢久安闻言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自腿间被玩弄着的花穴蹿遍全身,姜孤夜低哑的声音又在他耳畔喃喃着,酥得谢予安软了腰肢,小屄差点紧缩差点就兜不住淫水直接泄了身。
“呜……不要……”谢久安咬唇低泣一身,迸了浑身的气力推开姜孤夜的手,那三根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抽出时刮过穴里的嫩肉,故而谢久安即使站了起来,却也没有力气逃开,被姜孤夜拽着手臂轻轻一拽便重新跌了回去。
只不过这次他直接坐到姜孤夜腿面上去了,那三根手指如同高耸的阳器,再次深深肏开他的阴洞直朝宫口蛮狠侵去。
谢久安这次也再也忍不住,腰身抽搐着弹动起来,然而他乱颤的双腿很快被姜孤夜强硬地按住板开,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固定着用手指肏屄。
“啊啊别弄了……爹爹……呜……别玩了……”谢久安含泪摇着头,刚刚他的叫喊没压住声音,已经吸引了酒楼中不少有着内力的武林人士四处探看,他喊出“爹爹”二字便是示弱的表现,希望姜孤夜能够就此收手。
姜孤夜眉梢轻挑,伸舌舔舐着谢久安汗湿的脖颈:“不舒服吗?安安的小屄可是紧紧夹着爹爹的手指啊,像昨晚你夹紧爹爹的腰,求着爹爹射在你小屄里面一样。”
“嗯啊……要去了……呜啊啊……”谢予安气他无耻,便咬着自己的食指憋声,晶莹的口涎顺着唇角滑出,莹亮地垂在尖细的下巴处,就仿佛这张嫣唇漂亮的小嘴才吃过某个男人粗硕的性器一般。
他两条纤细的长腿此时已经踩不到地面了,便只能夹着姜孤夜的腿,紧紧地缠着男人身上,谢久安害怕酒楼中的其他人发现姜孤夜和他的淫事,但尝惯了情欲的身子却不自觉地往姜孤夜给予他快感的三根手指上撞,绵软的臀肉在姜孤夜胯上扭蹭着,也把姜孤夜蹭出了火,胯部一根粗长的阳具高高竖起,杵在谢久安的腿间。
于是姜孤夜便真的停下了动作,将手指从谢久安花穴里抽了出来。
那时谢久安已是濒临高潮,偏偏在巅峰之际被夺走了所有酥潮,谢久安胸膛急促地起伏两下,伏在桌前喘息着差点哭出来。
姜孤夜却勾着唇角,将自己方才玩弄着谢久安的手掌送到他面前,开口说:“安安,你看,爹爹的手都被你弄湿了。”
姜孤夜的五指修长有力,指骨分明,食指和虎口处带着厚茧这是他练剑时留下的痕迹,世人只知姜孤夜冷如雪霜寒如孤月,却不知他也用这样一双试剑的手,探入他亲手儿子的花穴中搅弄,带出湿漉漉的满手花液。
谢久安面上本就泛着潮红,偏偏姜孤夜还非得逼着他看自己沁出的淫汁,于是双颊更绯,抿着唇别过头去,满脸都写着委屈。
姜孤夜轻笑一声,又去握谢久安的手,将少年的比他纤细白皙的手掌捉到自己的胯间,按住那根勃起的性器,问谢予安道:“爹爹也硬了,安安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谢久安张唇轻轻吸了一口气,怯怯道:“可、可是那里还肿着,疼……”
昨晚两人弄得太过分了,即使上了药,谢久安的花穴今日也还是微微肿肿着的,勉强吞入三根手指还好,却承受不住姜孤夜那粗蛮长硬的性器。
姜孤夜闻言一怔,好笑道,俯身到谢予安耳畔说:“爹爹当然不会弄你那儿,只是”姜孤夜故意顿了顿话音,“安安居然愿意爹爹在这肏你的后穴吗?”
