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不由挣动,还捏着腿根的五指眼疾手快地掐握下去,用力到软肉都从指缝间溢出,含着性物的口则上下套弄起来,不住吞吐着粗长的性物,次次送进深处的喉口,缩紧嘬吸。

几近毁天灭地的快慰侵袭而来,奚尧情难自抑地惊喘出声,目露痴迷,双腿顿时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安分下来,而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在此时趁虚而入,探进了后庭。

似是故意为之,手指方一伸进穴中,那唇舌套弄阳物的动作便慢了下来,身体里本已高涨的情潮也慢慢回落,吊得人不上不下。

纤长有力的手指进到穴中后也只是不疾不徐地挑逗,耐着性子在软嫩的肉壁上抚过,并不急着展开攻势。

而尝过多次销魂快感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面对身下微小的逗弄只能尝到点若有似无的酥意,非但没有纾解,反倒愈发饥渴难耐。

奚尧想要催促,却又难以启齿,腰身晃了晃,穴腔不得章法地吸吮着那截手指,想要引至更舒爽缠绵的去处。

察觉到湿软的穴腔紧紧缠在手指上,萧宁煜眉梢一挑,没顺势插进深处去,反而不顾穴肉痴缠饥渴的挽留,狠狠心往外抽去。

奚尧急急喘了口气,心底有些好笑,这人怎的还越发得寸进尺了?

他知道萧宁煜是想以此从他口中讨句软话,这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萧宁煜实在是用错了招式。

虚虚抬起手,在萧宁煜脸上暧昧地抚了抚,看上去柔情蜜意的动作,口中吐出来的话却是:“你就这点能耐?”

明知是激将法,萧宁煜仍旧被激得面色微变,暗暗磨了磨牙,“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瞬,两根手指悍然闯入水淋淋的后穴,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将紧窄的穴腔撑开不少,湿滑的穴口紧绷着箍在指根。

奚尧眉头紧蹙,因猝不及防的深入而仰起颈子,热汗覆满玉肌,与凸出的喉结一齐滚动。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那两根手指灵活如游蛇,在穴腔内横冲直撞,来回钻弄,恶劣地抠挖揉搓着每一寸嫩肉,将其捣得酸软酥麻,榨出淫糜的汁水。

奚尧双眼蓦地睁大,手掌紧紧抓握住座椅扶手,用力到关节隐隐泛白,唇间泄出几声情动的低吟。

深藏在穴腔中的敏感肉栗很快便被两指寻到,狠心捻住,又掐又顶。

奚尧意识愈发昏沉,连着眼前的景象也跟着颠倒模糊,热得口舌干燥,喘息微弱。

以为已是尽处,却觉那两根手指忽地曲起,凸出的关节正对着那颗脆弱的肉栗顶下去,恶意拧转。

只消几下,尖锐锋利的快意便深深刺进体内,直叫浑身的筋骨都为之松软震颤,逼得人眼底生泪,嘶哑哭喘,白皙的肌肤漫开大片绯色,活色生香的艳熟。

指尖向上轻轻一挑,小腹瞬间显出一个小小山丘,格外情色,穴腔深处有淋漓的水液随之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很快淌满整只手掌。

前端硬挺涨红的性物也颤抖着倾泄,淫糜的精水尽数洒在小腹上,将那片肌肤弄得凌乱不堪,如鱼腹般阵阵收缩,晃出一片粼粼水光。

湿漉漉的手指缓缓抽出,将满手的水液在奚尧的小腹上随意抹了抹,把那处弄得更加淫艳,萧宁煜这才开口:“如何?”

奚尧满脸潮红未褪,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见人面上得意,底下却隐忍地鼓胀了好大一个山包,不由好笑。

足尖碰上那处,轻轻踩了踩,意味深长地道:“火气这么大,不打算解决一下?”

萧宁煜一时失了气焰,狼狈地躲了躲,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又不打算负责,乱勾什么?”

见人吃瘪,奚尧笑了下,慢悠悠收回脚,却是将双腿往上抬了抬,眼眸望着萧宁煜,眼尾轻挑,无言邀请。

奚尧眼型纤细柔长,是常言中含情脉脉的眼眸,平素受一身冷峻的气质影响只觉目光锋利冰冷,此刻盛着一汪泓水看人,却是另一番滋味,秋波流转,媚眼如丝,直看得人心神俱震,骨头都跟着酥软。

萧宁煜被他看得口中生津,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嗓音沙哑,“你认真的?”

尚未等到奚尧应答,他便像生怕奚尧反悔一样,急急起身,一手扶着那双腿向上折去,一手迅速解衣。

好不容易将粗长硬胀的阳物释放出来,才刚碰到穴口便被躲了躲,双腿往下垂落,腿根柔韧温热的软肉将那物什接住,夹在其中。

奚尧揶揄地看来,眼底闪动着狡黠的光,“你想什么呢?”

敢情只是将腿借给他用一用。

萧宁煜生生气笑了,觉得奚尧就是那气定神闲的姜太公,而自己则是甘愿上钩的鱼,气得胸闷牙痒也无可奈何。

他握着奚尧的腿,腰身挺动,筋脉环绕的滚烫硬物对着腿根的软肉狠狠磨了两下,咬牙低斥:“奚尧,你就折腾我吧。”

双腿被磨得颤了颤,奚尧并不应答,只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任由对方怎么发泄。

许是憋了太久,又被撩拨得太狠,萧宁煜并未怎么收着力道,挺着胀红凶悍的肉刃一下接一下深深往双腿合拢造成的那道肉缝里撞去,时不时还要故意戳到贴在小腹上的半软性物,碾磨戳弄。

铃口被刺激得流出些微水液,性物也慢慢再度硬挺,腿根的软肉更是被磨得酸麻发痛,似是要刮下一层皮来。

奚尧挣了挣,有心躲避,却被抓着腿扯回去,整个人按在座椅里,并拢着双腿挨肏。

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撞在皮肉上,啪啪直响,淫糜的响声不断在耳畔回荡,体内燥意连绵,快慰阵阵。

少顷,浓郁滚烫的精水浇在了奚尧的小腹上,艰难地松了口气,不料那夹在腿间的肉柱尚不满足,又强行开始新的一轮肏弄。

等到臀肉、双腿、小腹都积满了黏稠的精水,那疯狂的肏弄才总算停歇。

奚尧此时已然筋疲力竭,双腿酸软无力,放下去后仍在发颤,累到不想说话。

发完疯、泄完火的人也沉默着,拿来绢帕给他擦拭身上的脏污。

捏着绢帕擦到小腹,萧宁煜眸光微暗,眼前布满精水的小腹有着一层薄肌,蕴含力量,货真价实地属于一个男子,与女子能够孕育的小腹截然不同,却容纳着他的欲念,他的情爱。

心潮澎湃间,他不由俯身,在那小腹上落下一吻。

被他吻的人微有错愕,虽不解其意,但还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随着这动作,一缕暗香自袖口飘至萧宁煜的鼻息间,困惑地去寻缘由,这才发现那系在袖间的白玉香囊。

这东西贵重又显眼,并不方便明着佩戴,但奚尧还是将其带在了身上。

“还没问你,上回咬我那下是什么意思?”萧宁煜捏着那个香囊,哑声问。

奚尧闻言一笑,“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