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项麟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他老爸的亿万遗产,不仅仅是那些被搜刮来的艺术品,还有海外各处的不动产,项麟都不知道,他老爸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太平洋上买了个小岛当土皇帝,不过这下就只能便宜他项麟了。
不仅如此,项麟还把他老爸引以为豪的祖宅拿去拍卖,在自己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用这笔巨额财产,给他和瞿山南买了一套大房子,按照自己的心意好好地装修了一番,算是自己的“嫁妆”。
以上都是一些身外之物,项麟对钱的渴望没有那么深,毕竟从小就不缺。他也和其他的富二代不一样,就在别的富二代还在为那一亩三分地争个头破血流的时候,他就早早地当起了公司里的大老板。整天就是翘起个脚准备收钱,至于工作什么的,他妈的他花钱让那些人来上班难道是来吹空调的吗?!
大三,项麟二十岁了,也和瞿山南在一起快要两年了。他这个粘人精巴不得自己被瞿山南挂在裤腰带上。在瞿山南大四的时候,项麟刚上大二,瞿山南就被项麟哄着搬到外面和自己一起住。两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又是两情相悦的状态,整天黏在一起总要发生点什么。
项麟最是喜欢亲亲摸摸的人,每天早上醒来先亲一口瞿山南,刷完牙又要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打报告,说自己刷完牙了,可不可以要一个亲亲,瞿山南被他逗得没办法,只好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啵啵。吃完早饭,瞿山南大四已经没课了,就在家里准备论文。即将出门的项麟又开始耍赖,说自己要亲一口才去上课,不然就不去了。瞿山南对他没办法,吧唧一口把人给打发了,出门之前还要叮嘱项麟路上小心,上课不要迟到什么的。
然而他们的接触只停留在亲亲摸摸上面,项麟有些饥渴,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有点肌肤饥渴症,可能是小时候没怎么得到拥抱和接触的缘故,等到长大之后,便是愈发地渴望。然而瞿山南却对此抱有保留态度,原因无他,他有点担心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但是吧,这担心归担心,有的时候干柴烈火挡不住了,这滚滚天雷一勾,项麟的鸡巴直接翘了起来,抱着瞿山南蹭他,撒娇说自己好难受。瞿山南也被他蹭湿了,可是心里的障碍没那么容易跨越,只得哄着项麟说自己用手,项麟不服,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和瞿山南坦白之前的“恋爱经历”,就觉得瞿山南嫌弃他,细细琢磨之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呀?”
“呜呜,你、你是不是嫌我不是个处男啊?处男有什么好的啊!技术又差,时间又短的!你说,你是不是嫌我脏啊呜呜呜呜……”
瞿山南被项麟这么含糊不清的控诉搞得头大,听了半天才知道这家伙又在委屈什么。帮着项麟把掉出来的小珍珠擦干净,结果越抹越多,项麟还哭上瘾了。瞿山南只好把他抱在怀里,让项麟靠在他的胸上,拍拍他的背,亲了亲他的头发,说:“哎哟,乖嘛,不要哭了。我怎么会嫌弃呢,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项麟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蹭的一下子从瞿山南的怀里坐直,声泪俱下地控诉对方:“我嫌弃你啥啊?你什么我都喜欢好嘛?好呀,你又在这里以老婆之心度老公之腹了!看我不惩罚你!”说完,又凑到瞿山南耳边,说今天晚上自己要瞿山南给他一边做乳交一边帮他口,还要把精液射到瞿山南脸上。
瞿山南被他下流的话搞得脸红,拧了一把项麟,瞪着眼睛说:“和你说正事呢,你就知道说些下流的话。我是说,我……哎呀,算了,迟早要和你说的,我是个双性人。项麟,你会嫌弃我吗?毕竟我和别人不一样。”
“双、双性人?”
瞿山南点点头,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解释道:“就是,我的下面可能和男人还有女人不太一样……我有点担心。”
“我,我可以看看吗?”项麟坐直身体,乖巧地把手放在膝盖上。“我真的就只是看看。”
瞿山南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皮带解开,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记得项麟之前都是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瞿山南咽了咽,把长裤放在一边,脱下内裤之后,脸有点红,把自己的腿摆成一个M型,抱着自己的腿,低着头不敢看项麟的表情,献祭一般地说:“要是项麟喜欢女孩子的话,用我前面就可以的。”
项麟就这么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露在自己眼前,瞿山南有些害羞,用手挡了挡,项麟抓着他的手挪开,就看见瞿山南的下体。确实和他的不一样,瞿山南的下体基本上没什么毛发,只是阴阜那里有很稀疏的毛发,阴茎也不是很长,大概正常水平,和自己的当然比不上。瞿山南没有阴囊,那块地方被女穴替代,外阴唇白白的,紧紧地闭合,一点都看不见里头。后穴也很干净,看得项麟赢得更厉害。
他突然感觉有些口渴,正想问瞿山南自己可不可以舔舔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男友脸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项麟勾唇笑笑,凑到瞿山南身边,亲了亲他的脸颊,抓着瞿山南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那里,色情地说:“哪里不喜欢了?你摸摸,我这是不喜欢的样子,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好嘛!”
