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肠道的蠕动,插在肛穴中的手指被吐出了一截,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忙不迭地继续用力,就像是排泄一般地排着手指,然而,他的努力失败了,因为只是一个停顿,才被吐出一截的手指便又是深深地插了进来。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小公子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虚脱地伏在陈自宽腿上无力动弹,肛穴也大张着没法再持续缩紧了。
于是,陈自安的大拇指也顺势并在四指内侧,插入了肛穴中,这一来,肛穴便被完完全全地撑开了,但还未完,五根手指捏在一起慢慢地向着肛穴里面探去,初时还算顺当,到了中间的关节部分,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小公子只觉肛穴那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屁眼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哭得不停打嗝,叫喊着:“不、不要啊-----进不去的-----屁眼要裂开了------好痛-------”
陈自宽的手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揉捏摩挲着,陈自安也低下头舔着肛穴周围的肉环,一点点的软化僵硬紧绷的肛穴,柔声道:“放松,宝宝,别紧张,嗯?”
“不、不要-----我会听话-----不要进来了-----哇啊啊啊-----”小公子听而不闻地叫喊着,大哭起来,陈凯风不耐烦地蹙着眉,宁芳洲却嘻嘻笑了起来:“没用的,小家伙,这些家伙都是死脑筋,你就是哭死过去,今天还是要受这一遭,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早点弄完,省的我还要在这跟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朝着陈飞龙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笑得无比妖娆。
小公子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只见宁芳洲一双美眸迷蒙,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见他望过来,又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
在他分神的功夫,陈自安狠了狠心,强行一用力,手掌关节完全进入了肛穴,紧接着,手腕也没入了肛穴中。小公子呀啊一声尖叫,痛不可当,同时,被完全掌控的恐惧又让他心生畏惧。
手掌在肛穴中活动着,时而伸展开来,摸索着肠道,在媚肉上缓缓摩挲,又或是指尖捏起媚肉轻轻拧转,时而握紧成拳,转动着手腕扩张着肠道,缓缓抽插。巨大的压迫感让小公子只觉得内脏都在受力,肚腹更是痉挛成一团,而随着手掌的活动,肠道的每一处媚肉都在颤栗,忽而,手掌摸索到肠道内突起的软肉,手指捏起软肉,狠狠一拧!小公子双眸瞪大,喉间发出呜呜呀呀不成调的叫喊,狂涌的淫水从肠道和花穴中喷出,滴滴答答汇成一汪水洼。而陈自安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手掌似是极为喜欢这一团滑腻的软肉,攥着它又掐又捏,将它从肠肉上揪起来让它变得又细又长,或是狠狠地抵着它摁压,让只隔了一层膜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感到酸胀,就是膀胱也受到了压迫,小公子的阴茎口处,尿液一点点的滴落下来,将软榻打湿了。
然而这依旧不算完,陈自安握着拳开始在肠道中抽动,拳头退到穴口,又冲到肠道底部,被巨大的冲力带动的拳头击打在肠肉上,使得肠肉一阵震动,又痛又麻,而阴茎更是不停地漏着尿,花穴也剧烈的抽搐着,喷洒着淫水,小公子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了,口水如断了线一般从嘴角滴落下来,濡湿了枕头。
“呀、啊啊……别打了……肠子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又是一拳,正正打在软肉上,本就被玩得肿起来的软肉一阵摇晃,小公子明眸大睁,腰身猛然弓起,两瓣臀肉紧紧闭在一起,将陈自安的手臂夹在中间,阴茎口大张,尿水从阴茎口中直直的喷射出来。
