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迭声求饶了数句,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咬了口他的花蒂,将他缓缓放回床上。谢久安被他咬得又是一颤,重新躺回床上后身子也颤个不停,仍是被高潮过后的余韵包裹着。

姜孤夜这时却俯身压了上来,高大结实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叫谢久安有些喘不过气,他惶惶地看向男人,姜孤夜却只是抬手轻轻拨开他额角的湿发,动作温柔地和刚刚那个冷厉狠心的他完全不一样。

谢久安微微啜泣地喊他:“……公子?”

话音刚落他便觉得乳尖被人捏到手指间掐了下,疼了他立时就湿了眼眶,身子也跟着瑟缩。

“你又叫错了。”那人声音冷冷,和初见时没什么两样。

谢久安沉默须臾,才怯怯地开口:“爹……爹爹?”

谢久安不知为何,这个称呼总叫他觉得羞耻,心忖或许这是因为他从小没见过自己爹爹的缘故,如今却要唤一个来客栈里买他初夜的恩客这个称谓。

他话音刚落,男人捏着他乳头的指尖便微顿,继而抬手将他头扳正,逼迫谢久安不得不直面他。

男人幽邃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睃巡,下一刻却忽然捏着他的吻了上来,谢久安睁大了眼睛,男人的舌头却也跟着钻了进来,在他口中舔舐着,甚至勾起他的舌尖缠弄吸吮。

谢久安被这个甜腻绵长的吻亲的有些醺醺然,身子也不由放软,甚至抬起手轻轻按在了男人肩上,他触手摸到一片冰凉的布料,这才恍然发现,他几乎已经被男人剥得赤裸,唯一遮羞用的红纱衣如今全数卷到了腰间,仅仅能够遮住肚皮,而男人却是衣冠整齐,甚至连额角的发丝都没变乱一根,俊美无俦的面容仿若谪仙,不管什么事物都不能让他动容。

谢久安怔愣出神之际,也没注意男人微微分开了他的双腿。直到一根热烫的硬物顶在他穴口时,谢久安才猛然回神,微微挣扎起来。

可是他的挣扎对于姜孤夜来说不过是蝼蚁撼树,轻而易举地就能被镇压。他一只手轻轻按着少年的肩胛,另一只手却是扶着性器在少年腿间蹭弄,不时也握住少年精致秀气的玉茎轻轻滑捋。

姜孤夜俯身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下身的阳具却是剑拔弩张,在谢久安被嘬吮的花穴周围跃跃欲试,偶尔轻轻用龟头撞一下那敏感的花蒂,让谢久安不得不颤着身体轻喘。

谢久安今晚其实被喂了药,因为老鸨怕他反抗,所以即使刚刚他已经泄过一次身了,休憩片刻情欲却又卷土重来,在他体内燃起难以言述的空虚和欲望。

“想要吗?”男人离了他的唇,声音喑哑。

谢久安蠕着唇,嗫喏道:“想……”

“求我。”姜孤夜开口,顺着谢久安唇角一路舔至他的脖颈,而后合拢双唇吮着,在上面印下深色的吻痕,“你知道该喊我什么的。”

谢久安迷离着双眼,像是被他蛊惑了似的,轻声说:“爹爹……求您……”

下一刻,那原本还在他穴口徘徊的粗热性器,却是沾了点花液,便直直捅入了他的女穴中,如同一柄利刃狠狠插入,直接撕裂了穴口附近的嫩膜,凿开紧致娇嫩的肉壁,几乎撞到了宫口。

“啊!”谢久安痛呼一声,原本搭在男人身侧两条细白的长腿随之夹紧,初次承欢的肉穴也痉挛真绵绵密密裹紧姜孤夜的性器,仿若小嘴半收缩吞吐,吮得姜孤夜几乎赤红了双目,额角也跳着,深深吸着气才忍下大力地伐挞抽送的欲望。

第十一章 蜜花嫩(被恩公分开双腿看肏肿的屄,跪在恩公身前被肉棒打脸)

姜孤夜把谢久安背到了他所住的半弦院后就把人轻轻放下了,只不过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双腿仍是酸软不堪,毕竟在在马车上做那种事着实耗力,他身体又不太好,久久不能缓过来,落地时双膝一弯差点跪下,最后还是被姜孤夜抱住才没有跌倒。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相拥姿势便有些不伦不类,倒像是谢久安故意脚滑扑倒在姜孤夜怀里,对他投怀送抱。

谢久安发觉这姿势的问题后就有些赧颜,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在意,而是微微皱着眉问他:“腿还是疼吗?”

