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真是筋疲力竭,然而也真是让你心跳怦然。你总有种古怪的想法在心里搏动,但一直克制着,所以由你一枪猎了那欢快的食用鱼,片给米格尔进食。

你还不想吓坏你的宝贝,你也不想那样做,所以你柔情得像个情人。你哄骗他吃完以后张嘴,把自己也送进他的嘴里,要求他收起利齿,咽到深处。

他在和你变得亲密之后,很少再拒绝你荒谬的要求,因为深海里的巨鲨是孤独的,更尤其是智力进化之后的巨鲨种。他们懂得情绪,也有塞壬、人鱼所有的感情和孤独,他也拒绝、害怕孤独。

情热过去之后的米格尔身型扩展了一个维度,他看起来更是充满危险的攻击性,随时都可以撕碎一头成年虎鲸。当然他肿得可爱的下阴也缩水了,扁而紧地藏得光滑,只在你摸索和舐弄的时候才向你敞开,任你亲吻和衔玩。

你爱他的服从、天真,危险的巨鲨在你面前如此无害,你那些蠢蠢欲动的坏想法自然不得不平息,你没有理由任由阴暗的想法发作。

但也许是你的纵容使得他自由的想法复苏了,他突如其来的挣扎和撞击弄得军舰也不得安生,他似乎不觉得疼痛,他执着地表示他要回到海洋里。

这大大激怒了你,你如此疼爱他,他却要离你而去,像是情欲消失的下了床的表子。

因此你总算有机会名正言顺把他吊上半空,脱水让他的皮肤变得哑光,摸起来仍不同于人类,是活鱼很独特的触觉。你慢慢摩挲他饱满的腰下、胸膛,拿出你因他而在拍卖场一掷千金的皮具,白金和闪亮的钻石打造了坚不可摧的手柄,柔软的皮绳看上去没有杀伤力。

那细长的鞭梢制造了残酷的痕迹,再多一分力气你的米格尔就要皮开肉绽了,但是没有。淤血很快在皮下汇聚了,是力道均匀、收放有度的一记惩罚。

这足以可见你是多么熟悉这种游戏,你咒骂他的背叛,用肮脏的词汇指责他。他坚挺的后臀鞭痕道道,你的巴掌毫不留情,你的掌心疼痛,然而一种暴虐的释放却抚慰你压抑已久的狂想。你的白金鞭是一根画笔,画满了巨鲨的身体。你在他的身上涂画,然后血液总算渗漏,你听到他极痛的沉重呼吸和不肯惨叫的咽抑闷声。

钻石都脱离手柄,掉进水池里。

你扔开这沾血的鞭,军靴踏到他面前。他用那双眼睛阴翳地盯着你,也许你现在松开他他就会撕开你的喉管。你看到他的眼泪、剧痛,无法忍受的眼泪从面颊滑落,比钻石更明亮。

你在他丰满的胸膛上盖了一巴掌,继而是下一巴掌。

一巴掌一巴掌巴掌

直到乳肉都变得肿红得要破皮,鞭痕处已经在流血,你才停下来,这时你才发觉自己也气喘吁吁,然而兴奋得几乎失去感知力。

你拿来银光闪闪的钻石扣,你的指尖还在发颤,把写着你名字的徽章挂在上面,然后捏起他充血的乳头,把针头一穿而过。

Miguel

你告诉他

you are mine

你听到他痛得颤抖的低呼,如果没有束缚住他,你无疑会死在巨鲨手中。

你亲吻他受伤的乳头,因为这代表他是你的所有物了。

他的伤需要船医来检查,你当然不害怕船医对你的偏见,船医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如沐春风地让船医进门,告诉他米格尔试图离开这里,你惩罚了他的原委,船医沉默地为你处理这一情况。

中途,他忽然抬起头来对你说。

上将,他怀孕了。

他需要筑巢的材料,这就是他要回到海里的原因,他的本能让他开始为产卵做准备。

第3章 3. 吊桥

你的米格尔怀孕了,这个消息令你大吃一惊,你走上前去看,当然此时什么也看不出来。好在你没有用鞭子抽他的腹部,毕竟你是如此偏爱他的乳房,他的腰臀。

船医站起来,很郑重地告诉你此时的巨鲨危险万分,建议你不如选择放归――毕竟死在巨鲨的手里并非好事一件。

你考虑了片刻。你看到米格尔对你的仇视,最终你的决定是拒绝。不。你这样说,然后遣回船医,你向同样荒唐的王储提要求,让他派巨鲨种的学者过来协助你。

王储的命令比什么都有效,千里迢迢来的学者忍住了鄙夷的目光,但能感觉得到他的抗拒。他认为你在伤害巨鲨,但他也没办法违抗命令,因此只能诚实地告诉你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限制性地放归。你制造出一片巨鲨活动的海洋区域,这个地方又能联通你,由于你已经不可能在他清醒的时候靠近他,因此你必须在半麻醉的状态下重新和他建立信任。

你若有所思,留下学者作为备用,然后就着手开始安排事项。你要求学者去勘察沿岸的海域,你自己留下来一方面处理公文,一方面精心地呵护你的米格尔。他每天都被浸泡在无菌的麻醉药液和消炎药水里,昏昏沉沉地发出威胁的声音,你柔和地抚摸他,像是捋平揉皱的纸一样安慰他。这当然不怎么见效,但他也清楚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无可奈何。

你有时又想进入他,但他这时却迸发出了激烈的抗拒。你只好作罢,你因此明白他是多么危险的,即便在被麻醉的状态也不可小觑。所以你只好把枪之放在腰后,以便在最糟糕的时候开枪射杀他。