陈自安箍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举在空中,小公子四肢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就坐在他的手臂上,肛穴将拳头吞得更深了,几乎连同小臂没入到了里面,被压迫成了薄薄一片的软肉在拳头上磨蹭着,快感将小公子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抽搐着,两眼上翻露出大半个眼白,吐着舌头呃呃啊啊的叫着,不停地射着尿,清亮的尿液在空中飞溅,甚至喷到了众人身上。
猛地,陈自安迅疾无比的抽出了拳头,他的速度太快,连带着屁眼中的媚肉也被翻了出来,像是鲜红的花朵一般绽放在臀瓣间,一节节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亮晶晶的淫水在媚肉上点缀着,异常美丽。
紧接着,一连串的放屁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的,还有稀稀疏疏的粪便,小公子试图缩紧屁眼阻止,已经麻木洞开的屁眼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合拢,只能僵直在那儿喷射着。
他被抱在怀中,张着腿,任凭众人注视着脱出肠道的媚肉和无耻地喷着淫水和粪便的屁洞,头脑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共妻(十六)偷窥(木马)
那一日的族会成了小公子永世难忘的梦魇,他从未想过性爱竟能够弄出这些手段花样来,众目睽睽之下肛穴失禁,被双龙乃至拳交,实在是超过了他能够忍受的极限了。是以此后数日,小公子郁郁寡欢,对旁人动辄大发雷霆拳脚相加,这些俱都被两兄弟忍耐下来了,非但如此,两人愈发待他宠爱有加,饮食更衣、行走坐卧皆是用心侍奉,言谈举止之间似有无限宠爱耐心,就是被他打骂亦是面不改色,微笑依旧。
小公子并非是易怒之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指望着两人对他失去兴趣,也好寻机逃跑罢了,但是看两人之行事,也知并不可能,他便寻了个时机再度踢打大骂,骂两人看他这般紧,难不成是拿他当犯人么。又哭又闹之际,竟是好容易叫两人松了口,允他一点子自由,容他在园子里活动。
然小公子依旧被穿上了各种饰物,譬如两穴中的玉势,尿道中的羊肠小管,两乳上的镂空金夹子,双手双脚皆连着细细的银链条,使得他不能大步跑跳。小公子只阴着脸,强自忍耐下来,在园中缓缓走动,想看看有无可以逃脱之地。然行走之时,这些个物事在敏感处时时撩拨,弄得他情欲弥漫,兼之腹内汤水滚动,又加之以饱涨尿意,恨不得立时寻个好地方一泄如注,方能解脱一二。
行走间,他亦看到假山中、花树下、凉亭内等地,时不时传来高高低低的淫叫声,转目望去,却是府内一些个侍卫奴仆在寻欢作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交欢,见他看来,也毫无羞愧矜持之色,反而愈发大胆放肆,逼得小公子不得不掩面而走。脚步散乱之际,竟是走到了前面陈凯风宁芳洲居住之处,他见四下里静悄悄地,还以为此处到底是主人所在之地,是以安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恰这时,一声高声叫喊响起,正是宁芳洲的声音!
他被唬了一跳,却又经不住好奇,赶忙蹑手蹑脚寻声而去,在墙根儿站定,偷眼从窗户中望去,只见房间门户大开,显是不避人的,正当中一架高大木马上,宁芳洲双手吊在房梁上,上下起伏,高声淫叫,泪流满面。
那木马真个好似真的一般,马头马身马尾栩栩如生,背上乃是名贵无比的毛皮,突出两个极大地铁质阳具,这两个东西已经被宁芳洲的花穴肛穴吞了一大半,只根部和阴囊露在外头,那根部竟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看得小公子咂舌不已。
那木马当是有什么机关,不用人操纵,便自个儿动起来,或是上下颠簸,或是前后晃动,竟还能像是真的马匹一样人立而起。宁芳洲两只胳膊被极柔韧的布料捆绑着,吊在上头,两腿分跨在木马马腹两边,却是毫无拘束,随着木马的动作,他整个人便前后高低的甩荡起来,因那两根阳具深深插入体内,刚好成了固定他的工具,他上下左右的摆动身体,好似坐秋千一般,无依无靠,那阳具时不时就从他体内脱落出一截来,把两穴的媚肉带出不少,但当他去势已尽,跌落下来时,那两根阳具就被更深的吞入到体内,这般动作几回,那阳具的根部也被强行咽了下去,把两穴撑到了极限,竟好似要撕裂开来一般。
这原是极痛的,但宁芳洲却是激动不已,美眸大睁,口中咿咿呀呀地娇呼全然不停,胯下那根秀气笔挺的阳具顶头穿着一个金环,将铃口封死,一滴精水也漏不出来,然而此时也极精神的上下甩动,鼓囊囊的精囊显出其中存货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异常开心,房中另一人却是不快起来,拉了一拉木马的开关,木马“喀”地一声停了下来,宁芳洲正是情欲高涨、正欲喷发之时,落得个不上不下,顿时秀眉一蹙,怒骂道:“陈凯风,你个王八蛋玩的什么把戏!你要么自己来,要么就让本少爷好好爽一回!没你本少爷还找不到人操了?大不了,本少爷去找飞龙!”
