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后躺在一个雄虫的怀中,雄虫铁铸铜浇一般的手臂牢牢地将虫后固定在他的怀抱中。他的一条手臂从虫后腋下穿过,使得虫后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按在虫后高高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揉动着,帮助虫后进行产卵。
这个年轻的虫后并不是他的部族的,而是一个野外流浪者,被他们的工兵带了回来。他们部族的虫后很早就衰老死亡了,却没有产下新的虫后,他们的部族从一开始的几万缩减到现在的不到一万,几乎要到灭绝的边缘,因此,新虫后的出现让整个部族都陷入了狂欢。短短的一个月中,虫后就诞下了三千枚卵,孵化了十分之三,幼虫的出现让部族迎来了希望。
因此,虫后被安置在巢穴的最深处,由最强悍的卫兵进行守卫,得到了工兵最细心的呵护,挑选了最好的雄虫进行交配,以便产下最强壮的幼虫。
虫后艰难地喘息着,他的双腿被两个雄虫拉开,一个雄虫伏在胯下,舔着他的肛穴。灵巧的舌头探入到肛穴中,他的舌头长而柔软,深深地伸进了肠道,分泌出唾液将肠道的每一寸媚肉都涂抹了一遍。带着特殊功效的唾液被肠道吸收,紧闭的肛穴缓缓张开,失去了弹性,松弛下来,一个洁白的卵从肠道中滑了出来,落在早就放好的柔软垫子上。
一个接着一个,卵在肠道中相互碰撞,争先恐后地挤在肛口,虫后握紧了拳头,哭泣着,肛口开始出现了血丝,雄虫的手指在肛口括约肌上轻轻按揉着,缓解这种胀痛。而肛门前列腺被卵挤压甚至是撞击,让虫后的阴茎开始抬起,被雄虫含入了口腔,娴熟而富有技巧地抚慰着。雄虫的口腔可以扩张到很大,甚至将虫后的阴囊也一并吞入了口中,长长的舌头绕着阴茎上下抚动,或是包裹着阴茎深深吮吸,拍打,又或是对着阴囊戳弄,揉搓,虫后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在雄虫喉咙中射出了精液。高潮后的慵懒让他甚至忽略了肛门的疼痛,只是半躺着一动不动,任由雄虫在他身上各处忙碌抚摸挑逗着,激起一阵阵细微但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虫卵终于全部出来了,被等候的工兵小心翼翼地运输到育儿室中进行孵化,但雄虫们的工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拿来了石碗、植物经络做成的细管、一袋水,他们要给虫后进行膀胱充盈,因为幼虫孵化后的第一次进食必须是虫后的尿液,这是为了让他们的身体得到足够的营养补充,迅速地强壮起来,错过了这一次,哪怕以后食物充足,幼虫们也不会成长到最强壮了。
虫后显然并不喜欢,踢动着双腿反抗着。做过野外流浪者的虫后一直都不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雄虫们对这种小小的抗拒视若无睹,最弱小的雄虫也比虫后要来的强壮,实际上,雄虫还肩负着虫后的最终守护者这样的任务,因此,他们的战斗力甚至超越了守卫。
雄虫们将虫后屈起双腿抱在怀中,一个雄虫捏起虫后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将细管插入了阴茎口。其实也是每天必然会有的事情了,虫后从受精到产卵也不过是三四天的事情,而一次产卵就会有几十枚甚至几百枚,而幼虫每天都会有孵化,因此,虫后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会被充盈着,为幼虫提供尿液。事实上,虫后的职责并不多,首先是繁殖,雄虫们轮流为虫后授精,保证虫后的产卵;其次是哺乳,也就是为幼虫提供尿液来进行最初的强化;最后是强化,虫后的精液是部族尤其是守卫和雄虫提升实力的保证,因此失去了虫后,部族不仅是失去了未来延续的希望,也是失去了进步的可能。
温热的水徐徐进入虫后的膀胱,一点点将它填满,虫后似乎已经绝望了,安分地靠着雄虫的胸膛一动不动,等到一袋水被完全灌入,雄虫用绳子将细管扎死,保证了一滴水都不会漏出来。虫后的腹部再次鼓起,他微弱地呻吟着,而雄虫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身后的雄虫就着抱着他的姿势插进了他才生产过的肛穴,开始了缓慢而又坚定地抽插。
虫族的阴茎与人类不同,粗、长,并且可以随意的弯曲而不会折断,在阴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柔的毛发,就像是一个刷子,随着抽插的动作狠狠地刷过敏感的媚肉。
好痒!虫后疯狂的挣扎起来,痒意就像是病毒一样在整个肠道中蔓延,进而波及到全身。肠肉的每一寸都逃不过毛发的刷动,他恨不得伸手进肠道中狠狠地抓挠,却被雄虫们按压住了手脚。他的腰身大幅度的震动着,媚肉随着雄虫阴茎的进出而翻转出来,又被带入肛口之中,迅速地变得充血红肿,而雄虫的阴茎在肠道中左右弯曲顶弄,对着肛穴中那处软肉用力碾压,让虫后失去所有力气地瘫软了身体,低声抽泣着。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一般会有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左右,雄虫会耐心地慢慢磨蹭,直到虫后的情欲被完全挑起,才会进入,但年轻虫后的不逊令雄虫们失去了耐心,他们动用了许多手段来调教虫后的身体,这种欢爱就是其中一种。
