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与马毕竟不同。
即便在萧宁煜看来,奚尧的身体已然濒临极限,会本能地有所屈服,主动迎合他手里的鞭子,神情也不复沉静,多次流露出崩溃之兆。但仅仅是一瞬,缓过劲来,他便又恢复了之前的不为所动。
如此反复,萧宁煜耐心告罄,放下鞭子,解了奚尧足上的金链。
原本是两条金链,一端锁在奚尧的足上,一端锁在床柱上。萧宁煜解了右足上的那条,将其两端一左一右地锁在床柱上,将金链横在两根床柱中间。再悠悠解开左足上原本锁在床柱上的那端,改拿在手中。
如此一来,他只消轻轻一扯,便能牵动奚尧的身躯。
奚尧双腿叉开,金链夹在他两股之间,阳物则被一根红绸与金链相绑,系了个能滑动的活结,以膝跪于榻上,虚虚立着。
萧宁煜倚着另一端的床柱,姿态慵懒放松,手腕却暗暗使了些力。
奚尧被他手中金链牵扯得被迫膝行了几步,冰冷的金链磨着他红肿热烫的臀肉和阳物,下边舒爽,上边刺激,不过几步便令人腰身剧颤,脊背也轻轻地弓起来,不肯再动。
白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上晕开深深浅浅的绯色,瞧得人眸光幽深。
萧宁煜此刻心情不错,低声哄道:“把它走完,今日便罢了。”
奚尧仍不愿动,眉眼低垂,不看人也不回应。
萧宁煜盯着人看了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面上仍笑着,手上动作却狠厉起来。奚尧的体力早就消耗得所剩无几,四肢更是酸软,像片云似的,一扯就轻飘飘地滑出好远。
他原本只是虚立着,金链在他两股间夹着,与后穴尚有些距离,但这下被扯得身体晃了晃,整个人就着金链坐了下去,凉凉的链条抵在穴口,甚至有少许吃进穴中。
他上下两处软肋皆与金链相接,无从抵抗,生生在链条上滑出一大截。
只见人身形猛烈摇晃,恰似一叶扁舟在浪中无力颠簸,穴中叮铃作响,金色的链条遭汹涌的水液浸透了,湿漉漉地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再观坐在链条上的人,十指都已情动地蜷缩起来,口中玉球愈发莹润,清丽的面容在情欲中翻滚出醉人的馥郁香气,像尊不慎跌进红尘情事里的玉面菩萨,双目涣散,意识全无。
萧宁煜伸出手去,方贴上人的面颊,那人的身体就又颤抖起来,身下泄出更多水液,泛滥成灾。
湿润的长睫低垂着,掩去底下的一双眼眸,乖顺地贴着萧宁煜的手掌,轻轻蹭动,似只朝主人撒娇的小猫,惹人怜爱。
萧宁煜对这样的奚尧简直爱不释手,将其抱在怀中,手掌在那身皮肉上揉捏摩挲。
许是才历经过情潮,这具身体敏感异常,只是这么抚摸也令人几乎受不住,不多时便半睁开眼来。水雾氤氲的眼眸瞧着万分迷茫,懵懂如稚子,叫他挺胸便会将被银器夹得熟烂的乳尖送到人的手上,叫他扭腰便会挺着劲瘦的腰身徐徐摇动,十分好哄骗,乖得不像话。
也不知是药的效用,还是被逼出了顺从的本能。
不过依然娇气,知道趋轻避重,摸他的侧腰、臀肉或是腿根,便乖乖配合;摸他的阳物或是穴眼,便扭腰躲避。
萧宁煜瞧得好笑,饶有兴致地逗他玩了阵,看他把自己作弄得没了力气,悻悻地瘫在怀里。
许是孩童心性,奚尧的目光被萧宁煜腰间的玉佩吸引了一瞬,自以为隐蔽地伸出手,轻轻抓住那玉佩,在手中把玩。
这动作叫萧宁煜想起生辰那夜,彼时的奚尧也是这般。
他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悲凉,总觉得他为奚尧疯魔至此,走至如今的地步,奚尧并非毫无罪责。
你看,这人又不想要,却也会像是想要一样把东西抓在手中。
就是如此他才会被迷惑,以为奚尧也对他怀有相同的情愫,到头来方知晓,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萧宁煜低头,不顾人的意愿,掐住其下颌,逼迫人仰头,凶狠地咬上那泛着水光的红唇,把唇肉咬得渗出血来。
他吮着那点带着腥味的血珠,舌尖从玉球与唇齿的缝隙间探进去,似要将人拆骨入腹,融为一体。
身下的人被咬得痛了,秀眉紧蹙,喉间发出生涩的呜咽,听上去很不情愿。
一时间,萧宁煜更不愿放过他,侵入得更深,翻搅顶弄,津液交换,让人感到窒息般的胸闷,险些喘不过气来。方被松开,便狼狈地趴下,身体瘫软。
那只先前折磨人的长鞭调转了个头,鞭梢抵入他的后穴,重重往里插进大半,只露出长长的鞭尾在后。双腿徒劳地动了动,推拒不过,反倒带着那鞭尾在身后晃了晃,小猫摇尾巴似的。
萧宁煜于是俯身,极为怜惜地在人的眉眼上一一吻过。
他知这光景难以长久,但依然贪心地盼望能长一些,再长一些,最好长到奚尧愿意主动地来牵他的手。
第二卷
第82章八十二、不负(H/捆绑吊缚放置/满身淫具/羊眼圈)
一条红绸穿过床梁,轻轻垂下,紧紧束住两只手腕,将如藕节般雪白细嫩的胳膊高高吊起,挣脱不得。
底下宛若羊脂玉般的赤裸身躯盈着一层香腻的热汗,浑身遍布亵玩后的痕迹:胸前两粒乳尖,透着熟烂的艳红,被两枚蛇首银器刺穿,蛇牙衔果般咬在口中;双腿间的阳物蔫答答地垂落,茎身涨着被责打过的红肿,铃口处缀着一颗豆粒大小的珍珠,玲珑可爱得令人想不到下面还有细长的一截深深插在内里;白皙浑圆的臀肉纵横交错着数道红痕,显出胭脂般的色泽,两股之间嫩红的淫窍含着一条漆黑的长鞭,鞭梢尽数吞没,自穴中溢出的水液浸透留在外面的鞭身,泛着淋漓的水光。
若有冷风掠过,那臀肉便会受不住般颤巍巍地摇晃,一截长鞭也跟着晃动起来,俨然一副浸在情欲中摇尾乞怜的雌兽之姿。
汗湿的墨色长发黏在肌肤上,掩住大半张脸,许久都不见有动作,无知无觉的,像是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肉腔里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漫上来,难耐地缩紧又放松,如此反复,远远看上去倒像是那只穴饥渴骚浪地不断吞吃着鞭梢。
兜不住的淫水自穴缝间溢出,往下滴落,哒哒哒地溅在地面上。
滴答、滴答。
犹似牢狱中为折磨犯人特意放置的滴漏,让瞧不见的犯人误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在不断流血,从而崩溃认罪。
而此刻萦绕在奚尧耳畔的滴答声同样有此意,可与那牢狱中的滴漏不同的是,自发从穴中流出的淫液还夹杂着羞辱的意味。
似要逼迫他明白自己身临何处,又是以何等淫贱的姿态在此。
奚尧的长睫颤抖,陷在令人昏沉瘫软的热意里,愈发觉得难捱起来,不得不开始期盼萧宁煜快些回来。
好热……
萧宁煜……去哪了……怎么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