原来房间中那人正是陈凯风,听了宁芳洲的叫骂,他只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鹰眸半眯,慢条斯理地扯下衣裤丢到一边,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胀大了好几圈的阳具,在精囊处缓缓揉动,低下头去,森白的牙齿在被阳具硬生生挤出花穴耷拉在腿根的花瓣上轻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弄出细细的血丝,也让宁芳洲的叫骂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禽兽……王八蛋…….畜生……本少爷迟早要杀了你呃啊啊啊……”
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爷就可以张开腿……就算是个畜生……本少爷也无所谓啊……”宁芳洲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地说着,他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这情欲之中又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爷变成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爷变回来的还是你,陈凯风,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舔着嘴唇,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眯起一双美眸,神情无比诱惑,“来呀,来操我啊,让我射尿,让我合不拢屁眼,让我软成一滩泥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他把宁芳洲从木马上强行拽下来,粗大的阳具从两穴中拔出,鲜红的两个大洞中淫水四下喷溅,弄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但随之就迅速地合拢起来。陈凯风毫不迟疑地把已经硬邦邦的阳具插入了宁芳洲的肛穴,咬着他的脖子狠命操干起来,他闷不吭声地大操大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将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冲进肛穴深处,将宁芳洲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腰部拖了回来,压向自己的阳具。宁芳洲已经熟悉了他的风格,但依旧忍不住想要逃开,他努力向前爬动,却又被两只大手钳住了腰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后颈,仿佛要穿透皮肤的力道让他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妄动了,只能收缩着后穴,让肠道压榨着阳具,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然而陈凯风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他知道这个狡猾的猎物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精准无比地对着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碾压撞击,每一下都干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轻吐,两眼含泪,腰身发软,阳具蓬勃欲射,却又欲射不能,只能从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聊以慰藉。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宁芳洲被无数次送上高潮,陈凯风才在他的肛穴中射了精水,而后放开了金环,让可怜的被憋到紫红的阳具射出了尿水,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铃口潺潺流出,宁芳洲有气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温顺地依赖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齿地说着让男人心痛的话,但这种温顺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宁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呵呵,怎么,准备看着自个儿的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都不说一声?我倒还没看过有你这样的老子。”
陈凯风只是漫不经心地舔着他颈背上的汗珠,淡声说着:“那是他们的事,与你我无关,阿七,不要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哦?别人,那是你儿子,你传宗接代的后人,你当初不就是为了他们,才把我搞成这副德行的吗?”宁芳洲眯起美眸,笑得异常娇媚动人,“如今……你这么讲,可不像是那个为了一个儿子,把我丢给自个儿兄弟的陈凯风陈大世子爷啊!”
