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萧宁煜玩弄了这么一会儿,奚尧腿间的那物什已然起了,萧宁煜伸手握住,戴着骨扳指的拇指覆在铃口处,打着圈儿碾磨、钻弄。

这骨头做的扳指即使打磨过,比起玉石到底粗糙,而那铃口娇嫩无比,根本经不住这般亵玩,只消抵在那处拧转一两圈,细小的孔眼便嫩红湿润,翕张着,吐出水来。

奚尧羞愤欲死,哪能想到自己亲手送出去的礼却成了个狎昵他的淫具,气得在萧宁煜的手背上抠出印迹,“扳指还我,不送你了……别弄……”

萧宁煜在性事上凶蛮霸道,说一不二,非但不听,还将那裙子的系带束在了奚尧的男根处,缠得不松不紧,既不会让奚尧觉得勒,却也无法疏解,快活不得。

干完这些,萧宁煜才用手慢悠悠地转了转那骨扳指,笑得很得意,“孤的。”

含着浓浓笑意,他又去亲奚尧的唇,盖章似的,“也是孤的。”

不知为何,听着他这话奚尧心底并未生出与从前一般的不适与厌恶,反而微微牵动,漾开一圈淡淡的涟漪,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萧宁煜没有给奚尧太多机会让他继续想下去。

他的手臂虚虚环着萧宁煜的颈,腰身塌陷,圆臀翘高,由着一双手如剥荔枝般将洁白臀肉剥开,展露出内里闭合着的淡粉穴核。

穴眼微张,一截沾了脂膏的手指戳在眼口,由着那穴艰难地含进去,再柔柔地吐出来,如此反复,不多时便红嫩淌水,沁了蜜似的。

见此,圆硕如熟李般的茎头急哄哄地朝着那湿红的穴口顶了进去,压着里头层峦叠嶂的嫩肉深入,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往里插。

甫一进去,奚尧的身形就晃了晃,牵扯着两个铃铛丁零当啷响动起来,恍然醒悟这东西的厉害。

他臊得脸红透了,原本雪白的两腮攒着两团胭脂般的红云,咬着牙对萧宁煜颐指气使,“你把这个取了。”

萧宁煜置若罔闻,握着奚尧的臀肉,将茎身往深处顶,塞进去一大截,牵扯得两条金链子又晃动起来,响起一连串铃铛声,动静实在不小,估计殿外的宫人都能听见。

“你太沉闷了些,戴着这个,还能让孤听个响。”萧宁煜眉梢一挑,故意发难,“奚尧,你若是能叫得比这铃铛还响,孤就给你解了。”

奚尧怎可能同意?

他心中憋着气,只觉萧宁煜得寸进尺得有些过了头,可得给他一个教训。

他将腰立起来,稍稍往上抬了抬臀,再往下坐去,把那阳根尽数吞入穴中,动作行云流水,身形很稳,夹在乳尖上的金链没怎么晃动,静静地就把萧宁煜整根裹住了。

里头还紧涩着,奚尧又故意为之,萧宁煜差点折在里面,险些刚起个头就泄了,额间青筋都凸了凸。

奚尧坐在萧宁煜身上,长发早早就汗湿了,现下黏在脸颊上,如玉肌肤也汗涔涔的泛着水光,却半点不见狼狈,居高临下地瞧着萧宁煜,语气戏谑,“怎么,殿下这就不行了?”

虽是被奚尧骑在身下,但萧宁煜心中却生出些前所未有的畅快,为奚尧的这点不服输、这点高傲神气着了迷,掌心在那腰间摩挲须臾,哑声道,“还差点,兴许你再动动便不成了。”

奚尧冷哼一声,犹如嗤笑萧宁煜的差劲,好胜之心涌上来,挺着腰自发用一腔软热肉穴吞吃起粗硕硬长的性器来。

那穴里仿若藏着一汪温泉将那肉茎细细裹住,温热舒爽,萧宁煜餍足地仰着头,沉声低喘。

藏在穴道里的果核般软肉忽的被撞了一记狠的,奚尧浑身僵了,腰身簌簌抖动,铃铛声又响起来。不复原本的游刃有余,局势一下颠倒,被萧宁煜扯着手臂,次次往那软肋之处撞去,撞得酸麻软烂,捣出黏腻的汁水来。