你和学者花了三天时间确定区域,半天时间选择筑巢的材料,然后就像等待被搭起的露营处一样,沿岸有一座木屋,木屋下是米格尔的窝。

你想把限制的海域缩小,但被学者拒绝了,他向你保证米格尔不会远离巢穴,如果限制太大他会发狂地想要挣扎出去。你不得不相信这个海洋学者所说的,不甘愿地把米格尔投放进海水里。他入水的刹那就消失了,你在岸边踱步到天黑,然后坐在木屋里看着水面焦躁无比。快天亮的时候你昏昏欲睡,听到一点动静后你唰然睁开眼睛,米格尔在水面边冷冷地盯着你,也许下一刻就会冲过来撕碎你。

你意识到那种恐怖的感觉,这种感觉煽动心跳。你把手按在枪柄上,然而脸上却露出英俊而纯粹的微笑,你哄他,米格尔,来,亲爱的,我的宝贝。

米格尔的脸色阴沉,然后沉进水里一摆尾消失了。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米格尔在海底挑选材料,每天都在你能看到的地方挑挑拣拣。材料丰富、结实,他又没有父母亲的知识传授,所以挑来挑去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蹲在水边看他,偶尔被他的样子逗得大笑,米格尔看上去对你仍不解气,因此虽然他的伤痕都愈合了,然而还是不肯亲近你。

你蹲在水边,不断呼唤米格尔的名字,当然你的枪械依然在后腰。你呼唤他,因为你想念,你吃不到,他在水里来来去去,你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这不代表你不会游泳,年轻有为的上将是海上的好手,你只是克制着,也警惕着危险而已。但现在你按耐不住了。

当你的腿伸入水中的时候,巨型的食人鲨立刻瞄准了你。这是他的区域,本来是这样,而你准备打破这层禁忌,然后抚摸他,进入他。你知道这是无可回避的环节,信任的建立需要一次破冰,你确保你的枪不会走火,也不会卡壳,然后你跳进水里。

米格尔像是阴影一样覆盖了你,他掐进你喉咙的时候你能感觉到窒息和疼痛。他的尖指轻易可以撕开你的喉管,但他没有,他把你撞击在岩壁上,在水面下露出猎食者银光闪闪的狰狞一面。

你任由他这样做,充血的眼睛依旧望着他。你空出一只手去抚摸米格尔的脸颊,你用口型对他说他很漂亮,你总是在做爱的时候这样说。他也许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知道这句话出现的场合,他把你掐得更紧,而你却浑身放松得像一块随波逐流的海绵。

――但你的手一直不远不近在腰后,你随时都有可能决定将他猎杀。

米格尔最终放开了你。动物残酷的天性以及天真的思路总是这样,在他放开你的瞬间你就把他抱住了。你环不全他,他是巨鲨种,然而你依然可以抱他,亲吻他。你的闭气能力不差,这方便你在荒唐的派对上和美人在水底调倾、嬉戏,现在方便了你调弄这条对你无计可施的鲨鱼。他不得不把你摔在岸边,你又扑过去抱他的尾巴,你们像是双双搁浅了一样在泥沙里翻滚。

米格尔不急着回到海里,他似乎用杀戮检验了你的可信程度。他当然没有想到你一直带着枪,因此当最后一次你把他摁在沙滩上的时候他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你捧起海水,冲刷他因为发情过去的不再热情的外阴,避免把沙子也弄进去。然后你托着他的腰亲吻那里,你的手底是他急促和紧绷起来的健实肌理,你把他吮得极有感觉,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觉得痛楚,却没有挣扎。你把自己埋进去,完全地,他没有拒绝你。

他已经怀孕了,你的,所以你把额外的精液注进去也不会产生更多的效果。你忍了好几天了,你从不这样,你在这种事上充满热切的欲望,所以米格尔被你翻来覆去地摆弄,直到你尽兴,直到你每一次埋入都会汩出精液,这一切才总算结束。

你们回到小木屋里,米格尔在水下,你看到他摇摆的鲨尾,那样健硕,然而腹缝还随着摇摆一左一右地流出新东西,烟丝一样散在海里。这让你看得意犹未尽,所以你不许他沉下去,你坐在平齐水面的木地板上,把自己塞进他的嘴里,要求他像过去那样听话,那样深地咽你。

你很高兴米格尔的身体是如此结实。你从来都是个荒唐人,你玩弄过被毒哑了的塞壬,眼泪会变成珍珠的人鱼。他们禁受不住你的鞭子和惩罚,因此你总是大感兴趣寥寥,可米格尔不一样。

你血液中原始的渴望似乎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复活,你亲吻他被你咬和吸得不留情面的乳头,那里穿了你的名字,你喜欢看那里。

你的床板适合让米格尔爬上来,所以你让他爬上来,他翻身也可以掉回海里。他才跟你欢爱一通,正懒洋洋地摇动垂到地面的尾巴,他的阴户还敞开着,没有褪去兴奋的肉蒂还粉得可爱地翘在外面。你拿起电棍,这让米格尔立刻清醒过来,他龇牙咧嘴地看着你,毕竟你的凶刑让他记忆犹新。

你停步了,你把电流的大小调试几次,好让他听清声音,然后在最微弱的时候你把电棍放在手臂上。麻感是很明显的,然而并不疼痛,你想用这样危险的器具对待米格尔,好让他重新接受鞭子,然后接受在视觉限制的情况下的束缚,然后是你想玩的一切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