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中,人鱼被长索捆住双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头颅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兰斯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鞭挞着人鱼的肛穴,一只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捻细磨。

这已经是雅安到安博里为质的第五日了,这五天中,他当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饮食如厕,便是不分昼夜的淫乱。雅安从未想过原来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体还能被玩出那样多的花样,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亦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

被银针贯通的乳孔虽然闭合,然而每每情动难耐,就会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乳晕也涨大了好些,两枚乳头连同周边乳晕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轻雌性的乳房一般。然而兰斯犹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来了淫药抹在上头,又给他带了特制的器具进行调教。那器具形似一张嘴,里头还似模似样地有条舌头,装在乳头上,便好像活过来一般,有时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时大力地用舌头连连弹动,有时撅起嘴来用力啜吸,只把两粒乳头玩得又红又肿,连带着花穴和肛穴也淫水长流。

几天下来,雅安的乳房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头涨鼓鼓的撑得雅安难受极了。此时那两个吸乳器被兰斯摘下来丢到了一边,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冰凉的手指恣意捻揉着,时而用尖锐的指尖在乳孔处刮蹭抠挖,痛爽交加之下,闲置的花穴也蠕动着喷出水来。

灯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壮的国王禁锢在怀中,他双臂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还能稍微沾到一点地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腴白的臀部显得饱满而挺翘,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括约肌都变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阴茎再粗一点点就会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一般。兰斯的阴茎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腻的媚肉讨好地缠了上来,娴熟地咂吮摩擦着,令阴茎就像是被无数又热又紧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继而精准无比地重重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直把那软肉顶弄得如水一般摊开,柔顺无比地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

激越的快感随着阴茎的操干从肛道中的那一点窜流到了全身,让可怜的人鱼简直就像是一直漂浮在云端无法落地似的,他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他语无伦次地叫喊,人鱼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两只雪白的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青筋突出,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一股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水流从铃口喷射了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雅安惊慌失措地努力想要憋住尿水,可兰斯偏偏趁此机会,两掌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操干得越发大力,两只囊袋啪啪地拍打在雅安雪白的臀肉上,让其泛起了片片红晕。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让雅安的肛道好一阵收缩蠕动,媚肉亲昵殷勤地死死裹住阴茎吮吸着,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又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让雅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好像怀胎数月的雌性一般。

“呜哈、哈啊兰、兰斯不、不要啊啊啊”被媚肉侍奉得无比舒适的阴茎又涨大了许多,将肛道填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动,就碾压过肛道中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寸肉壁,使得肛道只能颤抖着被操得完全舒展开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头部几乎有小孩拳头大小,每一下重击,都狠狠打在软肉和软肉附近的膀胱上,逼得雅安抽噎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双眼翻白收不回来。阴茎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摆动着,尿水因为膀胱受到的冲击,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处喷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呃呃啊啊太、太深了呼、呼啊不、不行了”雅安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他的尾巴猛然卷起,阴茎抽搐一下,原本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水流再度变得猛烈起来。兰斯的两手捏住饱满的臀瓣,大拇指扣住肛口两边朝外掰开,阴茎完全抽出,但不等淫水趁机流出,就再度一插而入。他操得又凶又猛,直直地捅到了肛道最深处之前都未曾操到的地方,雅安头皮都开始发炸,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后穴一啜,而后便全然张开,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使得他的腹部高高地鼓了起来,盛不下的淫水让他涨得不行,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真可爱啊,宝贝儿,看起来就像是你正怀着我的子嗣一样……”兰斯附在他的耳侧,低低呢喃着,一只手抚上他高耸的肚皮,爱怜地抚摸揉搓着,时而用力一按,逼出雅安破碎的吟叫和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忽而,黝黑的触手攀上了他已经涨鼓鼓挺立起来的两只乳房,在那绵软的乳肉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用力勒紧,直让那滑腻腻的乳肉从触手的缝隙中凸显出来。触手的顶端敏捷地一口叼住在方才的欢爱中因为快感而精神极好的挺翘起来的两粒乳头这两颗小肉粒如今有了豆子大小,显出淡淡的桃粉色,看起来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好生吸吮。触手内部的尖牙在肉粒周围的乳晕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带来绵绵不尽的细微麻痒,偏偏对正主碰都不碰一下,惹得陷入了快感和憋胀的漩涡中的雅安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失神地吟叫起来:“乳头、乳头也要呜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

随着触手尖牙猛地一口咬在乳头上,瘙痒被疼痛取代,又迅速转成了剧烈的快感,雅安仰头一声长长的媚泣,乳孔大大的张开,两股乳白的液体从乳孔中喷出,射得又高又远,却尽数被触手们拦住了,贪婪地吮吸殆尽。

“哈......可爱的雅安......你的奶水又香又甜,就和你的淫蜜一样,令人陶醉呢。”兰斯低哑地笑着,舔舐着雅安两片微微张开的薄薄的耳鳍,轻言细语道,“我很期待,我和宝贝儿的子嗣啊!”