“不、不行……萧宁煜……”奚尧受不住了,被那孽根撞得穴里几乎都没了块好肉,连在一块泛着麻,快意如擂鼓般在他身体里咚咚作响,震得心神都在荡。

他前端被缚,半点泄不出来,既迷茫,又委屈,腰肢拧动,躲着萧宁煜的顶撞,不让他继续,可那阵阵作响的铃声听来却浑然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他被肏干得身体不停发颤而致。

那落在耳里的铃声顿时也成了浸了春药般的催情声,成了欢好中骚浪而不自知的淫叫。

奚尧实在坐不住了,身体发着软,酸得厉害。萧宁煜便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半趴在床头,双手攀在床沿的木栏上,就着他湿软的穴口再度肏了进去。

他力气太大,进得又深,顶得奚尧被迫膝行半步,宛如交媾的野犬般,可他下身被牢牢锁住,即使向前爬着想要逃离,却始终逃不开,只能生生承受着精水的浇灌。

连用金叶片夹得酸痛的乳尖和用细带捆了的阳根都被压着紧贴在了被褥上,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摩擦起来,从头至尾跟着发酸发软,那股子能冲昏人头脑的快意刺入奚尧的脊髓里,无休无止地拽着他往里陷,摒弃所有清醒与果决。

铃铛一直响动,合同肉茎捣入后穴里的水声,交织成一支淫靡的乐曲,在奚尧耳畔翻来覆去地奏响。

逼到深处,连他那被系带束住的阳根也难堪地流出水来,浸湿了身下被褥,萧宁煜发现后恶劣地取笑他尿了一床。

奚尧气得踹他,踹了一脚实的,萧宁煜吃痛,缓了会儿才继续动作,故意折腾他,捣弄得更加狠了。

过于狠戾的肏弄激得奚尧眼尾都溢出些泪花,身体簌簌耸动,意识更是不清。

他瞧不见身后情形,自是不知那后穴已在他无觉无察间成了个湿腻嫩滑的肉套,裹在那粗蛮骇人的茎身上,软软地嘬着吸,又乖顺又听话,连那肉茎抽出去都会不舍地黏在上面,痴缠挽留。

意识混沌间,奚尧被翻了个身,腰下塞了个软枕垫着,双腿抬高,任由萧宁煜正着进来。

“唔……”奚尧蹙着眉,浸过汗的脸湿淋淋的,如沾了露水的熟果,散着甜腻的香气,芬芳馥郁,可口诱人。

萧宁煜的长发坠下来,扫在他的颈侧,细微的痒,让他睁开双眼,清醒一瞬。

在这一瞬里,他与那双绿眸对望,深而重的绿,藏着不为人知的欲念,似一潭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一旦踏入,便会深陷。

极致的美艳本身就是利器,萧宁煜的美是淬着毒的,奚尧早就知道,但他躲不开,只能生受着,眼睁睁见自己沦陷。

萧宁煜一下进得深了,奚尧的腰腹挺动,口中泄出甜腻的气息,手臂抬起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兴许是一根浮木,兴许是一株野草,救他从这沼泽中出去。

还没等他抓住什么,他伸出去的手先被捕获,萧宁煜的手指根根强硬地钻进他的指缝间扣紧,与他以十指紧扣的方式交叠,挣扎不开、摆脱不得。

仿若一只妄图逃离沼泽的鸟被沼泽深处早有准备的藤蔓缠住了,拖拽着沉溺。

“不……”奚尧艰难地吐着字,束缚他的细带子却在这时被解开了,他的双眸蓦地睁大,伴随着后穴中一记深重的顶撞,硬胀了许久的肉柱淅淅沥沥抖落出精水。

奚尧徒劳地张了张唇,灼热的唇舌很快贴了上来,含在口中交缠着,缱绻缠绵,无休无止。

不仅仅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得麻木,连那唇珠都被含吮得艳红,微微肿起来,舌头卷着那小小肉珠,好似逗弄一般,颠来颠去。

“孤听闻将军府已经建好了,你预备什么时候搬过去?”萧宁煜声音低哑,裹着点未褪去的情欲。

奚尧睫毛颤了下,“下月初二吧。”

“缺人么?给你挑两个。”萧宁煜刚说完,又换了种语气,不容拒绝地道,“这样安心些,到了日子给你送去,你看着留。”

“让谁安心?”奚尧掀起眼皮睨他一眼,语气有点冷,方才那些意乱情迷的热意散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