雄虫深深埋入了虫后的肛穴中,阴茎上的毛发变得异常坚硬,狠狠扎入了媚肉中,瘙痒令疼痛变成了快感,而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的喷出,迅速地将肠道填满。射精持续了十五分钟,肠道被精液充斥,让虫后的肚皮鼓起的更高,雄虫抽出了阴茎,精液在穴口凝固成胶状,使得精液无法流出,而在虫后的肠道中与虫后的基因结合,进而成卵。
硕大的肚腹让虫后完全无法动弹了,他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脚,便意和尿意充满了他的意识,让他痛苦地低吟着,乞求一个解脱,但雄虫们听不懂他的话,守候的工兵们送来了精美的食物,雄虫嘴对嘴的喂食给他。
育儿室中又有幼虫成功孵化了,工兵用最柔软的皮毛和布料来迎接他们,带着他们来到了虫后的房间。
绳子被解开,幼虫急不可耐的扑上来含住了管子,用力的吮吸着,尿液从膀胱一涌而出,却被管子限制了喷涌的速度和分量,只能悻悻地逆流回膀胱,引起了虫后难过的喘息和低吟,但幼虫还有很多,这种进食也将持续很久很久。
肠道中的精液已经有渐渐固化的迹象,在接下来的两三天中,它们将会变成一颗颗卵,挤满整个肠道,甚至压迫前列腺和内脏,让虫后时刻处在胀痛、便意和快感中。
下一轮的产卵,近在咫尺,而虫后的痛苦,永无止境。
恐怖夜晚(十三)虚拟世界副本---祭品(全身侵入,肉便器)
这是一个奇特的星球,肖宇蹒跚着行走在无声无息地城市中,高楼大厦、店铺林立,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这儿到底是哪儿?肖宇十分茫然,一个接连一个的噩梦,肖宇已经麻木了,他现在只想快点从噩梦中醒过来,回到那个乏味但却安稳的现实中。
走得累了,他找到一个小小的咖啡馆,坐在了里面一个两人包座上,没有服务员也没有老板,他想了想,从吧台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空调的凉风徐徐地吹着,他又拿了面包和小蛋糕,慢慢吃了下去,吃饱喝足,在咖啡馆悠扬的音乐中,他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他感觉到了窒息,有什么东西要钻入他的身体中。肖宇猛然睁眼,眼前却是一片黯淡,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玻璃,而鼻孔中已经钻进了一些黏液状的东西。他双手挥舞着去拉扯这些玩意,但它的速度很快,已经向着气管进发,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他不得不张口维持呼吸,黏液趁机钻入了口中,他想要咬下去,黏液已经包裹住了他的牙齿,覆盖了舌头,进而涌入食道中了。
强烈的窒息感让肖宇头晕眼花,四肢乏力,倒在桌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黏液冰凉的触感从脖子到胸口、后背,迅速地蔓延到下身,而气管被全部占据之后肺部也被包围,一种带着甜腥味的空气充斥了整个肺部,使他从窒息中恢复过来。
他的衣服被黏液溶解了,黏液覆盖了他的臀部、双腿和双脚。阴茎口也被黏液侵入,它们爬进了尿道和输精管,向着膀胱与阴囊进发,而食道中黏液继续深入,进入了胃部,突破幽门到了大肠中,流过曲曲折折的大肠和小肠,进入直肠,直到冲出肛口与臀部的黏液重新结合为止。
从外边看去,肖宇全身赤裸地被透明的黏液从头到脚的包裹起来了,而肖宇的身体内部也被黏液填充。肺部、胃部、食道、尿道、肛门、阴囊、肠道,都是汩汩流动的黏液,偏偏它们还在维持着肖宇的正常生存。
猛然,黏液动作起来了。覆盖在身体表层每一寸皮肤上的黏液同时开始震动、抚摸、揉捏……就像是成千上万的手或是无数张唇舌,让皮肤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传递给神经极其强烈的快感,连手指、脚趾、臀缝等地方也被深深地含吮舔弄,更是让他腰身酸软,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肛门中的黏液也不甘示弱,肠道中的媚肉被同时抚慰,没有任何一点被遗漏,前列腺更是被重点关照,和尿道前列腺一前一后,同时受到吸吮啃咬扭转,肖宇慌慌张张地捂住下身,想要将黏液拽出来,却是连肛口也无法碰触到,在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慰中,肖宇高潮了,然而他什么也没有射出来,精液和尿液都被黏液吞噬一空,除了使膀胱和阴囊中的黏液变得更多以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他还在高潮后的晕眩中,身体却自动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包裹全身的黏液带动了他的手脚,引领他的行动,包围着双脚的黏液像是一个自动滑板,运送着他。
高潮持续不断,黏液的爱抚越来越狂野,乳头被吸到红肿,肚脐更是被反复舔舐吸吮,带来小腹的一阵阵酸软和尿意,肛门和尿道中的挤压揉摁也未曾停止,肖宇的头脑一片昏沉,全身都在快感中颤抖。
到了店外,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竟然到处是走动的身影,见到了他,猛然聚集过来,一双双眼眸都盯紧了他,似是要将他拆吃下肚一般!
