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特么就是一橡皮筋!

要么就是一月半月地做清教徒,偷点儿腥还得看对方乐不乐意,恋人近在眼前却得撸管的感觉,简直就像被扔进非洲做难民看着一盘红烧肉自己却得啃白菜梆子一样不满足!

但是无论魏子骞心里有多么愤青多么大义凛然,此刻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生怕自己一嘴贱再次造成上次被人用手指玩了一晚的悲惨境地。

“嘿嘿,杳杳你看你的,我自个儿玩!”

说着,就把那个还未膨胀,柔软的性器给含进自己高热的口中。

努力转动着舌头围着顶端打转,感受着那根男人的器物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升温,拉伸,展示雄风。

虽说魏子骞对于口交什么的已经不那么生疏,但依然无法把一整根巨物给吞进去,让那个巨大的头部撞了撞自己柔软的喉间,就吐出来,改用湿滑的舌头仔细舔舐着柱身上微突的脉络,男人咸涩的味道侵蚀了他每一寸味蕾,却更多的,带来了难以抑制地欲潮和懵动。

温暖的被窝里氧气越来越稀薄,气温随着两人肉体的摩擦而逐渐上升,魏子骞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去了,黑发已经被汗水沁湿,却依然含舔着那根肉柱,舍不得离开。

而沈书杳,他自然是看不进书了,下体被一条暖呼呼的舌头讨好着,双球也被人用手指爱抚揉弄,一想到身下这不可一世的人是带着如何痴迷的表情舔他的肉棒,欲火便来得更加猛烈。

于是他扔开手中的书,一把掀开被子,让清凉的空气灌进魏子骞的鼻子里拯救了他差点因为给人口交而窒息昏迷的命运。

魏子骞一张英俊的脸红扑扑的,睫毛上还沾着滴滴的汗珠,结实的躯体扭得勾人,即使被人死死盯着也依然继续舔着面前的肉棒看起来已经装好盘可以开吃了!

于是沈书杳把人压自己身下,两人纠缠在一块儿,互相迫切地抚摸着对方每一寸赤裸的身躯,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

正准备把手指插进魏子骞身体里扩张的沈书杳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一闪即逝,于是他喘着气问魏子骞有没有听到什么。

魏子骞胡乱嘟囔了一句没有,就继续和沈书杳亲在一块儿,好不容易待到又要渐入佳境,那声音再次传了上来,听着像是小动物的哀鸣。

他们两人原本还以为是小狗儿半夜惊醒闲的蛋疼哼唧几声,却没想到那呜咽声越来越响亮,从一楼传上二楼,搅得正在肉贴肉准备提枪上阵的两人不得安宁。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沈书杳叹了一口气,勉强抓回一丝理智,帮着自己和魏子骞把硬邦邦地性器撸出来,迅速解决了问题后擦干净手上的浊液,套上衣服,就要下楼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

魏子骞自然是坐不住的,带着满面红潮和欲求不满套上睡衣也跟着下了楼。

开了灯,只见那条白天还活蹦乱跳一副精力无处发泄的小狗如今却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上,口中发出难受地哼哼,即使他们从未养过宠物,也能看出小狗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跑上去换了衣服带着小狗就直奔宠物医院。

两个大男人忙活了一晚上,最后得出的结果急性肠胃炎。

看着被放置在柔软的毛垫上挂着吊瓶的小狗,知道没事了,魏子骞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自个一天之内求欢未果两次的黑历史。

尼玛,这货竟然外伤内伤双管齐下!你来地球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的和谐性生活吗!?

魏子骞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楣透了。

当然,二货是不可能被这点小挫折给击垮的,趁着小狗必须在医院打几天吊针的空闲,魏子骞再一次策划起了勾引杳杳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用过一次的计量他绝逼不用第二次,魏子骞嫌没创意,全身扒光了直接扑上去,他又嫌没情趣,至于烛光晚餐一个浪漫的夜晚再顺理成章地把自个当礼物送出去?魏子骞这厮又嫌太腻歪,恶俗,还娘炮。

忽然,灵感如泉涌,侧漏了!

趁着沈书杳出门工作不在家的空档,魏子骞翻出了一套根据剧情需要而神奇出现的情趣用品,把自己里里外外冲洗干净,浑身香喷喷热乎乎的。

掐准了沈书杳回家的时间,魏子骞赤身裸体地溜着鸟,站在全身镜面前,只觉得自己的八块腹肌胸大肌肱二头肌包括他的丁丁蛋蛋都帅呆了!可口极了!

研究了一下构造,魏子骞把道具一一套好,就连那个小肉穴都被涂满一层厚厚的润滑,滑腻得几乎要滴出油来!

他拿着最后一样唯一没装上去的扑噔扑噔跑下楼,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等着。

干等了一会儿,又嫌冷,干脆把所有的地暖全部打开。

待到沈书杳下班回家时,他一打开们,就是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再就是,面前双手撑地,带着一对白色狗耳朵,脖子套着皮革项圈,双手和双脚上都带着毛茸茸的狗爪子状手套,中间蜜色的壮实身子一览无余的魏子骞。

沈书杳僵硬地关上门,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他听见面前这没羞没躁的男人声音低哑地开口:“杳杳,帮我戴。”

接着,沈书杳眼睁睁地看着魏子骞把那根连着一条狗尾巴,上面带着一些凸起的柱状物体,衔在了嘴里。

番外5 教科书式的H

欠操玩意儿!

沈书杳脑中猛地蹦出这么一个形容词,又想到这货竟然变得如此饥渴淫荡,要是放出去了岂不是为祸人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思绪混乱之时,身体先做出了反应,沈书杳一把扛起一脸期盼毫无羞涩之意的魏子骞,把人弄进客厅,按倒在茶几边上形成四肢着地跪着的姿势。

伸手把对方口中那根按摩棒取下来,牵出一丝淫靡的线,看得沈书杳又是心里一荡。

他啪啪地在魏子骞一边屁股上留下两道交错的掌印,压抑着体内翻滚的情欲开口:“你好样的,这些都打哪儿学来的。”

“网上。”魏子骞轻轻喘着气扶着茶几边缘,赤裸的躯体在沈书杳的注视下逐渐升温,不禁放浪地扭动着腰臀用臀尖磨蹭着沈书杳的身体。

“别浪。”沈书杳一把制止对方勾引自己的动作,雪白的领口处已经被汗水沁湿,于是他暴躁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开始脱衣服。

“杳杳,快...快点儿。”魏子骞不满地催促着,心道脱什么脱,咱们就不能干点儿有技术含量的事吗,解开拉链插进来边操边脱不成吗。

“急什么急。”沈书杳危险地眯起眼,沿着赤裸的背嵴上那条诱人的沟壑洒下细碎的亲吻,最后停留在尾椎骨上狠咬一口:“子骞,你最近就这么饥渴?”

“饥渴怎么了?再磨磨蹭蹭地老子立马出门打野食!”

“你他妈敢!”沈书杳闻言立马被戳中了G点,怒了。

魏子骞不耐烦地扭头伸手捏着沈书杳的下巴拉倒自己面前,咬上一口,不怕死地嚎到:“爱我你怕了吗!”

沈书杳冷笑,一把将手中那根大约三指粗细的按摩棒狠狠塞进了魏子骞油光发亮的后穴,并十分凶残地直接捅到了最里边,只余下那一截毛茸茸的狗尾巴露在穴口外头。

“魏子骞,我他妈今天就把你给办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