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缠得没有那么紧,若是再让奚尧这么动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该散开了。
萧宁煜见状,用了点劲制住奚尧,而后用手指沾了药膏往那臀缝间的穴口处去。
许是被他之前折腾得狠了,穴口此刻还是红肿的,像朵艳丽糜烂的花盛放在这臀缝间。
药膏凉润令奚尧想到上一回的脂膏,更是不信萧宁煜所说,越挣越厉害,口中的骂声也没停,“你还说你不是禽兽!”
无论是圆臀上交错纵横的青紫痕迹,还是红艳娇嫩的穴口都让萧宁煜看得心中起火,偏偏奚尧还在挣扎。
萧宁煜咬牙用没有沾药膏的手在那圆臀上一拍,“别动!你若再动,孤也不能保证不做点别的什么了。”
见奚尧被这么一打安静了一些,他快速地用手指沾了药膏涂在那受伤的后穴穴口。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觉和脂膏是不同的,况且萧宁煜的手指一直只在穴口,没有往里面伸。
奚尧是因为这些才不再动了的,心中也明白过来萧宁煜今夜为何要来。原是因为那夜他犯下的荒唐事,自己才病得这般重。
涂好了药之后,萧宁煜帮奚尧把亵裤又穿上了,却没忘继续逗他,“将军怎么不动了?”
奚尧抬起一点脸看向他,眼尾因发热烧得红红的,眼里还带了一点薄薄的水汽,看起来雾蒙蒙的。
萧宁煜一怔,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你哭了?”
可这手才伸到那跟前,就又被奚尧咬了一口。
萧宁煜吃痛,但没将手抽回来,任由奚尧咬着,等他咬够了才面不改色地收回来,看也不看那手上的咬痕和血迹。
“出气了?”萧宁煜挑了挑眉,“将军气性可真大。”
萧宁煜行事向来无度,心中觉得自己屈尊降贵地来为奚尧涂药已是格外不易,不会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多过分。
奚尧当然不是哭了,只是烧得难受不由自主地眼里生出一些水汽,纯粹是热的。
由于萧宁煜刚刚的一番作为,就算这是在为自己上药,奚尧心中也生不出半点谢意,反倒觉得羞耻万分。
他觉得萧宁煜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误会,好看自己的笑话。
他恨死了,此前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恶劣之人。
萧宁煜将带来的药膏放在奚尧的身侧,叮嘱他,“每日涂一次,好得快些。”
奚尧头偏向另一边,不理会他。
萧宁煜于是半真半假地威胁他,“若是好得太慢了,孤夜夜过来帮你上药。”
听了这句话奚尧才将头转回来,瞪向他,“不需要!”
“那将军可要快些好啊。”萧宁煜贴近了一些,唇微微靠在奚尧头顶的发上,像一个若有似无的吻,“就算是想杀了孤,也得好起来不是?”
奚尧攥紧了身下的被,没回答。
等到萧宁煜从窗子离开了,奚尧才看向那被留下的小瓷罐。白瓷在月光照映下很是亮眼,让他难以忽视。
思忖片刻,奚尧将那瓷罐给放到枕头底下藏住了。
翌日贺云亭约见萧宁煜时,就看到萧宁煜的右手缠了一圈白纱,又惊又奇,“殿下这是怎么伤着手了?”
“这个么?”萧宁煜抬起手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被猫挠的。”
“猫?殿下何时养猫了?”贺云亭没听说萧宁煜养了猫,也不认为萧宁煜会是想要养猫的人,心下更是觉得奇怪。
“野猫,性子烈。”萧宁煜三言两语解释了,没想再多谈,眸底却流露了些少见的柔色。
贺云亭见萧宁煜不想多谈,正打算说自己的来意,口刚张了张就被萧宁煜抬手打断了。
萧宁煜的绿眸轻眯着,不善地看向雅间门口处微微晃动的珠帘,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云亭,你来见孤怎么还带了个小尾巴?”
【作家想說的話:】
萧宁煜:想养没得养
第一卷
第8章八、情郎
贺云亭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剑一般扫向雅间门口,声音冷厉,“贺云翘,别躲了!”
这声落下,一个娇俏的人影便从那门框边上慢慢地显露出来。许是因做了尾随而来的亏心事,这时女子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神气,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又看了一眼萧宁煜,不过看萧宁煜的这一眼要格外久一些。
“哥哥,云翘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贺云翘小心翼翼地又看了一眼萧宁煜,却没办法从萧宁煜的脸上判断出那人的喜怒,“只是太想见太子殿下一面了。”
“贺云翘你!”贺云亭现在脸上已经不光是难看了,简直青黑一片,心里也是一团郁气,“我和太子殿下是有正事要谈,你跟来算怎么回事?”
一声轻笑打破了两兄妹间剑弩拔张的气氛。
“云亭,你妹妹既然来了,不如就一起吧,左右也没什么大事。”萧宁煜轻笑着解了围。
贺云翘得了这么一句,高高兴兴地凑过去落了座,甜甜地应了一声,“多谢殿下。”
贺云亭倒没有贺云翘那么想得浅,眉头仍皱着,身体也丝毫未松懈下来,显然是对贺云翘这一行为的不认同。
“云亭,喝茶呀。”萧宁煜笑意满盈地举着茶盏看了一眼贺云亭。
昳丽的面容上盈满了笑,绿色的眸子里却毫无笑意,冰冷得似是一汪寒潭,将贺云亭冻得瑟缩了一下。
“哥,你瞧你,每次都不愿意带我出来。上次更是过分,就为了不带我,你自己都不去赴殿下的宴了。”说到这里,贺云翘顿了顿,眼含秋水地看了萧宁煜一眼,“你这样,该负了殿下的好意了。”
萧宁煜脸上笑意未减,“贺小姐这话就说错了,云亭并非不想带你去,而是那地方实在不适合贺小姐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