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柏林脑子里也没来得及多想,被李章序从椅子上一把抱起来,压到玻璃桌上面去。柔嫩的性器官在红丝绒桌布上摩擦过去,很快压在无痕内裤之下。

他还没反应过来,李章序又把他尺寸巨小的内裤刷一下提上,甚至用力往上面拽,后面拧成一条绳子,狠狠地勒紧了他的屁股沟里面:“来,好好夹紧,千万别露馅。”

前面的鸡巴和睾丸被压得发麻,发痛,汤柏林呜咽着,脸蛋贴着冰凉的玻璃,朝后面慢慢祈求,“轻一点,不要给我弄坏了,没法撒尿。”

李章序自然是不舍得,“爸爸有分寸。但是吧,不乖的小孩是不是就得吃点苦头?”

汤柏林一怔,知道他这老男人就想把父慈子孝这场戏演完。于是乖乖垂下睫毛,手掌穿过后腰,抓住李章序的鸡巴一下一下捏他龟头按摩,配合道:“是的爸爸,为了让你高兴,我情愿吃一点苦头,宝贝情愿。”

李章序太阳穴的青筋一跳,阴茎上的肉筋一根根涨到极致,咬牙骂他,扇肿了他的肉臀,“骚宝宝,真是该给你一点教训!”

再也忍不住,大手扯开了汤柏林的臀瓣左右两侧打开,龟头朝前一戳,笔直地进了隧道。

突如其来的猛撞,汤柏林没承受住。他的脸擦过玻璃,有一瞬火辣辣的痛,但很快李章序又一次提起来他的小内裤,勒紧他的屁股,只剩下一只巨大的鸡巴插在里面,前后借着动物奶油捅他的屁股,手掌一拽一拽他的内裤,用布料摩擦他的阴茎一套,送他再一次上高潮。

双重紧致感将两个人带入正题,李章序鸡巴很翘,沿着汤柏林湿润的穴前速快后出入,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拍打着他会阴,还有那肉搏乱甩的屁股。

才不过短短片刻,汤柏林就吸住他插进来的鸡巴,里面的奶油化成了润滑液,顺着李章序阴茎往外面流。

他爽地勾李章序大腿,口腔里唾液分泌出,叫喊,“好舒服,哈啊,奶油全都化了,好热,好舒服,哈啊,爸爸,草的快一点!”

舒服的不止他一个。李章序前面还是小打小闹,后边等那些奶油全都失去固体形状,这就掐住了汤柏林一双手腕,把他胳膊拉到后腰,蜜桃臀之上快速猛烈地撞他屁股,打桩机一样操弄、时不时慢下来,也是抽出整根一贯而入,没一会就把汤柏林的肉穴插的可怜兮兮,褶皱平了,肠肉嫩红,险些没流着泪奔上云霄。

包厢内的监控关了,还有什么两人不能做?

李章序体力好,背入玩了一次,又把汤柏林结结实实报到玻璃桌上去,几样菜全都腾出来放一边,大拇指沿着肛肉抠挖他被操开的穴,往外扣弄白花花的浓精,不让它们停留在他身体里头。

扣着扣着难免情潮复发。于是他又让汤柏林抱住自己的膝盖,两条腿折成m型,朝那地方狠狠一送,掐着他的肩膀面对面来了第二次。

弄到最后,一桌菜全都凉透,只剩两具躯体交够的火辣万分。

连哪只蛋糕都被当成了舔身体的工具,香甜气味洒满整个包间,混合着喷涌而出的精液和汤柏林被操失禁的尿。

当真是,又甜又骚。

……

这场生日宴真是过得别有滋味。

折腾到后半夜没人了,二人这才整装离开。

进去干干净净,出来的时候一身水,汤柏林浑身都湿了个透。

李章序去前台结了账,比他好不了多少。衬衣上留着一片水渍,经理瞧见以为他酒洒身上,汤柏林听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什么是酒,分明是李章序扣他奶头面对面草他,他受不了,尿到了他胸口上面。

这话他自然是没脸去提。

落荒而逃,到外面上的宾利,不由深吸口气,降了车窗看风景。

周围起了风,高矮植被在外面摇曳不停,夜色下的酒店依旧富丽堂皇,只是除了门前停着的各路豪车,看不见什么人影,也是一片徒有虚名荒芜。

李章序跟经理说着话下来。

进了宾利,问汤柏林:“回我那儿?”

“好。”汤柏林字典里没有都行,随便,“不过这么晚了,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

“你跟我客气啊。”李章序没忍住在他下巴上挑了一下,轻浮老流氓,“刚才被操的哭的人可不是你了?穿上衣服这么清高,看起来以后跟你见面还是得把你剥光了好,那个版本我更喜欢,更贴我心。”

汤柏林只笑,笑到最后,骂他“老杂种”。

李章序哈哈大笑,接了这称呼,宾利在大道上飞速离开,直奔豪宅。

这一路风景飞驰,汤柏林全程看着窗外,吹着夜风。

只有一双眼眸越来越黑,让人看不透。

这夜色,更让人看不透。

风平浪静的一点前兆。

根本看不穿。

……

另一头,紫荆市监狱深夜里去了几个领导,还有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

这人穿着囚服,带着手铐脚铐,乍一看侧脸和李天川有七八分相似,也不知道哪儿找的人,没少费心。

开了门,两方人这么一对接。

两个预警无声打开李天川门,手电筒照他脸上:“4653,慢慢站起来,离开床铺,过来门口。”

李天川还以为是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又让人提了证据,一张脸发白,吞着口水照做,老实的不得了。在这住几天他精神崩溃,别的不说,就是天天这早起早睡,还没有东西可玩的无聊模式都够逼疯他的。

纨绔子弟,自由刻在骨头里。

他哪儿受得了日日被关进桶里做蛐蛐,任人摆弄乱玩?

李广印找的那几个人全都下去,估计比他判的还严重,一时间也没别的后路能走,李天川心中再不服气也认倒霉,就盼着老天爷给他掉个馅饼,能赶紧减刑几年,早点出去逍遥。

出了牢房,他跟着两个狱警朝外头走。

这一路怎么想怎么后怕,出了监狱受不了,见外头还有一辆押送车,以为要给他转监,李天川更是死活都不走:“不是,这大半夜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我是打了人,也做了不少缺德事,但罪不至死吧?这世道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就这么胡乱给我判刑啊?我不服,律师呢,我要见我律师!快点让律师过来,不然我不走,死也不走!”

他在监狱待了几天是真怕了。

从刚开始梗着脖子叫嚣,到后面逐渐接受现实,挨了几顿暴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这里头根本不好待,更不敢想去了其他地方得被打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