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谢久安就试着把头缓缓靠在了姜孤夜的身上,停了一会见男人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就抬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撒娇似的窝在姜孤夜怀中。

这会儿姜孤夜倒是动了,但却只是换了个能叫谢久安坐得更舒服些的姿势,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将谢久安鬓角汗湿的软发拨到耳后,让他能够舒爽一些,才轻轻按着谢久安的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上。

谢久安现在其实已经很累了,他身体孱弱,马车上激烈的性事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可他蜷在姜孤夜怀里,还被这样温柔地抱着却舍不得睡去,生怕这只是一场大梦,醒来之后他还是在花栖楼中,等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恩客来凌辱他。

“恩公……”谢久安小声地开口。

姜孤夜低头,在他耳边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您能陪我说说话吗?”谢久安小心翼翼问着,刚说完这句话又怕姜孤夜性子冷淡,自己主动提了个话题说,“您能和安安说说,您家里有些什么人吗?您这样带安安回去……会不会……”

谢久安顿住,因为他接下来不知道该接哪个词好,毕竟他这样出身的人到哪都是要受人白眼的,他也不怕被人鄙夷。他问姜孤夜这个问题只是有些自己小小的私心他不是想从姜孤夜得个保证,让姜孤夜保证即使是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只是想听姜孤夜哄哄他。

哪怕是骗他的也没关系。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哄过他,他只碰到过姜孤夜这样一个对他温柔的人,他实在太贪恋这种温柔了。谢久安闭上眼睛,攥着姜孤夜衣衫的手指微微收紧。

姜孤夜能听出他患得患失的恐惧,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家里没什么人,我是由师父带大的,不过他已仙逝多年。我有两个徒弟,一个叫姜云寒,一个叫姜云霁,他们两人性子不错,会好好照顾你的,山庄里的人也会待你很好的。”

顿了片刻,姜孤夜又沉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姜孤夜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他向来都简话短语,言简意赅。或许真的是因为他性子冷漠,所以待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可偏偏对谢久安,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柔情和耐心,说出这么一段对他来说过于腻歪和软弱的废话,只是为了哄谢久安高兴和安心。

不过他说完这些话后等了许久,怀里的人也没给他任何回应,姜孤夜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少年,只见他眼睫低垂,红润的嘴唇轻轻抿着,如黛的双眉在睡梦中也是微微蹙着的,似乎他眉间总是萦绕着不安和忧愁,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姜孤夜垂眸凝望他许久,最后用指为他梳理了会额前的碎发,将其拨至两旁,最后在他额前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作家想说的话:】

快两千字的彩蛋_(:з」∠)_,非常射情了嘻嘻,彩蛋的老姜就是兽父【doge脸】你们喜欢正文里的老姜还是彩蛋里的?

彩蛋内容:

喊我爹爹,我就帮你舔。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谢久安脑海中,震得他昏昏欲坠,心头莫名地升起一种极度赧颜的羞耻感,叫他双颊红透,讷讷不知如何言语。

而那男人眸光微闪,下一瞬就恢复了清明,手指也从他的花穴两旁的肉唇上离开,像是立刻就要起身离开一般。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谢久安心里登时清醒过来,想要挽留下他,张口想也不想就喊道:“爹爹!”

而男人的双目,随着他这一声爹爹重新变得晦暗不明,里面像是藏匿着翻涌的情绪,谢久安想要细看时,那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对他的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谢久安被他那有如实质般充满侵略的视线看得微微瑟缩,粉嫩的脚趾不安地在床单上蜷了蜷,将那原本平整的红布勾出几道褶皱。

姜孤夜这才发现他和谢久安所在的这间屋子满目艳红,布置得就好像是一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一般,而床上大张着腿露出花穴的少年也是一身轻软的红纱,就像是穿着龙凤喜袍等他怜爱的新娘一般。

可这少年明明是他的儿子,乱伦的背德感让姜孤夜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可是这样感觉只占据了他心绪很小的一部分,他现在看着白嫩无毛的牝户,看着那蜜穴两旁娇粉而微微分开的肉唇,还有肉唇中央微微翕合着,在他灼热目光注视下又淌出些晶莹黏液的细缝,就忍不住想舔上去亲吻,嘬着那粒敏感的花蒂在舌尖玩弄。

姜孤夜这样想着,他也的确这样干了,他跪坐到那张大红的床上,捧着少年的肉臀将其托举起来,喉结滚动两下在,真的俯身舔上那流着蜜汁的花穴。

而谢久安觉得自己浑身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忽地一热,接着被包裹进一个温热的地方,还有根湿滑的舌头在那处来回滑动,先是舔过湿软的肉唇,又吮上那粒小小的花蒂,将它嘬得肿起,又把舌尖探入底下艳红的肉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不时还舔过肉缝周围薄薄的那层膜,酥麻的感觉从下身阵阵传来,叫谢久安浑身颤抖得厉害。

“怎么可以……不能舔那儿……啊!”

