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但是不行呢,宝贝儿害怕得嚎啕大哭,他心疼坏了,只好离开。唉,宝贝儿肛口大张肠肉外翻的样子也很美,也许以后应该经常试试拳交?

宝贝儿哭着睡着了,他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缠着他不放?呵呵,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在那一世,他救了我,追求我,我永远都记得,他夸赞我动情的样子很美,许诺我一定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但是他违约了。他爱上了别人。

不,这不是宝贝儿的错,是那个贱人勾引的他,所以他杀了那个人,这样,宝贝儿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可是,宝贝儿居然骂他狠毒,他宁肯娶一个女人也不要他,呵呵,他只好带着宝贝儿一齐共赴黄泉了,下一世,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温柔圈养(七)(野外爬行,踩穴)

大宅依山而建,小楼错落分布,草木繁茂,到处是古树森森,花朵摇曳生姿。

清晨,阳光和煦,草地上一个身影正在艰难爬行。他带着一对狗耳,肛门插着带毛茸茸狗尾的肛塞,两腿大张,扭着屁股不断向前爬动着,看上去和一只狗毫无两样。

细细看去,他下身毫无遮挡,由于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因此他一路不断滴着尿液,花穴中被塞入了一枚金环,将它撑得大开,野外的凉风徐徐吹过,颤抖的阴唇上淫液不住地向外流淌。

肛塞上带着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牵在刘骏手中,这个肛塞十分粗长,饶是陈诚这些时日天天接受调教,也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才将它吞进体内。肛塞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时时刻刻刮弄着肠道,顶端是可以伸缩的拳头,正抵着肛门前列腺反复重重撞击着,可怜的软肉被撞得酸软难耐,不住地发着抖,却不能躲避,巨大的快慰席卷全身,肠道讨好地紧紧绞缠着肛塞,反复吮吸吞咽着。

因为这个,陈诚爬行时不免就有些慢,时停时续。然而只要他一停顿,后面童泽就会一鞭子甩上来,他下手狠,几次过后,陈诚屁股上、背上都是红肿淤痕,肛门是鞭子十分青睐之处,因为钢条分开臀瓣,这地方毫无遮掩,几鞭子过后,已经肿到了一指高,肛口深深凹陷下去,含着肛塞瑟瑟发抖。

于是,陈诚丝毫不敢停顿地向前爬,但也不敢太快,只要一快,铁链就会拉扯着肛塞向外翻出。先不说肛塞触碰红肿肛门带来的痛苦,因为肛塞埋得太深、堵得太死,拉扯时带动肠肉跟着向外脱出,如果全部扯出来,一定会脱肛的吧。

除此之外,陈诚更加恐惧的是,这里是室外。虽然三人已经做了清理,但是他依旧极度担心会有人经过,自己这种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一定会引来无数的讥讽和羞辱吧。他并没有想到,这种想法,已经将三人归结为可以相信的人了。而更为隐秘的心底,暴露带给他的,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快慰,这种快慰十分细小而轻微,被他忽视了,却是切实存在的。

“就到这里吧,停下来。”刘骏拉了拉铁链,陈诚驯服地停了下来,按照他们的命令躺下来,两手抱住双腿,露出了下体。

“哼,真是一只淫荡的小狗,看看流了多少骚水,骚穴都湿透了。”张明杰站在他身前,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花穴,嘲笑道,“还有这根不安分的淫根,没有主人的吩咐,竟敢偷偷地撒尿,真是只不知羞耻的小狗啊!”

陈诚的脸涨得通红,怯懦地反驳道:“不,我不是小狗,我没有......”

“哦?没有什么?”刘骏拉了拉铁链,用脚尖踢了踢还在不停漏尿的阴茎,“没有偷偷地撒尿?那这是什么?嗯?”

“不是小狗怎么会有狗尾巴?还有狗耳朵。”张明杰蹲下身,拿起狗尾巴搔了搔沾满淫液的阴唇,对着阴蒂戳弄着,绒毛带来的瘙痒让花穴不断蠕动,更加空虚了。张明杰用狗尾尖在花穴中浅浅地抽动着,细微的快感反而让陈诚更加不满足,发出了渴求的呻吟。

“小狗要学会依靠主人才行,来,告诉主人,你要什么?”刘骏笑着说道。

陈诚摇着头,咬牙忍耐着,然而,童泽故意加强了阴蒂环震动的档次,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却始终不能达到高潮,情欲的积累不断攀升,但总是在最后一刻欠缺,陈诚浑身颤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眼泪源源不绝地滑落,终于,他低声道:“花穴......”