而人鱼早已经翻着白眼昏厥过去,空空如也的膀胱在喷乳的刺激下,竟抽搐着又挤出了几滴尿水,可怜地挂在阴茎口上,像是人鱼对未来无望的泪珠。

大殿中王座上,安博里的王一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听着台阶下大臣们的争论和奏报,偶尔吐出一两句话,就是一锤定音。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一个人被侍卫领了进来,大礼跪拜在地,深深地埋着头,大声道:“人鱼族使者亚顿拜见安博里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人鱼族......”王者哼笑一声,低哑的声线宛如天空中层层累积的密云,让整个天地都阴郁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眸,淡淡地道,“所为何事?”

王座上,王者高踞其上,王座后是一面厚厚的帷幕,绣着安博里的神话传说中各色凶禽猛兽。这帷幕设置已有些时日了,众位大臣也都习以为常,却不知帷幕后别有洞天。

帷幕后设置着一个结界,结界中是一张极为宽大的床榻,垂落着绣满花鸟的幔帐。堆满软枕绣被的床榻中,人鱼正在无声地呜咽着,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挣扎,听见使者的声音,他混混沌沌的头脑猛地清醒了几分,勉强转动眼眸去看,却理所当然地什么都看不见。

人鱼此时保持着一个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臂从床头柱上绕过,两只手腕被冰冷的银环牢牢扣在一起,并用细细的链条牵在修长脖颈上的黄金项圈上,以至于人鱼只能僵直着脖颈扬起脸凝视着幔帐顶,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而人鱼两条长腿被分腿器左右捆缚在两侧末端,小腿与大腿扣在一起,大开成120度,将花穴、肛穴和阴茎全都显露出来。分腿器牢牢压在人鱼的小腹上,可怜人鱼从昨日到今日还未泄过一次,满满的尿液只把膀胱撑得爆满,恍若要爆炸一般。人鱼的阴茎上暴突的青筋勃勃地跳跃着,因这几日触手玩得多了,紧窄的尿道口也被扩到了一指粗细,此时虽努力开合,想要挤出尿液来好缓一缓膀胱的酸痛难耐,却又被一根玉棍堵得点滴不漏,让才冲出膀胱的尿水又憋了回去,折磨得人鱼眼角泛起了点点泪光。

阴茎遭此责难,花穴也逃不脱折磨。先是阴蒂,在数日的刻意调教下,原就高高突出花穴,如今竟是到了小指长短,恍若另一根小肉棒一般。这敏感至极的小玩意儿被一根触手缠磨揉弄,时而又被触手头端的口器含入其中,仿如吮吸什么美味一般慢条斯理地舔吸吮咬,令得花穴在此刺激下不住反射性地抽搐蠕动着,渐渐地流出点点蜜液来。

两根黝黑的触手爬到了花穴附近,将大小阴唇朝着两边拉开,而后一点点地描摹着薄薄花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这轻轻柔柔地舔舐让花穴慢慢泛起了点点痒意,媚肉开始寂寞地蠕动起来,越是内里便越是空虚,这痒意只让人鱼恨不得拿什么重重地在花穴里捅一捅、挠一挠。淫水越流越多,又被触手们贪婪地舔去,一根粗长的触手耀武扬威地爬到花穴前,初时还只是浅尝辄止地徐徐抽动,虽缓了一点花穴的痒意,可这反而让花穴更为饥渴了,甚至让人鱼微微晃动了腰身,双脚踢蹬着想要将触手吞得更深些。

触手似乎明白了他的催促,稍稍往外一抽,因媚肉缠得太紧,竟连带着被翻出了好些,而触手紧接着就开始大肆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重捣猛干,狠狠碾过深藏花道内里的软肉,让花穴禁不住地哆嗦着收缩,将触手夹得更紧。然而触手毫不理会媚肉讨好地吮吸含吮,目标明确地重重冲开最为隐秘的那处紧窄的门户上,将那小小的宫口粗暴地轰开,在那柔嫩敏感的小口上碾磨旋转,直让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整个的抽搐起来,一举就将人鱼推到了高潮。

人鱼还处在快感的巅峰时,触手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人鱼只觉得自己好似处在狂风巨浪之上,浪潮一次高过一次,可怜人鱼手脚被缚,逃都无处可逃,只能攥紧了拳头,抽抽噎噎地哭得两眼通红,脚尖绷得紧紧的,在半空中晃荡个不停。丰沛的淫水被触手堵在花穴中,只在触手稍稍抽出时泻出一些,但立时就又被捅入的触手封住了出路,愈发让人鱼憋胀难过。反倒是触手浸泡在温热的淫水中,被媚肉殷勤地侍奉着,好似被一双双柔嫩滑腻的小手抚慰揉捏,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不由得越发地膨胀,只生生地将花穴撑得密不透风,使得花唇成了薄薄的一层,牢牢绷在触手上。

