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哲涨的难受,也痒得难受,大鸡巴在女穴里弄着,碾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像是要迸出火花,丝丝缕缕的快感刺激着大脑,但还不够,还要更多。“行深,好大,夫君的自称该是为夫,快操操我最里面,快操坏我,妾身耐操的很,夫君无需担心”
骆行深本还想细细体味一番两人之间的温情,将这初见第一次能得温馨些,可这小子倒好,饥渴的像个发情的猫儿。
骆行深:“行深这般邀请,为夫岂有不应之理,张开腿,好好挨操”
骆行深一记猛插,骆铭哲的宫口凹进去了几分,骆行深的肉棒粗长,插得再深也还是会留一部分在外边,只有操进子宫,才能最舒爽最痛快,当年郭蜜儿适应这东西也费了大力气了,可骆铭哲的花穴统共就被插过两次,这次才是第二次。
骆行深:“吾妻,你可知为夫操的是你什么地方?”
骆铭哲明显是疼了,他愿受着,骆行深给他,他便受着,他想着女子有三从四德,他是妻,他要顺着夫君,让夫君快乐。
骆铭哲:“铭哲不知,夫君快活就好”
(此时骆铭哲剃了胡子)
骆行深看着身下的人因疼痛而唇都有些颤抖,骆行深吻上那唇,又因为亲吻,骆行深在骆铭哲体内的肉棒又进了几分,宫口感到的压迫感更甚,激得骆铭哲推着骆行深的胸:“唔,,行深,疼。”
骆行深自然知道是疼的,揉着骆铭哲的肚子,按着骆铭哲肚子凸起的顶端,那是龟头所在的位置,教导骆铭哲:“铭哲,这里是你的子宫口的位置,再往里就是你生宝宝的位置了”
骆铭哲也摸向自己的小腹,那凸起好长一条,骆铭哲用拇指抚摸着顶端,这是他喜欢的大玩意儿。
骆铭哲“夫君,想进去?”
骆行深也在犹豫,他想进去,他即是夫君,便该完全占有他的妻,可他还是心疼骆铭哲的。
骆行深:“若铭哲不愿,我也不勉强”
骆铭哲忙道:“不不不,没有不愿,进来吧,只是行深多亲亲我,多说说喜欢我的话”
骆行深握着骆铭哲的手,十指交缠,如骆行深所愿,缠绵的亲吻落在骆铭哲的脸上,骆铭哲身体里的疼痛也渐渐加深。
骆行深:“此去五年,我心里忧虑,怕你见了外面的世界,寻到了真爱之人,我便只能做你是父亲”
骆铭哲咬唇,深吸一口气缓和那疼痛:“怎会,我心里只有你的,行深”他抚摸着骆行深眼角的细纹,才知这五年的岁月对骆行深的侵蚀。
行深一个挺腰,龟头进了大半:“我倒是真想与你做普通父子,若那样我的心也不会因你而这般的疼”
他们这种腌臜的关系终归是见不得人,也停不下来的。骆铭哲触碰着骆行深鬓边微乱的白发,满是心疼,:“行深你不舍得的,行深爱我,怎会甘心只作我父皇。”
骆行深将龟头全部插入,又是一刺,骆铭哲将骆行深的肉棒全部都吞了下去。
骆铭哲吃痛,却也快乐,他用他的女性器官包裹着他的爱人,他的父皇骆行深。
骆铭哲:“行深的大肉棒我全部吃进去了,舒服么”
骆行深吻着骆铭哲因疼痛而额头鼻尖渗出的汗。他欢喜的占有着骆铭哲的全部,温热的女性的器官包裹着他的全部。他紧紧的抱着骆铭哲,似是要将人抱进骨血里,肉棒深深的插着,顶着宫腔里的软肉。
骆行深:“吾妻,我要操你,要用我的精血填满你的宫腔,让你无时不刻的散发着我的味道”
骆行深的龟头卡着宫口,若不等情欲消下去是拔不出来的,真如一条恶犬,无所顾忌得奸淫着亲子。
骆铭哲阴道的软肉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宫口紧紧的箍着肉棒,宫腔热烈的欢迎着龟头的侵犯。
骆铭哲:“行深,好舒服”
至深的操干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两人犹如爱人般缠绵。
操干了百来下,骆铭哲宫颈处感受到一阵鼓胀,那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骆铭哲后腰处的手死死的扣着,不许他逃脱被内射的命运,而骆铭哲自己也死死的抱住骆行深,想要将那精水吃个干净。
龟头顶着宫腔,激励的射流撞上宫腔而又四向喷出,将那小小的宫腔沾满白色的粘液,骆铭哲舒服的眼角都湿润了,他咬着骆行深的肩膀,发泄着他那无法承受的快感。