陈凯风低下头,深深望进他冰冷的、带着一看便知的假意温柔的眸子,手依旧在他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忽而,淡淡道:“我从不否认过去,你我心知肚明,发生就是发生了,否认也没有用。你也用不着刺激我,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是一辈子这样,你也必须待在我身边,哪怕是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看着宁芳洲蓦然阴沉下去的眼眸,他勾起一个奇异的、愉快地微笑,“阿七,你拼不过我的。”
共妻(十七)谈话(小公子与宁宁的谈话)
两人厮磨了许久,陈凯风才被宁芳洲打发去了前院,小公子躲在墙根儿下,虽知陈凯风早知道自个儿在这儿-----他走之前分明朝着这儿看了一眼------只不过置之不理罢了,却也是心肝儿砰砰跳,面红耳赤,情潮涌动,正欲走开,却听得宁芳洲喊了一声:“进来呀,躲在外头作甚呢?”那声音喊得沙哑了,又娇又媚,听得小公子又是一阵子心跳如鼓,不知不觉间便进去了。
宁芳洲躺在床上,支着身子望过来,命他在床边儿坐下了,上下看了一番,忽而一笑:“看来,那两个小子对你还是挺温柔的嘛!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
小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宁芳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微微勾起嘴角,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哼哼,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们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又或是发泄淫欲的玩物罢了,你也看到了吧,昨儿个族会上的事儿?凭你怎么恳求,怎么挣扎,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小公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水润明眸满是不解和震动,宁芳洲坐起身来,凑上前来在他唇上轻吻,呵气如兰:“呵呵,我们都是一样的呀,小可爱。当初,我跟你一样,单纯的很呐,可惜呀,我真是太蠢了,竟然相信男人是可以依赖的,把一颗真心交付出去了,结果呢,就为了子嗣香火,那家伙把我给了别人…….呵呵,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谁也不能信,谁也不能依靠……”宁芳洲柔软冰冷的手抚上小公子的花穴,握着那根玉势慢慢抽动着,贝齿在耳畔轻咬,一字字一句句慢悠悠地说着,“小可爱,你瞧着罢,那两个小子,迟早会跟他们老子一样的,为了一个后代,他们能够亲手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守在外头看着你们欢爱,甚至一块儿操你。直到……”他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揉捏着,舔着小公子细白的脖颈,“你生下他们陈家的子嗣为止。”
小公子轻轻颤抖起来,他不能想象这个场景,生孩子,本就是他所恐惧的事情,而为了生孩子竟然能够在一个个男人床上辗转,又是更深一重的打击,他咬着嘴唇,细弱的道:“不会的……..”这像是说服他自己,又像是自我安慰。
宁芳洲低低的笑了:“小可爱啊,知道吗,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些双儿,无权无势,也没有一技之长,身子也弱,从小到大,直到老死,都是依靠着他们生存。他们宠爱我们,调教我们,看起来像是把我们捧在手心里,可是,我们的意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啊,所以,就算我们再怎么害怕、厌恶、反抗,他们也毫不在乎,更不会因此就停止……..”他的唇边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把沾着透明淫水的手指放在唇边舔食干净,语气不疾不徐地说着,“淳朝的双儿太少,而除了双儿,还有什么能够诞下子嗣?为了能够让双儿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生育,给出那些个好处又何妨呢?所以双儿个个都是万千宠爱与一身,看起来真是好极了。而这些个玩意儿------”他拉了拉小公子乳头上的金夹子,嘴角一扬,“又叫我们想跑也跑不脱。更何况,出了家里,我们能够去哪儿呢?正因如此,”他把小公子抱在怀里,身子相偎,彼此都觉得温香软玉,大为舒服,“他们又何必在乎我们是怎么想的?”
“你要我跑,是不是?”小公子忽而明白了,喃喃自语。宁芳洲咬着他的耳廓,手指在他粉白的阴茎上轻缓地游移着,嘻嘻笑道:“因为你想跑啊,他们看不出来,可我是知道的,你眼睛里,就透着那种不安分的劲儿啊。”他的手在小公子眼眸上微微一抚,低下声音细声道,“还是,你准备就这么待下去?”