瞿山南半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项麟,试探道:“真的吗?”
“不信我?”项麟问道,“那你让我舔舔好嘛?我好想亲亲哦,看起来好可爱。”
“舔……?舔下面吗?不行吧,很脏的。”
“啧!”项麟皱着眉,捏了把瞿山南的肚子作为惩罚,说:“不许你说我老婆的女屄脏!你再说我生气啦!”
“谁是你老婆呀!”瞿山南终于被逗笑了。
“你啊,不然还能是谁?”项麟贴着他,使劲地蹭,撒娇道:“好不好嘛,让我舔一舔嘛!我想死了,你真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我都想把你裤子扒下来强奸你了!”
强奸什么的……瞿山南把眼神挪到别的地方,想了想,万一项麟哪天忍不住了,一顿操作把自己摸得下头发大水了,把自己裤子一扒,凶狠硬挺的阴茎直接插进女屄里,操干的时候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淫荡。但是就这样淫荡的幻想,让瞿山南大腿根直发抖,露在外面的女屄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水。
“你在想什么啊?”项麟看着瞿山南的脸越来越红,低头一看,就看见刚才还软趴趴的阴茎突然硬了,下头的女屄也在流水。“我的天,老婆,你该不会……”
“我,我没有想!”
看看,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项麟一脸坏笑,大手直接贴着女屄揉了起来,嫩呼呼的外阴唇还没被人摸过,光是手指贴上去,就让瞿山南抖了抖,项麟亲着瞿山南的脖子,又往他的耳朵那儿吹气。手倒是很不老实,长长的中指抵着外阴唇之间的缝隙上下摩挲,没一会儿,羞涩的小阴蒂就从包皮里露出了头,中指的指腹光是靠在阴蒂头上面,就足够让瞿山南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啊……别,项麟,别摸了,好、好奇怪啊……”
“舒服吗?”项麟今天不打算做完全套,套也没有,油也没有的,虽然瞿山南下面水足够多,但是毕竟是瞿山南的第一次,要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度过,那他项麟还要不要面子了?
“我看你好舒服的样子哦……”趁着瞿山南沉醉在性欲当中,项麟的话格外地多。他的手指很长,手掌也很大。食指和无名指稍微一分开,就正好抵在瞿山南的两瓣外阴唇上。外阴唇的颜色偏浅,一看就是个处女屄,只是浅浅按摩一下,就会带着里头流水。被项麟一直用中指挑衅的阴蒂也从包皮里面完全地露了出来,这就意外着这可怜的小家伙在第一次感受快乐的时候就要承受非人的刺激。
瞿山南话都说不来了,他从来不知道,项麟光是用一只手就能把自己玩得汁水横流,灵活的手指就更不用提,那宽大的手掌整个压在他的女屄上,长茧子的地方正好抵着他的阴蒂。项麟稍微用力,瞿山南就从下体感受到了一种如潮水般抽搐的快感和隐约的钝痛,那痛感太微弱了,根本没办法缓释阴蒂上累积的快感。
瞿山南一低头,就看见项麟线条流畅、肌肉分明的手臂快速地抖动着,带着他的手掌也在震。而瞿山南脸上耽于情欲的样子让项麟上瘾,他想着,要是瞿山南的脸上的表情再下流一点,在淫荡一点,搞不好自己会直接射出来。
瞿山南没能坚持很久,阴道就一阵收缩高潮,透明的汁液从阴道口那儿喷涌而出,把床单还有项麟的手臂都打湿了。看着瞿山南浑身酥软的样子,项麟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是可怜的女屄显然是不能在经历一次猛烈的高潮了,他敢打赌,要是这个时候趁着瞿山南不注意去舔女屄,那可怜兮兮的阴蒂一定会被自己玩坏的。
于是项麟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瞿山南,只是把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项麟的阴茎很长,也很粗,龟头那里尤其大。很难想象他这样一张精致的混血脸蛋下面是这么穷凶极恶的大家伙。项麟随意撸了撸自己的阴茎,握住柱身,贴在瞿山南的女屄上,感受女屄的吸吮。
“别,项麟,没有套子……”瞿山南从高潮中缓了过来,感受到项麟火热的阴茎贴在自己的女屄上,正准备起身阻止他,就被项麟拦了下来。
只见项麟把自己的腿拉得很开,跪在自己的推荐,火热的阴茎贴在女屄那儿,阴道口还能感受到柱身跳动的青筋。而即便是这样的场景下,项麟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低着头,慢慢地用自己的柱身蹭着瞿山南的女屄。过长的前发略微地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是还是可以看见那极浅的琥珀眸子里头浓烈的情欲。项麟撅了撅嘴,歪着头,任性地问道:“那如果我就是要强奸你呢?”
