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池水浸入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让秋月白放松了下来,回忆起来昨晚的事情,他脸颊发红,如果此时有面镜子,他一定可以看到自己像个被调戏的姑娘一般害羞。
不过可怕的是此刻的江锦月就是那面镜子,看着对方害羞的样子只觉得更饿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秋月白见江锦月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开口。
等来的不是渐远的脚步声,反而越来越近了。
江锦月将自己也扒光了露出了白嫩的胸肌,此刻那上面有些抓痕,反而显得更加色气。
秋月白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被色诱到,下身有了微微抬头的迹象。
江锦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随即微笑起来,用白细的手指抚上了对方的性器。
秋月白的性器没有他的那么大,但白白嫩嫩的,和手指放在一起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的。
江锦月一开始手速格外的慢,很快秋月白便不满足了:“恩哼……快点……好慢……”
听到对方的恳求江锦月才加快了速度,不断抚摸着上面因为快感而凸起的青紫色血管,惹得对方淫叫声连连。
“啊……好爽……唔。”秋月白大口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意识到对方有想要射精的想法,江锦月堵住了那颤抖着想要高潮的马眼。
“嗯……让我射……”秋月白不满地抱怨道。
“那你一会儿也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的弟弟也疼。”江锦月一点点诱惑着他。
秋月白听到这个称呼脸更加红的滴血,但身下的胀痛很快使他迫不得已答应下来。
“好……”
江锦月松开了手,一股冲击力极强的白精从马眼中喷出,溅了江锦月一脸,他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白浊,殷红的舌尖像是蛇的信子一般。
“你怎么能…”他还没有说完话,便被对方堵住了嘴。
对方还捏着他的兄弟,吻了一会儿松开了唇,附在他耳边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乖,该你帮我了。”
秋月白缓缓摸上了对方的鸡巴,实际上,那鸡巴如同等待发射的炮弹一般朝着他蓄力,令他刚射过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撸撸它,它很喜欢你。”江锦月喘着粗气指挥着对方的动作。
秋月白听话地握着那根发烫的肉棒上下撸动着。
“你的手好软,手活真好,真是个宝贝……”江锦月也渐入佳境,但也不忘安慰对方的肉棒。
江锦月撸的越来越快,带着秋月白也跟着他的节奏快速撸动。
原本清澈的池水中渐渐混进了一丝又一丝的白浊,宛如洗涤的白练,漂浮在水中,最终又与池水溶为一体。
【作家想说的话:】
打算这个月更完
主动(脐橙 高h)
江锦月看着他一副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样子,将手伸到了他的后穴口出:“我帮你导出来,你只管享受就行了。”
秋月白 下意识想要拒绝,奈何江锦月死死地把他摁在怀里令他无法动弹。
手指伸进穴口的那一刻,江锦月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颤抖了一下,穴口似乎是极力地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但它越是排斥,偏偏绞地越紧,像是在欲擒故纵一般勾引着人侵入。
“这般贪吃,果然还是你下面的小嘴诚实。”
那手指速度越快,力度越重,小嘴便越紧,死死的咬住不放。
伴着手指不断地抽插,那后穴中的液体也跟随着手指流了出来,江锦月的指甲有些长,似乎是刻意留长的,也不怪秋月白经常打趣他臭美。
此刻的指甲却像是施行酷刑的刑具一般,指甲戳的肠壁生疼,但又给秋月白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疼……不要手指……”秋月白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现在的他像是一条急于找水喝的鱼,渴望着对方带来的身与心的共同快感。
“不要这个,那你要什么?”江锦月江锦月将手指抽了出来,一丝丝血红混着导出的精液流了出来,江锦月搓了搓指尖上的红血丝,随后将它涂在了秋月白的乳尖上,那原本就如同樱桃一般红的乳头此刻泛着红色血水的光,大大激起了人的施虐欲、。
秋月白不回答他,只是被折磨的不停摇头,小声开口:“要更大的……进来,小穴好饿,要哥哥的大鸡巴填满……快……快进来”
江锦月听到这下身已经硬的快要炸了:“自己把屁股掰开。”随后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屁股上随即出现了一记鲜红的巴掌印。
“哼……打我干嘛”秋月白一副被欺负要哭的样子,不情愿的将屁股掰开。
那皮眼里还没有流完的精液混杂着少量的血液再次从穴口流出,看得江锦月只想要快点进入那销魂洞里好好快活一番,但考虑到刚刚指甲下手太重,只好缓缓地进入。
“哦……再进去点”秋月白此刻早已经将刚才的疼痛忘在了脑后,只想着在欲望的海洋里寻找快感。
“乖,我慢点。”江锦月吻上了他胸前那两颗樱桃,将它含在嘴里反复吮吸,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婴儿,如果秋月白此刻还理智,恐怕还要说一句装嫩。
如今的秋月白快无语死了,想要这人儿快一点,他偏偏不快。
“嗯……磨叽死了,快点……你不会已经阳痿不行了吧?”江锦月愣了一下,有些恼怒又觉得有些好笑:“这可是你说的。”
因为里面残留精液的润滑,鸡巴进入的格外顺利直接戳到了秋月白的G点上,惹得对方不停地颤抖淫叫,随后那鸡巴便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快速地在那紧致的洞穴里快速抽插,将穴里的媚肉都带了出来,每次都精准地戳到那凸起的一点上。
“啊……好爽……肉棒肏的好爽……好厉害……”秋月白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吐出污言秽语,快感使他放下了内心的羞耻感大声的将内心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江锦月又高兴又有些担忧:“骚货!小点声!让那个女人听到了怎么办?!”
这话一出,给秋月白吓了一跳,光顾着做爱他都忘了恒柳还在外面。
门外的守卫确实听的一清二楚,不禁面红耳赤,也庆幸幸好把恒柳请的远远的,否则不知道又要被太子那个疯子给折麽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