“嗯……”

谢久安细声细气地应了声,下一刻就被姜孤夜横抱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自己也随即坐下,脱了谢久安的鞋捏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腕察看。

少年的脚背白皙如玉,脚趾却有些胖,粉粉地蜷在一块,也许是因为鲜少走路的缘故,脚底一点薄茧也没,握在掌心中又软又滑,叫人想在那绷直的足背上亲上一口。

可是姜孤夜凝神看了一会,就无暇再欣赏这片雪白,因为他发现谢久安的脚踝后的经脉似乎被挑断过,立刻就问:“你的脚”

谢久安闻言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用衣摆挡住,支支吾吾地不知作何解释。他觉着自己已经离开花栖楼了,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该再提,万一提多了,恩公会在意他的出生……更何况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说妈妈将他手脚经挑断,只是为了让他更乖地雌伏在男人身下?

姜孤夜似乎也看出他的为难,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握住他的小腿作势要分开。

谢久安怔住,以为姜孤夜拉着他还想再来一次,有些局促地问:“恩、恩公您这是……”

姜孤夜也怔愣了片刻,看着谢久安涨红的面颊,轻咳两声说:“我帮你看看,方才那里出血了。”

“没事的……”谢久安闻言双腮更红,就连耳垂也殷红欲滴,垂下眼睫说,“第、第一次都是这样吧。”

姜孤夜哑然失笑,他当然知道谢久安是第一次,可是他那处着实有些大了,而且先前抽离性器时他发现少年那似乎有些红肿,想给他涂些药,便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不过”

话音未落,姜孤夜的房门就被人敲了两下:“庄主。”

谢久安被骇了一跳,这才想起他们进来时还没关门,连忙摆正双腿乖乖坐好。

姜孤夜转身一看,是卯月听他的吩咐来送药了。

卯月是个性子安静内敛的人,没有窥私的兴趣,对着姜孤夜半揖身子后放下药就走了。

姜孤夜过去将药拾起,拿回来后又去分谢久安的腿,非要他张开双腿给他看看下身的花穴到底如何。

谢久安只好忍着羞撩起衣摆,双足踩着软塌曲起分开,头也偏向一旁,不太敢去看姜孤夜望着自己花穴的模样。

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子也是好笑,勾了勾唇便认真查看少年花穴的情况,这一看就发现少年的下身委实有些可怜了。

或许是他皮肤细嫩,又或许是那处本就娇软,谢久安的大腿两侧白腻的皮肤在马车上的那场性事里都被摩擦得有些泛红,更何况是他双腿中央那曾经吞吃过他肉刃的穴花。

姜孤夜看得心中微动,伸手将少年软趴趴的粉红玉茎捏起,拨到他白嫩的肚皮上放着,这才看到他初次承欢的娇嫩花穴,可是那花穴被阳具来回蹂躏过,此时确实肿了起来,两瓣微微外翻的肉唇嫩上还沾着些初次破处时留下的血丝,被狠狠捅开的嫩红肉洞此刻倒是合起了,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姜孤夜用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摸上去,那花穴被凉意一浸,立马敏感地翕合起来。

谢久安也有些不安,想要合拢双腿,开口讷讷道:“好凉……”

姜孤夜只得重新按住他的脚踝,整个身体坐到谢久安腿间,叫他无法并腿,低声道:“别动,给你涂药。”

谢久安闻言便忍着麻痒不敢乱动,可他越是忍耐,便愈发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花穴上拨弄,他只要一想到男人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如今淫靡地拨弄着他的穴肉,身体就不由自抑地发热,甚至觉得下身的花穴里有着黏腻花液淌出。

而姜孤夜下一刻也出声了,嗓音喑哑低沉,颇为无奈:“安安……你怎么又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的右手给谢久安看,还说,“都是你的花汁,滑的药都涂不上去了。”

谢久安闻言更是羞赧得厉害,立即坐了起来不肯让姜孤夜再给他上药,不过他动作间脚踝蹭过男人腿间时忽然碰上一根热烫的硬物。谢久安怔愣了一瞬,低头看去,发现姜孤夜已经是又硬了。

姜孤夜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阳具,似乎也能体会到方才谢久安被自己看花穴时的窘然,便抬手又要去捉他脚踝,哑声说:“别动了,快躺下,药还没上好。”

谢久安这会却是忽地胆子大了起来,避开了姜孤夜的手起身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