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瞧见萧宁煜还半含着茎头,隐约能瞧见口中一点乳白,不害臊似的用舌头继续舔来舔去。
他身体还是软的,心里却积起一股气来,报复似的在人胯间踩了两下。
萧宁煜被他踩得闷哼了一声,面上反倒笑了,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好好的撒什么气,你总不能这也要赖我?”
话里话外,都不是他萧宁煜的错。
奚尧没有萧宁煜这般厚颜,尽管会在心底斥骂对方无耻,面上却是断不会为这种事与萧宁煜争辩的。只能是将双颊的潮红气得更艳了一分,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殊不知,落在萧宁煜眼中,又是另一番滋味,眸光也顷刻间变得幽暗。
他想劝奚尧反正都到了这情形,不如顺水推舟地睡一觉好了,思来想去却没想好该如何开这个口。
答应放奚尧走的是他,总不能这还没多久便又反悔。
要怪就怪人心,人心实在是贪婪。
他那夜站在奚尧房门口淋雨时,想的只是奚尧能少恨他一些便好;他方才挽留奚尧时,想的只是奚尧能暂时留下来便好。
似乎最初也是如此,他原本想要的只不过是场鱼水之欢,哪知自己贪婪无度,如同迷失心智的赌徒,不仅胃口愈来愈大,赔进去的也愈来愈多。
他明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却依然固执地拽住奚尧的衣角,哪怕血本无归也在所不惜。
第二卷
第90章九十、残垣(H/踩屌热水烫/粗暴手交/骑乘/舔乳)
只是萧宁煜没搞清楚状况,忘了自己如今是双手空空、毫无筹码之人。
他即便有心想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抵。
僵持不下之际,奚尧率先动了。
萧宁煜起先想拦,手臂都抬了起来,在发现对方不是朝着殿外的方向去便又将手垂下,没有再拦。
萧宁煜的目光寸步不移地黏在奚尧身上,看着人走远,又折返,手里多了一个茶壶。
一步。
两步。
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踏在他的心上,带来不小的震颤,痛的、麻的。
由于他一直盯着奚尧的脸,没能留意到对方手的动作,等反应过来时已然迟了
只见那提着茶壶的手向上抬了抬,壶嘴朝下倾斜,对准萧宁煜的下身,将尚且温热的茶水尽数浇下。
方才经过一番蹂躏的性物残留着被踢踹过后的红肿,茎身上还沾着不少灰,但因依旧勃发的姿态显得格外淫贱。
遭茶水这么一烫,肉茎更是红了一圈,漫起难以忍受的痛楚。
萧宁煜下意识想要躲避,一只脚早有准备地踩在了他的膝盖上,用力向下压,迫使他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冷淡的话语从他头顶上方轻飘飘落下:“脏了,给你洗洗。”
顷刻间,肉柱再度涨红不少,简直像要被烫得熟透,又因丝毫不见疲软而瞧着分外骇人,赫然是根凶悍之物杵在双腿之间。
萧宁煜忍得艰难,额角青筋凸现,有豆大的汗水狼狈淌下。
眼前微暗,是奚尧蹲了下来,握住他的阳根,不客气地自下往上捋动。
力道大,动作快,完全是没有快慰的凌虐。
痛得萧宁煜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骂出声,张口的瞬间眼睛先隐隐泛起湿气氤氲的红,嗓音微哑,“奚尧,你要废了我么?”
低低的声音里像是藏了个无形的钩子,扎在奚尧的心上,他从前倒不知萧宁煜这般会装可怜。
他冷冷地扫了人一眼,手上力道未减,“我要是想废了你,拿刀要快得多。”
掌心里的肉柱烫得惊人,似是一把刚煅烧好的利剑,随时都会有被割伤的可能,让奚尧几度想要松手。
可到底没有松开,他咬了咬牙,用力地以手掌搓着那肉柱,继续着谈不上温柔的抚慰,想要以此逼迫这根凶物尽快缴械投降。
猩红的眼眸盯着那玉白的手指看了看,逐渐从不断袭来的痛楚中领会到一丝截然不同的快慰,也因此变得亢奋起来。
萧宁煜不可抑制地生出饱含扭曲情意的恶劣念头
想要把这双手弄脏。
呼吸也由此变得沉重起来,灼热地呼出,搅得人心惴惴,气息交缠。
肉柱在掌心间跳了跳,总算泄了出来,弄得满手湿黏。
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奚尧还没来得及放手,就察觉手里的东西又复而勃发,硬胀滚烫地抵着他的掌心自发碾磨,似乎并未因方才的发泄纾解多少,不知是蛊虫的作用,还是少年人火气太盛。
这让奚尧妄图逃避最后一步的侥幸也随之消散,总归不能坐视不管,索性将萧宁煜往边上推了推,让人背靠着床沿坐好,自己则起身褪去亵裤,用宫人事先备好的脂膏草草开拓了一番。
缓缓坐到萧宁煜大腿上时,奚尧的面上和身上都是冷的,唯有后穴里多了一团绵绵的温热。
皮肉相触的瞬间,萧宁煜身上的热气避无可避地渡过来,压在臀肉底下的阳根更是滚烫,戳进他的臀缝间,来回碾磨,尾椎处立即窜起一股酥麻的快慰,不禁颤栗。
鹅蛋大的茎头又急又燥地抵在穴口,气势逼人,却只能勉强塞进去半个头。
奚尧蹙着眉,并不急着动,手掌抵着萧宁煜的胸膛上下蹭了蹭,想把先前沾到的那点精水给擦干净。
但那东西仿佛黏在了手上,蹭了又蹭,掌心始终是一片黏腻。
像极了爱干净的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