非但是花穴,人鱼整个下体都沦陷在触手们的包围之中。大腿根部和会阴处本就细嫩敏感的肌肤被触手轻舔重吮,白嫩的臀瓣被触手揉捏啄吻,一时朝两边大大拉开,一时又朝中间用力推挤,配合着肛穴中那根触手的狂操猛干,只把人鱼弄得两眼翻着白,全身都好似过电般抖颤着,若不是口中那根触手堵得紧又缠住了舌头不住摩挲,早就高声叫喊出来了。

肛穴中那根触手实在是又粗又长,足足有人鱼拳头粗细了,撑得肛道好似要裂开一般,肛口处的褶皱都连成了光滑的一片,毫无一丝多余的空隙。触手一寸寸艰难地前行,所过之处,媚肉畏怯又讨好地紧紧缠裹上来,因为实在太粗了,以至于肛道稍微一动,便觉得受到了压迫一般泛起阵阵胀痛感。而触手披荆斩棘,缓缓插到肛道深处,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碾磨,逼得人鱼脚尖绷直,被那甘美的快感席卷了身心,接着似是盯上了那处一般,不住地吮吸舔咬,眼看着人鱼喉咙里嗬嗬作响,翻起了白眼,阴茎更是颤巍巍勃然直立,两只囊袋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两侧。

就在人鱼神智昏沉的时候,他捕捉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他熟悉得很,是他的一位王叔,极得他那个凉薄的父王的信任。他勉强挣脱了快感的束缚,分出心神去听,只听到使者回道:“我王立下储君,且不日就将大婚,故而遣小人前来禀告陛下,若能有幸得陛下亲临,更乃我族上下企盼之荣光。”

他言语间将姿态放得极低,奈何人鱼族先前也是称霸一方的大族,又因长久无人可敌,渐渐将心思放在了音乐书画上,自恃乃是文明的象征。安博里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几年,虽武力上雄居一方,可人鱼们心里头对他们却是极为鄙弃,认为不过是个暴发户,毫无底蕴可言。使者本就是人鱼王族,更是看不起这些“野蛮人”,虽安慰自己要以国事为重,勉强放下了身段,可遣词造句间又难免漏出了些不以为然来。

也不知安博里王是否听出来了,只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问道:“哦?储君?是哪位啊?”他一双锐利的眼眸只往下一瞥,可那压迫感却让使者悚然一惊,消去了心里头的傲慢,恭敬答道:“我族储君乃是我王三子博恩.费曼多,太子妃乃是我族大将军之嫡女娅娅.莱曼。”

他答得爽快,幔帐内人鱼却恍如听了个炸雷响在耳畔,一时间失魂落魄,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人鱼族的储君从来都由大王子担当,他身陷敌手,遭此侮辱,自然已不在心存这种妄想,可娅娅与他曾私定终身,便是临行前,女孩也曾来见他,流着泪说会等他回来,正是因此,他才撑到了如今也不曾屈服。可这才过去了几日?半个月都不到,她便要嫁给自己那个从来都是骄奢淫逸的三弟了。他是知道娅娅的,若不是她亲口答应,她那个疼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父亲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这般想来,娅娅只怕是也愿意的吧。

雅安茫茫然想着,触手们缠腻在他身上动作着,令他头皮发炸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却没有了刚才那抵抗的意志,迅速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涡中,外界的种种离得越来越远,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心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竟把内心的痛苦全然抛开了。

共妻

共妻(一)装饰

却说此日,乃是徐家小公子同雍国公府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结缡之日,因陈家兄弟自战场立功归来,游街之日,一眼看中了立于酒楼上的徐家小公子,当即请了媒人上门,徐家不过是个商贾,空有万贯家财,却没甚地位,不意竟有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上门求亲,喜不自胜,一口答应。

徐家小公子却是不愿的,他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仪态端方,举止风流,端得是个弱柳扶风一样的人儿,一心想寻个同他一道儿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的檀郎,如何看得上陈家兄弟那样的武夫?奈何家里头千肯万肯,只把他关在房间里,等着拜堂成亲就是了。

却说一早儿就有小侍催着起床,徐家小公子万般不情愿,却拗不过徐父徐母送来制住他的侍卫,被抱了起来。

这淳国孤悬海外,占地颇广,兼之年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君贤臣忠,可谓是得天独厚,而此地风俗,与别处不同,于情爱之事上极为放纵,竟是毫无伦理节制的。然徐家小公子却与别个不同,他乃是天外之人转生,心中自有一份道理在,是以每每看不惯,与旁人看来,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了。

