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长睫巍巍颤动,嗓音艰涩:“……走。”

不要走。

巨大的欣喜席卷而来,绿眸登时莹亮闪烁,热烈痴缠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奚尧的后颈、脊背,郑重又怜惜,如一簇簇的火苗在身后烧灼起来,连成一片。

“不走。”萧宁煜揽着奚尧的腰,同他解释,也同他许诺,“孤没离开过,一直都在这。你既这么说了,孤往后亦不会轻易离你而去。”

“奚尧……奚惟筠……”

万般情绪在萧宁煜的胸腔中翻涌,汇聚成沉甸甸的一句

“孤不会负你。”

奚尧似乎听到了一声无奈至极的叹息,自他心底传来。

比之内心深处,身体的需要似乎更强烈,迫使他不经思考便抬高了臀,对着身后之人徐徐摇起了臀肉。

萧宁煜显然将此视为他的回应,立即挺送起来,浸满汁水的绒毛不停剐蹭这肉壁,又酸又麻,而那别样的快慰也从这酸麻中生出来。

热汗接连滑落,奚尧微微后仰,不住呻吟。偶尔挣动,却因受着拘束倒像是自发迎合一般,令那肉刃舒爽无比,深深浅浅地捣弄翻搅。

酥痒之意自下往上窜,连带着小腹都不受控地收缩起来。被发现之后,有手掌贴上他的小腹,下流至极地来回抚摸,贴在耳低笑:“你若是能生,肚子这会儿早该大起来了吧?”

奚尧羞恼地往边上躲了躲,身下却被更深地侵入,严丝合缝地钉死在那肉刃之上,微微张唇,呼出些灼热的吐息。

“躲什么,孤难道说错了?你不就是唯恐孤日后无子嗣,后继无人,于皇室安稳不利?既这么担心,你自己怀一个不就好了么?”萧宁煜掐着他的腰,回回将肉茎送至最深最脆弱一处,不住碾磨,引得软肉剧颤,徒劳地绞紧。

萧宁煜言出必行般,真真将精水如数泄在穴腔之中,浇得肉壁颤栗,哆嗦着攀上情欲的高峰。

舒爽过后,萧宁煜垂眼一瞧,只见那顶端缀有珍珠的阳物胀红不少,少许白浊自铃口泄出,将珍珠浸润得泛起淫猥的水光。

竟是被他肏弄到滑精了。

萧宁煜怕真的亏了奚尧的根本,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细长的玉棍自铃口抽离,带出不少精水,小孔被摧残得红肿翕张,好不凄惨。

被吊了许久的手臂也总算被放下,酸得几乎抬不动,奚尧索性瘫在床上,慢慢缓着劲。

萧宁煜看向他,白皙的身躯还漫着不曾褪去的潮红,那眸底的水雾却逐渐散去,恢复了一丝清明,里头空空荡荡,不掺杂半点爱与欲,仿佛方才种种,皆是错觉。

萧宁煜略微不甘地去拉奚尧的手,却被毫不留情地甩开,犹如腊月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满腔热意都尽数冷却。

他缓缓垂下手,仓皇地笑了下。

是了,这才是奚尧,性如白玉烧犹冷,说的便是他这样的。

情事里吐出的字句,也只有他一人才会当真。

萧宁煜起了身,去了偏殿。

小瑞子将他要的东西端了过来,托盘里放着一只小小漆盒与一把匕首。

掀开漆盒的盖子,里头是一只细小丑陋的虫子,在盒中爬来爬去。

萧宁煜拿起那匕首在掌心划了一刀,面不改色地攥拳,殷红的鲜血滴滴落入盒中,被虫子蚕食干净。

算算日子,再有一日,这蛊虫便养成了。

第二卷

第83章八十三、错路(H/深喉吞精/冰块塞穴/滴蜡鞭穴/窒息失禁)

“奚尧,爬过来。”

被他叫到的人刚历经一场汹涌的情潮,阳物蔫答答地垂落,抵在软被上吐出一小股清液,满面堆满未褪下的潮红,眼尾尤其艳丽,听到此话只是轻轻蹙了一下眉,未有推拒也并未动作。

“要孤帮你?”萧宁煜似笑非笑,手上微微用劲,将握在手里的链条轻轻一拽。

链条的另一端扣在奚尧胸前的两枚蛇首银器上,随着链条的收紧,裹在蛇首中的嫣红乳尖被狠狠往前拉扯,迫使人不得不因此膝行两步。

自从戴上这淫具便不得松快的乳粒已然涨红如葡萄大小,鼓鼓囊囊,好似积攒了满当当的奶水一般,或掐或扯,都能自酸痛中滋生出一股酥麻之意,骨头都跟着软下来。

令人尝到这乳链的厉害之处后,萧宁煜不过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链条,原本怎么也不肯动的人便身躯发颤,乖顺地以雌犬之姿爬行而来。

“张嘴。”萧宁煜垂着眼俯视跪趴在面前的奚尧,轻轻在他的脸上一拍。

水光潋滟的红唇下意识张开,两根手指迅速伸了进去,在里头来回翻搅,戳进深处,甚至恶劣地捏住一截舌尖,让人只能狼狈地发出细微的呜咽,晶莹的涎水亦从唇角溢出,淌满下颌。

萧宁煜玩够了,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随意地用那红肿的乳尖擦拭,好像那只是个用来给他净手的物件。

他擦拭的动作不轻,奚尧疼得睫毛不停抖动,却不敢躲开,颤巍巍地挺着胸脯供人亵玩。

奚尧的反应被萧宁煜尽收眼底,唇边笑意加深,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脸,夸奖他:“好乖。”

爬过来。张嘴。好乖。

分明是简短的字句却变成了奚尧难以理解的模样,在脑海里混成一团。

不听话便会遭到惩戒,听话则会收获奖励。

这一萧宁煜没有说出口的规定,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深深地钉进奚尧的身体里。

连被捏着后颈往下压,奚尧都无比安静顺从。

粗硕紫涨的肉茎戳在唇边,微哑的嗓音自头顶落下,“舔。”

奚尧的神情一呆,似乎不太能理解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