“什么?小狗要大声地对主人说出来,主人才会明白呢。”

“小狗的骚穴......请主人.....满足.......小狗的骚穴!”陈诚哭泣着,颤抖着声音,说了出来。

三人愉快地笑了,花穴中的金环被拿了出来,阴唇被细心地剥开,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正正踩在花穴中央。阴蒂、尿道口和阴道被粗糙带着花纹的鞋底死死压制,然后随着脚前后左右的扭转,被反复蹂躏着,娇嫩的阴蒂和敏感的尿道口完全不能承受这种折磨,飞快的变得红肿滚烫,然而,随着阴蒂环电击的打开,伴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快感,陈诚仰着头,口中嗬嗬作响,花穴在高潮中抽搐着,而他感受着皮鞋踩踏的力道,眼中浮现出极度的茫然。

温柔圈养(八)(逃跑未遂,药物改造)

陈诚躲在草丛里,急促地喘息着,到处是搜查的人,他心底很清楚自己这一次逃跑失败了。没有衣服,还带着这些奇怪的东西,根本跑不了多远,但他依旧不顾一切地跑了,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可怕改变,如果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搜查的声音越来越远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轻快地声音:“不乖的小狗,抓到你咯--------”

明亮的灯光,白惨惨的照射下来,陈诚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青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张明杰穿着白大褂,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童泽阴沉着脸,跟在他身后,而刘骏没有了温柔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手术台旁。

“虽然是我们故意留出的破绽,但宝贝儿居然真的逃跑了,真是让我们不高兴呢。”张明杰弯起嘴角,眼底冰冷一片,慢慢道,“所以啊,一定要对宝贝儿进行惩罚才行,要让宝贝儿知道,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们唷!”

绿色的药膏被涂抹在阴茎、花穴和肛门处,随着揉搓,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光洁的肌肤,张明杰的声音异常雀跃:“以后,宝贝儿这儿就不会再长毛发了,这样才可爱嘛!”

花穴被分开了,另一种药膏被细细地涂抹在阴唇和阴道中,麻痒,极度的麻痒让陈诚挣扎起来,花穴反射性的抽搐着,淫液涌出,将药膏冲走了一些。张明杰抿了抿唇,好似十分苦恼的样子:“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他拿出了注射器,哼着歌儿捏起一片阴唇,轻轻扎了下去。

痛!陈诚的挣扎变得疯狂起来,然而童泽粗暴地镇压了他,他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力道之大,好似骨头也在咯吱作响。两条腿被两只手狠狠拉开,任凭他怎么踢腾,也无济于事。

阴唇注射完毕,紧接着阴蒂,布满丰富神经末梢的地方被针狠狠扎入,痛得他失声惨叫,然而三人都是无动于衷,张明杰笑嘻嘻道:“哎呀呀,以后这儿可就真的合不拢了呢,也不知道阴蒂会变得多大呢?说不定会长成阴茎那么大,那宝贝儿可就有两根小鸡鸡了哟!”

在陈诚极度恐惧地目光中,张明杰将药液推入了阴囊之中,他用手指弹了弹鼓胀的阴囊,弯了弯眼睛:“它会让你的精液变得更多哟!不过呢,为了宝贝儿身体的健康,宝贝儿不能够经常射精,所以,只好让宝贝儿憋着啦!”

这时,阴唇和阴蒂已经疯狂的颤抖起来,痒意侵入骨髓,陈诚恨不得用力捏一捏挠一挠。但他的一切动作都被阻止,只能任凭花穴持续喷溅着淫液,在手术台上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张明杰戏谑地道:“宝贝儿,你的水可真多呀!”陈诚却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话,因为阴囊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只是片刻功夫,这两个圆球已经变成了原先的三四倍大小,就像是另外一对乳房垂在阴茎旁边。