他手肘向后支撑着床榻微微起身,却看到那个有如神祇俊美的男人低着头吃自己的花穴,可即使他干着这样的事,面容也依旧冷峻如霜,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

而男人发觉他直起了身,忽地张口咬了下他的花蒂,快感和痛楚一并袭来,登时就让谢久安软了腰肢重新倒回床上,可他听着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吃过自己花穴时发出的渍渍水声,满脸羞红,扬手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却因着男人大力的一吮而弓起了腰身,高抬着肉臀将自己的花穴往男人嘴里送得更深。

“嗯……啊啊……不要……不行呀……”谢久安慌乱的呻吟起来,带着些低泣,他身下的红色床单早已被他蹬得凌乱不堪,眼睛也羞于再看男人的脸庞,将头别到一旁,手指紧紧攥着枕头以抵挡身下汹涌的快感。

“公子……求您放开安安……呜啊……”

可他的身子早已不受他的控制,花穴里的肉壁被男人的热滑的舌头舔舐而过,急促地收缩着想要咬住这根东西,阵阵痉挛着送出更多花液,却又被男人的舌头一一舔去,谢久安受不住着快感,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按着腿根,分得更开。

谢久安眼泪都涌了出来,哭着求饶:“公子……求您放开安安……呜啊……”

男人听着他这句话大发慈悲般忽地停住了动作,从他泥泞的花穴间抬起头,轻轻舔去唇边的莹液,而被他放开的小穴此刻已经被完全舔开,合不拢的肉唇软着摊在两旁,中间的小洞也被插成个殷红的艳穴,颤着里头软嫩的肉壁吐出更多淫汁,他盯着少年的牝户,眸光晦暗,哑声道:“你叫错了。”

说完,他又再次俯身吃了上去,牙齿咬住少年的花蒂狠狠吸嘬舔弄,谢久安被他舔得几乎背过气去,白皙细软的腰肢猛然弹起,绷成清月似的一道弧线,脑袋也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一头鸦羽似的乌发乱散着,更显得他可怜柔美,有种不甚蹂躏的羸弱感,在剧烈的颤抖中到达了高潮。

“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谢久安哭着,可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舌尖狠狠捅开因高潮而绞紧痉挛在一起的红嫩肉壁,在里头使劲剐蹭作乱着,谢久安白腻的臀肉被他掐在掌中,那软弹的臀肉鼓出五指,又被握得跟紧,谢久安浑身都在打颤,穴里的花汁如同失禁一般顺着股沟直往下淌,低落在殷红的床单上。

“爹爹……爹爹……”谢久安紧闭双目满脸是泪,他爽的已经潮吹,再被男人舔下去恐怕真的会失禁,他也似乎找到了叫男人停下的关键,可怜地抽泣着不断喊道,“呜爹爹……求您别舔了……安安受不住了……”

第十章 唐菖蒲(和恩公同居生活开始,彩蛋:求爹爹破处湿吻后肏破处子膜,被亲生爹爹开苞)

谢久安都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他是被姜孤夜轻轻推醒的,睁眼就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到了。”姜孤夜对他说。

马车外头极为安静,只能听到偶尔的几声鸟鸣,但谢久安不知道为何有些紧张,垂在袖管里的手指攥得紧紧的,下一刻却被握进温暖的掌心,他吓了一跳,抬眸一看却是姜孤夜牵住了他。

姜孤夜眉骨锋利,眸光幽邃,不笑时也是冷峻凛然,不怒自威,可是谢久安看着他就想起方才车上那场荒唐的颠鸾倒凤,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姜孤夜将他紧攥的手指扳开,与他十指交扣,扶着他问:“能站起来吗?”

谢久安刚刚被掐着腰肢肏了好一会,双腿酸软地几乎站不稳,哪怕在车上睡了一觉也依旧没缓过多少劲来,但此刻都已经到孤月山庄了,也不可能叫男人抱着或是背着他走路,谢久安便咬着忍着,撑着打颤地腿站起来,说:“……可以的。”

姜孤夜垂眸看了他一会,倒也没说什么,引着他往外走。

谢久安掀开帘子,马车外刺目的光线射到他脸上时还叫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等到适应了后才有空打量周遭的景物,可是这一看却骇得他差点双膝软倒,被姜孤夜半抱着才堪堪站稳。

而这一切都是因马车外有男有女排得规整,熙熙地站了不少人,但皆睁大了双目盯着他瞧,震惊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