肖宇努力想要集中神智,然而他的努力作用微乎其微,他只感觉到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将他身边挤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一双双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黏液对他们一点阻碍都没有。从脸部到胸膛、双臂、双腿、双脚,都被无数双手来回抚摸揉捏,乳头被又掐又拧,甚至拉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双臀被大力拍打,用力揉搓,不管怎么躲避都没有办法;阴茎被反复把玩,铃口被不同的手指同时抠挖,甚至有人企图将手指塞入到这个小小的口径中,阴囊更是被舔弄或是揉捏、弹动;而藏在臀缝中的肛穴自然是被玩弄得最狠的,好几双手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插入其中,屈起手指抠挖顶弄,或是在肛壁上狠狠刮动,或是伸到最里面使劲地摁压蹂躏,或是快速地进出抽插着。
肖宇爽到两眼翻白,上半身和屁股高高挺起,整个人弯成了“U”字型,阴茎在黏液的包围下突突地跳着,阴囊不断地被撑大,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有两倍大了,后穴更是连连潮喷,填充后穴的黏液以惊人的速度变多,将整个肠道都扩张了一倍,肛穴从原先的紧致变成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小小圆形洞口。
在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中,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快速地移动中,当他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可怕的连续高潮中解脱出来时,他已经到了一个广场中,被放在了中央的高台上,台下沾满了“人”,他们有着超乎寻常人的俊美外形,但都是黏液组成的,只是色泽不像肖宇那样透明,而是很有立体感的大理石般的苍白玉色,穿着各式各样风格的服饰,而在肖宇的身边,同样站着一个身着祭祀服的男子,正在对众人进行演讲:“这是神要求的祭品,从天而降,黑发黑瞳的年轻男子,他代表着邪恶,代表着无可救药的淫荡和污秽,只有对他进行净化,将邪恶赶走或者消灭,神才会对我们赐福,我们才能够升入到神的国度。”
“净化!净化!净化!”众人应声呼喊,神情渐渐狂热起来。
“祭品将被安置在祭坛上,由神卫进行看护,只要是神的子民,都有资格对祭品进行净化,虔诚者必将得到神的嘉奖。任何人都不得损害祭品,否则,神必将降下惩罚。”祭祀的声音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回响,宣布着,“净化仪式现在开始!”