小公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依旧犹疑:“为什么帮我?那你呢?你就不跑吗?如果被抓到了…….”宁芳洲顿时轻笑出声:“帮你?不,不算,我只是想看一看,那些男人把你弄丢了之后的丑态罢了。帮你,不过是顺便而已,你会怎么样,我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想关心。至于我,”他冷笑起来,“我还没有玩够呢,那个男人现在落在我手里-------”他的笑容妖艳又狠毒,看起来真是美得异常炫目。小公子看得呆了,他垂下眼,心中挣扎,慢慢吐出一句话:“我该……怎么做?”
共妻(十八)温泉(温泉双龙play)
此后几日,小公子照着两人商量好的做法,渐渐地似是回心转意一般,待两兄弟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些,两人欢喜无尽,管束也渐渐宽松了,却仍是不离左右,恨不得时时相随。
这日,因天气渐渐转暖,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去了园子中看花,那花儿开的娇艳动人,小公子看了,忽想起宁芳洲来,不由得暗暗出神。陈自宽与他说话,见他不搭理,便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宝宝,你在想什么?”小公子耳边一热,醒过神来,道:“我看这花儿开得好,想起我家在城外的庄子来,以往年年都要去的,今儿个也不知那儿我种的花开的怎么样了。”陈自宽听了,和软了声气,道:“这又何妨?明儿个陪你去府里头的庄子上看看,那儿的风景倒是不错,宝宝当是喜欢的。”
小公子轻轻嗯了一声,转眸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似是有了几分欢喜,看得陈自宽心下一动,那些个顾虑全都抛到了脑后,低头深深吻上了他的殷红的唇。
第二日,陈自宽与陈自安便带了小公子去了府外的庄子,这庄子倒是挺大,顶好的是竟还有一个温泉,三个人吃过午膳------都是些庄子上的野味,手艺虽称不上好,但也还算是新鲜,便去了温泉。
小公子坐在陈自宽怀中,臀下便是陈自宽坚实的双腿,背后靠着他的胸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整个身子都似是放松了下来,对面陈自安靠在池壁上,端着一杯冰过的西凤酒,慢慢啜饮着,见他看过来,便笑着递过一枚冰镇葡萄来。这瓜果和酒都是放在瓷碟上漂在池中,任凭三人取用的。小公子接过来吃了,正待说话,却见陈自安将酒一饮而尽,一个猛子扎进了温泉水中,小公子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水花涌动,继而一双手臂牢牢抓住了两腿,粉白的阴茎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原来,陈自安竟是潜进水里,游到他身边,在水中为他口交。小公子又是惊慌又是舒爽,只觉得那灵活的唇舌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着,伴随着那温热得恰到好处的泉水一阵阵涌动拍打,阴茎只用了些许时间便情动勃起,而花穴被手指慢慢掰开,泉水便随着甬道的打开挤入了花穴中,小公子只觉得花穴被热流灌入,媚肉被热水烫得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将水挤出花道,却又在放松时吸入了更多的热水,小小的花道被热水灌得饱满,小公子的花穴一呼一吸之间,却是渐渐地被泉水逼出了汩汩的淫水。
陈自安自水中冒出头来,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英挺的脸庞上,一双鹰眸因情欲而愈发的锐利,紧紧盯着小公子泛着泪光的双眸,哑声道:“阿宽,你先来。”陈自宽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分开小公子紧翘的粉臀,经了那肉势,小公子的肛穴早已经收发自如,陈自宽的肉刃只进去一个头,便被肛穴的媚肉狠狠咬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将那肉刃一点点地吞进了肛穴之中。随着肉刃缓缓进入,泉水也跟着涌进了肠道之中,滑腻的肠道极为温软,就好似千百张小嘴又舔又吸,叫肉刃侍奉得舒适无比,完全舍不得退出去。而泉水温热滚烫,更从铃口渗入尿道中,叫肉刃硬生生地又胀大了许多,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肛穴,使得肛穴再也挤不出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