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已然完全敞开,四肢都被情欲裹缠得无力发软,毫不设防的姿态。

那舌尖便是在此刻趁虚而入,滑过股间,探进穴中。

“唔呃……!”奚尧蓦地睁大了双眼,惊喘出声,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去。

但萧宁煜显然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提前扣住了他的腿根,不仅无处躲避,还被往前狠狠一拽。

臀肉与脸颊紧贴,甬道里的舌头则钻得更深,灵活地在里头舔弄、搅动。

这明显有别于从前被强硬撑开侵入的感觉,萧宁煜那物凶悍粗长,每每进来都会先觉得酸痛满涨,涂如何多的脂膏都避不开,最初几回因着心中屈辱,也很难觉察出太多快慰。

但舌头是不一样的。舌头湿滑软热,不仅灵活,连尺寸也要小上许多,带来的异物感不重,也不会觉得有多难忍受,反倒是穴内的每处软肉都被舔得酥痒难耐,羞耻地鼓涌出水来。

那舌尖只是在穴中轻轻一勾,奚尧就情难自抑地发起颤来,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起来,好似那舌头不是舔在他的穴中,而是舔进了他的骨髓里,在里头不停翻搅,这才有了这般销魂蚀骨之感。

意识不明间,他完全不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自然无法知晓他身下那口肉穴每每在舌头舔进去时都是如何热情地裹缠的,被舔到湿红软腻,淫水霏霏,丢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臀肉上都遍布水光,萧宁煜总算大发慈悲地停下,配合着舌头的舔弄,往那湿软的穴中伸进了一根指头。

这根指头进得毫不费力,刚伸进去那穴便饥渴地咬住了,有滋有味地往深处嘬吸。

面前这口穴,已经完全被他舔开了。

阳物进得无比顺畅,穴中又湿又热,心甘情愿抻平,几乎是自主将东西往里吮去,熨帖听话地裹在茎身,柔柔含吮。

萧宁煜腰身一挺,尺寸骇人的肉茎在那穴中翻江倒海地闹腾起来,时轻时重,直把人的魂都给撞散了,发出类似野猫发春的叫声。

绿眸闪着戏谑的光,像是被这几声媚叫取悦,手掌贴上人的胸前,捏住嫣红的一粒,轻笑:“叫大声些。”

奚尧的长睫颤了颤,眸中似乎清明一瞬,但很快又被坏心眼地撞乱了,被迫发出更细更长的淫叫。

如此反复,便是再也分不清身处何地,姓甚名谁,只觉天地骤然摇晃,双目晕眩,头脑昏沉,自然也记不清自己叫了什么,说了什么。

整个人像是被拖进滚烫的洪流中,来回打滚,不断颠簸,五脏肺腑都快要被这滔天热意烧成灰烬。

有些微的水液渡进他的口中来,顾不得多想地贴紧,渴求着更多。

萧宁煜垂眸,看面前半阖着眼吮吻自己的奚尧,忽地一停,拉远了些距离。只见人困惑迷茫地睁开双目,少有的无措。

萧宁煜盯着他湿亮红肿的唇,淡淡地问:“还认得人么?”

奚尧抿了下唇,不太理解这个问题从何而来,尚未回答就朝人又贴近,小猫舔食一样舔他的下颌。

萧宁煜见他不答,又被舔得心痒,烦躁地嗤笑一声,握着人的腰急急抽送起来。

那口穴被肏弄得几乎快要合不拢,不住地淌出汁水,弄得二人身下皆是浑浊不堪,还能听到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奚尧闭着眼低低叫了几声,舔舐的动作停了停,似乎也意识到因他先前的沉默又将人惹恼了。

他也跟着气恼似的在人手臂上抓了两下,如此解了气才轻声道:“什么认不认得……不是只有你一个么?”

“这天底下如此作弄我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么?”奚尧把话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但萧宁煜凑过来吻他时,又没怎么抗拒地张开了口。

隐约间,奚尧听见萧宁煜似乎笑了声,“想从你口中骗出句好话来,还真是不容易。”

这也算得上是好话?

奚尧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但那些大抵也不重要,起码对他而言没有那般重要。

萧宁煜抽身离开时,湿红的穴尚未反应过来,微微闭合,半天过后才翕张开一道小口,汨汨流出精水来。

上边的性器已然吐无可吐,蔫答答地垂在那,瞧着怪可怜的。

人倒是还没倦得睡过去,但看着木木的,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萧宁煜伸手去抱他,倒是很温顺地没怎么动,任由着抱去榻上。多看了几眼,萧宁煜又觉得他这木木的样子也很有意思,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亲了两口。

“你说的东西呢?”奚尧忽然开了口。

“什么东西?”萧宁煜一头雾水。

奚尧明显疲乏,却还强撑着没睡,伸手揪住萧宁煜的衣衫,慢吞吞吐字:“昨夜……你说的。”

萧宁煜总算明了,敢情这会儿都还没睡过去,是还念着他昨日允的好处,好气又好笑,“这么斤斤计较?我瞧你不如随贺家从商去!”

奚尧不太乐意地扯了下被子,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还没等多久,后背就被人用手指头画了好几个圈,有点低声下气地哄道:“明儿指定告诉你……转过来睡。”

奚尧没吭声也没动,不过有力道把他拉得转过身去也没怎么抗拒,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第二卷

第77章七十七、幸事

“将军,徐先生醒了。”邹成推开门,却见一室温热,榻上人睡得正酣。

咦,将军今日竟然这个时辰都还没起?倒是奇了。

兴许是昨日因徐先生一事累着了。邹成也没多想,径直往里走去,快要走到内室时,忽然听得里头传来一句“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步子生生止住。

床幔将榻上的情形遮了大半,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那床前的两双鞋邹成瞧得分明。

他愣了愣,将军的床上还有别人?

到底没多问,垂眼应了一声,便掩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