广场上的中央祭坛里,祭品撅着屁股,正在被狂操猛干。
他被固定在祭坛上,根本动弹不得。祭坛是一个高台,而他被迫大张着双腿跪在祭坛上,祭坛两边的链子连接着他的双腿膝盖和脚踝,而头颅则搁在祭坛上一根“T”型架子上,双臂绑在架子的两根横梁上,由于架子的高度比起屁股还要再低一些,因此他的姿势就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肛穴和阴茎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些天来,几乎每时每刻他都在被人操干着。只要是那些所谓的神之子民愿意,就可以走上祭坛干上一回。那些人的技巧相当娴熟,几乎所有人都是对着他的前列腺发动着猛烈地攻击,每一回他都要高潮个三五次,阴茎和乳头也不得闲,在等待的过程中,那些人很喜欢在他的身体各处揉捏掐拧,尤其偏爱乳头和阴囊,现在,他的乳头已经大得像葡萄一样了,而且非常敏感,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让他高潮。阴囊更是可怖,待在阴囊中的黏液不断地吸收着没法射出去的精液,将阴囊充填得异常鼓胀,它们垂在阴茎的两边,差不多有小西瓜那般大,把阴茎衬托得十分短小。而那些人对这个已经异变的器官十分感兴趣,总爱托在手里掂量掂量,或是狠狠揉捏搓动,或是用手指戳刺,甚至屈起手指狠命的弹动。当肛穴被大力操干,屁股经不住左摇右晃的时候,阴囊也跟着晃动,简直就像是要从根部断裂一样。
实际上阴茎也饱经折磨,原本粗长的阴茎渐渐变得短小了,直径却越来越大。无法倾泻的尿液将膀胱和尿道中的黏液喂养得很好,膀胱的膨胀甚至压迫到了内脏,将它们挤压得变了形,而尿道则一日日的扩张着,使得阴茎越来越短越来越粗,越来越像是一个肉洞,尿道壁上红呼呼的肉清晰可见。
后穴亦是如此,不光是因为他时时在喷溅的肠液,也是因为每天射入到他体内的精液。他的肚腹总是鼓胀到要垂到地面上的样子,朝向天空的肛穴里被大量的精液填满,甚至在不停地溢出,而不同的阴茎尽情地进出着,直到在他体内射出为止,不等他将精液排出来,下一根阴茎已经插了进来。
由于黏液的扩张,他的肛穴一天天地变大,他的全身都在在黏液的控制下,因此甚至不能缩紧自己的屁眼,只能任由它大肆张开,现在,他甚至可以同时容纳三根阴茎了,有时,拳交也是很受那些人喜欢的,但他却十分恐惧。粗大的拳头狠狠地冲进屁眼里,最后重重地击打在肛穴深处的前列腺上,带起阵阵疼痛和内脏受到冲击的恶心感。而那些人甚至会在肠道中张开手掌,用力转动,抓握着滑腻的肠肉,尝试着连同手肘也一并塞入,直到他哭到鼻涕横飞为止。
每个月,他都会有一次排泄的机会,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可以有的样子了。阴囊有大腿粗细,阴茎则完全消失,在小腹处却多了一个肉洞,外围的环状肌肉含着拥挤不堪的黏液,两瓣屁股被挤到变了形,平行向外展开,中央是一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大洞,而肚子山一般隆起,好像怀了十胞胎,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身,即使如此,他依旧健康无比,黏液保持了他身体每一处的正常运转,使他不进食不呼吸也能好好地存活下来。
他被转过了身,面向高台下方的人,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让他死一般的难受,但又在难受中夹杂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封锁住尿道和肛穴的黏液首先涌出了,大量的精液、肠液、和尿液简直就像是终于打开开关的喷泉,迫不及待地狂喷而出。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精液从肛穴向着四周喷射,而尿液从尚未恢复的阴茎冲出,高高地射向了天空,宛如一道冲天而起的喷泉。这种喷射会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他的肚子缓缓平坦下来,阴茎重新变得粗长笔直为止。随后,把输精管填满的黏液也慢慢流出了,他被按在了一根巨型按摩棒上,手脚捆在一起,只靠着这根按摩棒支撑着身体,随着按摩棒的剧烈震动,海量的精液从阴囊中被挤出,通过终于有了空隙的输精管射出阴茎。按摩棒带着他的身体在祭坛上缓缓旋转,向着高台下的四面八方发射着精液,一月一次的祭祀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恐怖夜晚(十四)虚拟世界---副本 人鱼(脱肛,失禁)
“宝贝,醒了吗?”嘶哑而又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鱼撑着上身坐起来,全身乏力,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高大精致的宫殿伫立在海底,被无数披甲执戈的武士守卫着,帷幕掩映下的房间中,一方清澈的水池,人鱼无力地趴伏在池边。长达两米的海蓝色鱼尾软软地搭在池底,赤裸的上身遍布红痕,环绕着他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容貌俊伟不凡,上身更是肩宽腰细,肤色如玉,可自腰部以下,却是数不尽的触腕,那是章鱼的触手,末端有着尖牙和吸盘,几乎遍布了整个水池,将人鱼死死环绕在其中。
“兰斯,我已经履行了约定,你该放我走了。”人鱼虚弱地说着。他被这个章鱼国王以人鱼族的安危作为威胁,要和他行那等羞耻之事,这几天,他们就做了,如今,这个国王应该会放他离开了吧。
兰斯只是微微笑了起来,他冰凉而坚硬,就好像岩石一样的手指放在人鱼疲软的阴茎上,细细梳理着凌乱的毛发。昨夜,这个可怜的、从未发泄过的小东西被狠狠地吮吸和舔舐,颤抖着射了精,在触手毫不留情地侵犯下,兴奋地射光了所有的液体,现在无精打采的垂在小腹下,即使被温柔的抚摸着,也只是微微颤抖,甚至硬不起来。
“你要回哪里,宝贝?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被我操过了,难道你还想找个人鱼结婚吗?带着这副被我操到硬不起来的身体?”手指绕过阴茎,直直捅入了还合不拢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