性事没有结束,五年的思念不是一下能够解决的,直至次日清晨,皇帝寝殿那淫靡的呻吟才停止,骆铭哲肿胀的穴儿含着巨大的肉棒,小腹因着一晚上射进去的精液而如怀胎四月的孕妇一般。
骆行深亲吻着被操得瘫软的骆铭哲,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背,聊着些家常:“骆瑶那孩子,听说你回来了,天天拉着太子妃问你的样子,但是真见着你又躲到太子妃身后去了”
骆铭哲本是不解,可一想那日回京,顾依依身后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和旁边那个看着自己一脸崇拜的小男孩:“骆瑶竟长得那么大了,普生也都快到我腰这么高了”,骆瑶是骆铭哲亲生,而骆普生是太子妃所出。
骆行深看骆铭哲一副做了父亲的感慨样,:“也就你这个做爹的这么对这一双儿女这么不上心,一回来都不会太子府,径直往我这儿来了。”
骆铭哲在骆行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穴里的肉物搅动着精水,将一些精漏里出来,骆铭哲反射性的夹紧。
骆铭哲:“我要是真回了太子府,不知行深得气成什么样,哪能想现在这样将我搂在怀里,心平气和的说着话”
骆行深自知骆铭哲所言非虚,慨叹:“太子妃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实属不容易,你先歇一会儿,午后你我一同去太子府,看看他们,顺便将孩子接到我身边。”
骆铭哲知道骆行深心里的盘算,人说天家无情倒是一点儿也没错,骆行深要骆铭哲娶太子妃为的是辽阳顾氏的力量,而顾氏也只是将太子妃作为与皇家攀上关系的棋子。既然太子妃已经生了儿子,那顾氏的目的也就达成了一半。只要太子妃依旧是太子妃,享受着皇帝的看重,背后的娘家势力不败落,便还是颗好棋子。
只是骆铭哲和骆行深那扭曲的感情里却容不一下一个太子妃。
午后,一番清洗,骆行深与骆铭哲坐上软轿去往太子府。
太子府的管家把许久未见的主人迎进门,这太子府骆铭哲从没有来过。他自小和父皇母后一同吃住,住的是父皇的太和殿。而这个太子府,是当年他娶亲时骆行深给他新建的,他也有些好奇这里面的模样。
太子妃从后院走来。头上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没有任何的配饰。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简单没有什么精致的纹饰。相比那日骆铭哲回京时穿的那一身鹅黄的儒裙,真是相去甚远。他的胳膊上缠着襟膊,袖子被束了起来。手里拿着个锄头,锄头上还占了些新鲜的泥巴。旁边跟着两个粉雕玉琢小孩儿,想必就是太子的一双儿女。
男孩儿穿着云纹织锦园领,胸前绣着图案是一群童子在玩着蹴鞠,腰间别着玉佩与香囊,走得端端正正,乍一看像个十足的小大人。
而另一边那个小女孩儿,穿的和太子妃类似,都不是什么很讲究的衣服,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盘着,看样子是自己盘的。明明身旁有仆从,却要自己拿着一大堆的瓜果。还在太子妃面前炫耀:“娘亲,你看阿瑶真的长大了,都能提这么重的东西啦。”,小姑娘渣渣呼呼的,费力的将手中的瓜果举高。
太子妃将小女孩儿手里的篮子提了过来,交给旁边的侍从。摸着小女孩儿的头说:“是啊,阿瑶是长大了。可要提这么重的东西,小心以后变成小矮子。”骆瑶听着生气。跑到一旁的骆普生边上。用小男孩儿的头顶比着自己的肩膀。酸溜溜的说着。他才是矮子呢。他才长到我肩膀这么高。
骆普生一听。也不高兴了,再怎么像个小大人也是个5岁多一点点小孩,话也说不利索,孩奶声奶气想说:“你才矮呢,你以后一定是个小矮子,天天提这么重的东西,不矮才怪呢。”
小姑娘气说:“那我以后不提重东西了,我肯定比你高。”
太子妃见这两人吵的有打起来的架势,便劝阻当姐姐的顾瑶。“阿瑶,普生本就比你小一岁,比你矮是自然的。可别欺负他了”
太子妃正看着这一双儿女在自己眼皮底下嬉闹,心情很好。看见管家将太子与皇帝引进是房间里面。要是一阵心慌,赶忙换了些妥帖的衣服。出来迎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