项麟压下身子,鼻尖蹭了蹭瞿山南的脸,吓唬人似的,把硕大的龟头抵在瞿山南的阴道口,说:“怎么办呢?我忍不住了,我就是要插进去,没有套也要做。我知道你可能会流血,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怎么办呢?”
瞿山南感觉自己的呼吸加速,尤其是项麟压过来的时候。别人可能对于项麟混血儿的美感没有很深刻的认知,但是瞿山南确实很清楚。
他不喜欢欧美人的长相,给人一种骨骼感过于明显的锋利感,让人感觉不好接触。但是项麟的浑身上下,却可以精妙地将东方人和西方人的美感完全融为一体。棱角分明的脸克服了东方人五官扁平的缺陷,精致的五官按照三庭五眼的比例认真排布,项麟脸上的皮肉却不像西方人那样薄,反而有些婴儿肥的感觉,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母亲的血统给了他高大的身材,却在日复一日的锻炼当中变得肌肉分明,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项麟的皮肤不是西方人那种不健康的苍白,带着光泽的冷白皮,就好像夜晚中光彩照人的珍珠。
基本上是按照瞿山南审美长出来的项麟,就好像让瞿山南变成了皮格马利翁一样。日复一日的爱恋在某天终于被上天知晓,那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俊美少年此时就在他的眼前。用下流的话语宣泄着自己的性欲和情绪,而这性欲的来源是自己。
瞿山南突然生出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他似乎完全地被项麟的脸给迷惑住了,抛弃了之前一直坚持的原则,呼吸也变得急促,捧着项麟的脸,说:“没,没事的。项麟想做什么,都可以的……项麟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性高潮是人体快感的最大阈值,而吸毒却可以让这种快感放大数十倍。这或许也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吸毒的坏处,却依旧有一些人无法抗拒诱惑的原因。毕竟诱惑永远都是甜美的,甚至甜美到会让人忘记了背后的陷阱。瞿山南此刻也是如此,他的手在发抖,摸上项麟的脸时,感受着他抖动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红色的嘴唇抿住自己的指节啃咬,轻微的刺痛反而让瞿山南更是沉沦在情欲之中。
然而项麟却并没有那没做。他像是在学校里考到满分的小孩,回家去兑换已经承诺的礼物,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礼物就摆在桌子上。而这个时候他却不着急拆开礼物了,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等到最后才能拆开。
项麟亲了亲瞿山南的脸颊,在瞿山南依旧迷糊的时候坐起身子,把自己的阴茎伸到瞿山南嘴巴旁边,他脸上的笑容很是魅惑,低着嗓子勾着瞿山南,说:“现在不和你做,但你帮我舔一舔好不好?你最喜欢这个了,对吗?”
对的,自己最喜欢了……瞿山南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张开嘴巴含住了项麟的龟头。然而项麟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全部含进去根本不现实。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间,项麟就发出了舒服的一声喟叹。撩起头发露出精致的眉眼时,瞿山南更是沉浸在这美色当中,想着自己只有好好地让嘴里的阴茎舒服,项麟才会高兴。
于是,瞿山南就更卖力地帮项麟口交。他用鲜红的嘴唇紧紧地包裹住项麟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马眼那儿扫来扫去,舌尖抵着马眼感受那儿的跳动,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混合着瞿山南自己的津液,一部分被吞了下去,一部分从嘴里流出来。瞿山南的手也不闲着,揉弄着项麟的阴囊,就算被项麟抓住了头发,舌头也尽心尽力地在柱身上游走,舌面划过柱身,跳动的青筋带着舌头一起颤抖。等到项麟得了趣,把他的嘴巴当作飞机杯一样粗暴地操干着,龟头干到了自己的喉咙,瞿山南也忍住呕吐的本能,一缩一缩地取悦着凶狠的阴茎。
项麟的动作凶,嘴里也不干净,看着人前温和有礼的瞿山南现在像个荡妇一样舔着自己的鸡巴,完全就是个飞机杯的样子。他心里最深处的破坏欲被唤醒,他说瞿山南就是个喜欢舔鸡巴的婊子,也不要读书了,到外面去接客人算了,反正也和飞机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