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宽敞的白色工作服被梁行洲扯下来丢在一旁,梁行洲朝后挪了挪屁股,却萧绎拽着西裤扯回身下,又软又翘的屁股让人爱不释手。

布料下包裹的臀肉羞涩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梁行洲被揉得浑身发软。男人大手所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他身上的敏感点,梁行洲抚摸着萧绎身上紧绷的肌肉,看着男人将自己裤子一点一点扯落,他主动张腿缠紧萧绎的腰,那双腿又白又长又直。

“啊~”

萧绎慢条斯理地啃咬梁行洲的下唇,梁行洲主动伸舌去勾,男人眸子闪了闪,轻笑一声,迎了上去。梁行洲被他捏住下巴张着嘴巴深吻,性器一寸一寸锲入穴肉内,梁行洲一下子软下腰挂在萧绎腰上。

梁行洲抓着萧绎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揉了几把,萧绎不语,身下故意加重力道,梁行洲被折磨的眼尾红红。穴肉乖顺地含着男根,梁行洲被灭顶的快感浇得头晕目眩,浪荡地扭头求男人咬自己那布满牙印的腺体,红肿的腺体周围布布满了男人前些日子里留下的痕迹。

萧绎抚慰着梁行洲的性器,沉声说。

下次不要乱吃东西了,洲洲。

萧绎左手扶着梁行洲的后脑勺,将人压在身下吻了上去,右手又顺着梁行洲的脊骨一路朝下摩挲,托着腰按向自己。下面来回顶弄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可言,直把人肏得软声求饶,体内那处软肉每次都被性器精准擦过,肉筋盘狞的柱身破开那娇嫩的穴肉,深得小腹微微鼓起,残忍又缠绵地一次次贯穿撑满。

梁行洲在萧绎咬住腺体时,身子一抖,前端射出几股白浊的液体。

梁行洲双眼失神软在床上,被撞得双腿颤抖,脚趾蜷缩,眼角留下生理性泪水。男根被吃得更深,他像是要溺死在萧绎怀里,颤着腿献祭般被人亵玩。

萧绎都觉得自己是故意的,那瓶可以让梁行洲混淆酒和药液的催情液体,就这么放在办公室里。

他明明可以存放在药物防护间。

没想到梁行洲还真当成草莓酒给喝了。

催情液体效果还没发挥到极致,梁行洲身上燥热感不减反增,都快成火炉了。

萧绎低头朝梁行洲献吻。

梁行洲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抱住萧绎,迎合男人的吻,这一切都已经成了他本能反应。

“嗯……嗯咝……嗯唔”

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梁总裁现在正在自己衣冠楚楚的发小竹马萧教授身下快活承欢呢。

萧绎身上衣服吧,其实没好到哪去,扣子全被梁行洲徒手扯下丢到地上,起起伏伏的胸膛,紧绷成块的肌肉,梁行洲直接上手色情地抚摸。

梁行洲眼神痴缠望着萧绎,扭了扭腰将男根吃得深深的,含着男人两指不停吮吸。这模样看得萧绎呼吸一窒,指节间湿滑的触感让他回了神,梁行洲没有合拢嘴,含着手指不停逗弄萧绎。

穴内烙铁一般硬的男根让他欲仙欲死,不由自主地开始骑乘,刚动了没一会儿又被男人翻身压回身下肏弄,下面被插出了水声,低头便看到被捣出白沫的小穴。

“好舒服……嗯”

男人肏得一下比一下重,低喘一声,射在深处动作才停歇片刻,他抱着梁行洲湿吻。

全身上下无一粒因子不是在叫嚣着狠狠侵占面前的这个Alpha,萧绎只释放了自己一半的信息素。危险的罂粟居然会轻柔地安抚梁行洲,大概是因为伏特加是自己的小情人,所以罂粟敛去了些许倾略性,带着丝丝缕缕淡淡的雪松,哄着因为药物而情热的小人。

梁行洲闭着眼抵着萧绎胸口喘息,深嗅着空气中可以缓解情热的信息素。

“洲,没事的没事的。”

萧绎轻轻拍着梁行洲的背,慢慢地顶弄着那处软肉,梁行洲脸颊酡红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绎……萧绎……萧绎”

梁行洲声音缠绵,一遍遍痴痴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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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行洲身上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被萧绎用一件毛绒毯子裹紧身子,抱着出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自动落了锁。

“萧教授?”

“你怎么才下班啊?”

萧绎握住梁行洲乱动的脚,一直背对着来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

萧绎咳了咳嗓子问了几句,身后回研究所拿鲜花的人惊呼一声,又把手机落屋里了,嘀咕一句跟萧绎告别便跑回屋去拿手机了。

萧绎挠了挠梁行洲的脚心,梁行洲怕痒,脚动了动躲回了毯子下。

沉沉睡去的梁行洲被萧绎在凌晨三点的一袭冷风之中抱上车。

那拿鲜花的同事正处于高度愣圈状态,他刚刚没戴眼镜,看东西还模糊,还以为认错了人。

等会,

怎么感觉萧教授怀里抱着一个人呢?

萧教授大晚上加班,

办公室还藏了一个人!!!

于是第二天,萧绎教授这段花边小新闻被研究所的八卦分子传了一个遍。

拾叁.变奏曲(上)

“真能让Alpha彻底变成Omega吗?”

“当然可以。”

“那事成了之后,他得归我。”

男人看着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冷笑一声,一旁殷勤介绍的西特博士的话让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男人推开里屋房间的门,屋内床上躺着一个信息素是红酒味的Omega。哦不,准确来说是一个变成Omega的Alpha,正因为情热朝他狼狈地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