谢久安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自己方才想到的居然只是怕疼,完全没料到姜孤夜居然要在此处和他欢爱。
谢久安偏头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他们这处只有屏风围挡,四下人来人往,身影绰绰,于是谢久安立时挣扎央求姜孤夜道:“不!不要在这儿……”
“爹爹和你这样,也没法去别处。”姜孤夜勾唇,轻轻碰了碰谢久安腿间竖着的小玉茎,随后扬手拿住一对崭新的筷子,塞到谢久安手里道,“安安咬住这个,别叫出声,爹爹轻些弄。”
“相公……别……啊!”谢久安还想拒绝,各种好话说尽,姜孤夜却是直接把他的衣摆撩起拢到腰间,半褪去他的亵裤到膝头,便扶着谢久安的腰将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压。
姜孤夜全身衣衫齐整,只有胯间露出一根性器,谢久安的后穴吃惯男人的阳具,又被自己屄里流出的淫水泡得湿软,轻而易举就吞下了姜孤夜蛋大的龟头,层层淡粉色的肉褶被撑平,缓缓下移吞吃着整根紫红的性器。
“嗯啊……好粗……”只不过那阳具还未完全被吃进穴里,谢久安便蹙着眉,腿根直颤,踩着地想起身反悔,“呜不行……太深了……”
姜孤夜由着他逃离,被少年湿软后穴吃过的茎身不复先前的干燥,上面覆着一层油亮的水光,茎皮底下的青筋鼓鼓弹跳着,更显这根巨物狰狞骇人。
而姜孤夜一直等到谢久安翕合着后穴要完全吐出性器的刹那,才抬手拍了下少年软软的雪臀,谢久安惊呼一声,又被姜孤夜抱着腰压下,于是他双膝一弯坐了下来,紧致的后穴被滚烫的阴茎直直捅开撞上穴心,绵软白嫩的臀肉也被腿面压出堆积的肉波,于衣衫间若隐若现地晃颤两下。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我昨天不更啊,是我怎么也登不上海棠来,现在好像海棠只有半夜能登进来……
番外3 骨酥融(小孩把尿式被抵着阴蒂射精,1k5伪ntr蛋:抠屄被发现,掰屄对着陌生人自渎)
因着不是雅间,姜孤夜和谢予安四周的屏风就是几层白纸,什么都遮不住。不过上面题着些黑字诗,模糊模糊间倒也看不清背后的人在做些什么。
当然,这必须得是在谢久安不出声的情况下。
姜孤夜那阳物粗长又硬挺,像是一根滚烫的肉杵,直直重重往谢久安体内捣着,甫一入内,便肏上了谢久安的穴心,那穴心是软软的一点,仿若有根丝线相接与玉茎相连,姜孤夜每每往那撞一次,谢久安身前的玉茎便弹跳着嫣红的顶端犹如花枝四下晃颤,将铃口处溢出的莹液蹭到衣物上,勾画洇出湿漉漉的水痕。
“呜嗯……”谢久安把姜孤夜给他竹筷咬在口中才没呻吟出声,只是发出两道低低的泣音,呜呜咽咽又娇又软,好不可怜。
姜孤夜把谢久安两条无力的玉白双腿捞起,恍若小孩把尿一般挂在手肘间,谢久安双足便因此悬在半空,轻点着桌沿打颤。
“爹爹肏得你舒服吗?”姜孤夜低头,附到谢久安耳畔问道,他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腿间宛如菊蕊般的后穴里进出着,那肉穴本就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穴眼附近的皮肉被圆粗的性器撑得平整,薄而粉的一层,沾满了前头熟红小屄里流出的淫液,随着肉杵的每次进出发出“噗哧”的水响。
还好酒楼之中人声鼎沸,并无人听得见屏风之后两人交合时的靡靡之音。
而谢久安咬着筷子,闻言也只是摇头,紧蹙着眉头一副难承情欲的模样,毕竟就算他没咬着筷子,此刻怕也说不出来回应姜孤夜,生怕自己一张唇便是淫荡的呻.吟。
如此肏弄半晌,谢久安已是浑身无力,只会随着体内浪潮般狂涌的酥麻快感打颤,姜孤夜见他不答,又换了个问题:“外头还在下雪,也不知安安这没有爹爹来暖,现在冷不冷?”
说着这话,姜孤夜便伸手摸上谢久安湿红的小屄,两根指头捏住他两瓣滑溜黏腻的花唇拨弄,指尖也时不时就没入阴洞轻插两下,如同平日给谢久安清理余精一般掏刮着屄里的淫水,继而低笑一声:“看来安安是不冷了,这里面好热,不过虽说楼里染着炭,但安安身子弱,爹爹就不帮你舔奶尖了,怕你染了凉生病。”
“呜……”谢久安蹬着腿儿虚弱地挣扎两下,姜孤夜便把手指从红肉洞里抽出,转而去捏阴洞上面的颜色艳艳的嫩花蒂,指腹点着那探出阴唇的肉珠顶,像把玩谢久安奶尖似的轻轻揪着那颗蒂珠。
他问谢久安:“要不安安一会坐到桌上去,爹爹帮你吮吮这处?”
姜孤夜话音刚落,谢久安的含着他性器的肉道就猛地一缩,像是想要嘬出里头的烫精般馋渴,前头的花穴屄口也翕合两下,隐约可见里面的红肉抽搐,下一瞬便如同射精一般喷出几股湿淋淋的透明花液,显然已经被姜孤夜肏到了潮吹。然而姜孤夜却并未收手,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景色,一边用手摁着花蒂,看那谢久安的小屄犹如失禁阵阵狂喷阴精。
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吐出口中被唾液浸湿的筷子,用手推拒着姜孤夜捉着他花蒂玩弄的手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相公嗯……别捏了……呜……要尿了……”
谢久安发出急促的一声娇吟,摇头低喘道:“呜啊……安安不要……不要尿在这儿……相公……爹爹……”
“好好好,爹爹不碰了。”姜孤夜见他雪腮上缀满了清泪,又忍不住心软,便收回了手不再弄那肿胀起来的肉蒂,只是揽紧了怀中人的细腰。
“嗯呜……要、要爹爹……”谢久安睁开泪眼,靠在姜孤夜胸膛前转头,委屈道,“要亲亲……”
姜孤夜勾了勾唇角,俯身轻咬住谢久安柔嫩的唇肉,从少年湿热的口中牵出他的软舌勾缠,滑腻的两条舌头相贴着缠吮,就如同他们两人的关系,禁忌不伦却又无法分割。
一吻既罢,姜孤夜舔了舔谢久安雪颈上沁出的细汗,缓缓道:“抱紧爹爹,别叫出声来,一会把你肏射,我们就离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