改造还在继续,带刺的按摩棒被塞入阴茎,尿道壁被刺破,药液随之进入,而肛口上抵上了抽气筒,随着肠道中的空气被抽出,肠肉完全翻出,像一朵鲜红的花一样绽放在臀缝间,注射器的针头扎入滑腻的肠肉,刺激得肠肉不断蠕动收缩,却又被狠狠拖出来。张明杰的低语就像是恶魔的宣判:“宝贝儿,等到改造完成了,你就会知道,你再也不可能离开了。”

温柔圈养(九)(走绳,极限灌注,人体喷泉)

调教室中,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绳索,半人来高,被木杆撑得笔直,绳索上涂满了油,光亮亮的,看上去十分滑腻。

“宝贝儿,只要你走完它,惩罚就到此结束,怎么样?”刘骏抱着陈诚,在他耳边温柔低语,陈诚震动了一下,眼底浮起一丝希冀的光彩。

他被放在了绳索上,滑腻腻充满淫水的阴唇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裹起来,于是已经肿大得像一颗红枣的阴蒂就被压在了绳索上,而柔嫩的会阴和此时还有些肠肉外翻的肛门也同样被绳索深深陷入。

陈诚才发现绳索的高度暗藏的杀机,这般高度,刚刚够得着地面,假如要踩实了,绳索就会完全陷入到花穴和肛门中,但要是抬高下身,很快就会体力不济。

他坐在绳索上,迟迟不敢动身,一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抽得他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拖延,慢慢挪动起来。

三人并不催促他,笑看着他在绳索上踮着脚尖一步一步挪动。尽管抹了油,但是绳索依旧十分粗糙,经过改造后变得极度敏感的阴蒂、花穴和肛门被不断摩擦,又痛又痒,于痛痒之外,又生出几分快意来,阴茎被用皮带绑在小腹上,徒留两个硕大无比的阴囊随着走动不断甩荡,简直像是要从根部撕裂一般。

很快的,陈诚两腿酸软,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绳索上,绳索深深地勒进了身体里,更进一步的压迫着,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陈诚一个颤抖,到达了高潮。淫液和肠液大股大股的流出,很快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水洼,陈诚坐在绳索上难以前进了。

三人自然不能让他这么停留下去,童泽拿了故意没有刮干净带着毛刺的木板,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恶狠狠道:“快点!”

陈诚哀叫起来,战战兢兢地继续磨蹭着向前走,走了一段,他倒抽一口气,前方一段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绳结,他不敢想象这将会带给他多大的刺激!

但身后的责打毫不怜惜的响起,他不敢怠慢,只能扶着绳子,企图慢慢地磨过去。完全显露出的阴蒂从绳结上狠狠碾过,尖锐的疼痛激起身体长久的颤栗,他身体后仰,挺起胸部,嗯嗯啊啊完全说不出话来,阴囊急剧收缩,堵死的铃口翕张着射不出半点东西,只好无可奈何的逆流回来,将阴囊撑得又大了一圈,花穴和肛口同时大开,几乎是射精一般射出大股清亮的液体。

可怜的肉体还在痉挛,但三人根本毫不留情,刘骏和张明杰一人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童泽压着他的肩膀,就这么推着他向前快速前进。他几乎是硬生生被拖拽着从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上经过,经历一个又一个无法射精的高潮,被强制停留在至高快感中的肉体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愉悦了,只是不断喷溅出丰沛的淫水,发出嘶哑的悲鸣。

当来到一段光滑异常,绷得紧紧地绳段时,三人同时松开了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陈诚双眼圆睁,以极快的速度从绳索上滑到了另一边!男人双手挥舞,长声惨叫,下体与绳索快速摩擦,简直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当他停下来时,他双眼翻白,全身趴在绳索上,高高撅起屁股,垂下手,一动也不能动了,只有肌肉轻微的抽搐表示他还存活着。

三人将他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可怜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但依旧凄惨的哭泣着。花穴已经完全糜烂了,肥厚的阴唇变得极大极薄,向两边洞开,露出红呼呼的阴道,红肿的阴蒂再度变大,被磨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滴,肛口更是惨不忍睹,微微洞开,肿得发亮。

“真是可怜啊!”张明杰爱怜的摸了摸陈诚的脸,柔声细语地说着残酷的言辞,“不过,没有完成任务,还是不能停呢。”

昏迷中的男人颤抖了一下,似乎在为将来来临的厄运而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