侍卫将徐家小公子抱在怀中,褪去衣裳,露出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来,那私处的一根阳具,从未用过,当真是粉嫩可爱,加之他又气又怒,挣个不停,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一层细汗,衬得肌肤越发如玉。小侍心道:怪道那两位陈将军见了,连日里上门,这般殷勤呢。

他捏着徐家小公子的阳具,用指头细细揉着小小的铃口,只把那眼儿揉得通红,方把一根羊肠细管往里头塞,小公子又痛又羞,眼泛泪光,想拿手去推,却被侍卫揽住了身子动不了。细管到得底部,小侍道:“公子,还请放松,小的恐怕会伤到公子你。”小公子十分惧怕,只恐小侍弄伤了自己,日后要日日失禁,不得不放松了尿口,那管子一插而入,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流出来,落在尿壶中,小公子哭个不住,却不防小侍又将另一根稍粗一些的管子往身后菊门中插入,连着个水囊。小侍压着水囊,一松一紧,将水压入到小公子腹中,小公子渐渐感到胀痛不已,挣动着要踢开小侍,侍卫赶忙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腿上,握住他手腕,将他压住。只见小公子腹部渐渐鼓起,他呻吟不止,双颊泛红,连粉嫩嫩十根脚趾头也紧绷着,肛口翕动着,想将管子排出来。水囊中的水不一会儿便全都入了肛穴,管子方才抽出,不待那些水流出,小侍便将一个玉势塞入,将水堵住。小公子肚腹鼓起宛如怀胎,肠道绞痛难耐,冷汗淋淋,哭喊不已,小侍低声安慰:“公子且稍待片刻,日后,公子必是要习惯的。”

原来,这淳国中,却是没有女子的,生子之人乃是一种名为双儿的男子,天生阴阳同体,有男子之阳具,亦有女子之花穴,与男子交合,极易怀胎。然而双儿数量稀少不提,更兼身娇体弱,承欢之前须得好生调教,否则极易受伤。

过了片刻,小公子实在是受不得了,小侍方才抽出玉势,只见肛口一松,那些污物合水喷出,前方阳具尚在时断时续地喷着尿水,一时间前后失禁,小公子羞得险些死过去,然实在是极爽快,前儿的花穴竟滑腻腻滴出些淫水来。

小侍恍如不觉,又弄了几次,小公子肚腹消了又鼓,鼓了又消,反复之间,花穴高潮了好几次。阳具也不消停,小侍待得他尿尽了,亦用水囊接了羊肠细管,徐徐灌了一袋子温水进去,抽了管子,竟又给他插了一根银簪子进去。那银簪子还是陈家送来的,雕了如意祥云纹在其上,顶端一颗极大的珍珠,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那银链子被缠在阳具上,扣在了阳具末端扣住的银环上。

因这银簪子将将有尿道粗细,一些尿水便趁着其间的空隙,自阳具口中慢慢淌出,小侍拿了那小儿穿的尿布来,却也是陈家送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贡绸,极细腻极绵软,给小公子包在了胯间,把小公子羞得面红耳赤,胡乱挣扎,小侍便道:“公子,这乃是寻常事,便是夫人也是这般的。”

小公子自然知道这些,平日里他的母父便是日日只穿着轻纱蔽体,胯下包着尿布,塞着玉势,挺着高耸的肚腹,由几位父亲抱着在府内穿行的,整日里言笑无忌,兴致一起,何处不可交欢,这便是淳国的风俗。小公子这般羞赧,倒教小侍看得惊奇了。

小公子如玉胸膛上殷红两点,也用镂金雕花蝴蝶乳夹夹住,蝴蝶触须微颤,尾尖儿上挂着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肛穴不可免俗,被插了一根极粗极长的玉势,乃是药玉,可滋润后穴,令其愈发紧致敏感。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长袍,玉带环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行动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和两条长腿,便是胯下也隐隐可见。

共妻(二)骑马游街

小公子被扶到了门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时。这一路上小公子实在是走得艰难,肛穴中玉势顶着肠道软肉,行动间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紧臀缝之中,还不曾掉下来。阳具时时滴着尿水,把尿布一点点濡湿,更兼乳头被夹得疼痛不堪,铃铛声也不曾停过,只把小公子弄得两腿发软,亏得几个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门外久候多时的乃是世子陈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长八尺有余,兼之举止沉稳磊落,顾盼间威仪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亲弟弟陈自宽,亦是潇洒俊秀,形貌风流,两人皆是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见得小公子出来,连忙下马相迎,眼神热切。

小公子还想不肯时,却是晚了,叫陈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马,放在怀中。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娇弱纤细,力气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势时时作怪,弄得他酸软无力,巴掌打在那铁铸似的胳臂上,人家颤也不曾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