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身上的保鲜膜第二天早上才被摘下去,用温水洗了身体,就趴在床上,因为纹的地方有些特殊,只能等着邵正初端茶送水。
他大半个月不能出去,生意上的事暂时交给了邵正初处理,邵正初白天出去忙,晚上回到别墅,就过去给闻玉书汇报一遍,冲一杯蜂蜜水给他,霍凯风和蔺泽也时不时来陪他打打牌,聊聊天。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大半,闻玉书的纹身结痂的差不多了。
夜里,守卫森严的别墅亮着灯,一辆黑色的车打着车灯停在别墅门口,穿着西装的司机率先下来,小跑到后面,打开车门。
邵正初刚和夜场那边的负责人谈完事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下了车,一刻也没停,松了自己的领带,就大步去闻玉书的房间,和对方问过好,就见对方偏了偏头,闻出来他身上的酒气。
“去冲杯蜂蜜水喝。”
闻玉书只穿了件黑色睡袍,倚着床头,长发一半落在身前:“孔奇灌你酒了?”
邵正初先去冲了两杯蜂蜜水过来,递给闻玉书一杯,自己拿着一杯,表情一点不像喝了酒的模样,一双眼睛的眸色也冷静:
“他手下一家ktv不太干净,大概是怕被您知道,想灌醉我,拉我下水。”
闻玉书笑起来,好奇:“怎么,用美人计色诱你了?”
邵正初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说闻玉书也能猜到几分,手指在腿上点了点,想着这个“不干净”,是怎么个不干净法。
邵正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等他开口问,主动道:
“他在私下买药。”
闻玉书了然,“哦”了一声,音调拖长:“坏了我的规矩啊……”
“送他下去陪钱孝吧。”
邵正初低头应下了声“是”,抬头时见闻玉书喝了蜂蜜水,表情不变,也把水喝了,退了下去。
凌晨一点,别墅关了灯,四处都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监控摄像头,倒是方便邵正初。
他走到主卧室的门前,曲起手敲了两下门,等了片刻,才伸手去压下了门把手。
黑皮鞋走进熄了灯的主卧室内,“啪”地一声轻响,筋骨分明的大手拉开床边桌子上的小夜灯,淡淡暖光亮起,映出了床上的人。
邵正初垂眸看着他。
今天去夜店,孔奇为了讨好他,给了他几包药,其中有一包是让人沾上一点就能睡过去的药粉,叫了几个人来试了,供他玩乐,邵正初看过一眼把东西推了出去,并没收,却留下来一点在袖扣。
屋里很安静,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淡淡的香,闻玉书身上刚纹了纹身还没好全,便不爱穿衣服睡了,只下身搭着条被子,眉眼笼在淡淡暖光下,毫无所觉的模样更让人心跳加速。
邵正初还穿着灰色西服裤,黑色衬衣领口敞开,缓缓爬到了床上去,大逆不道地捏着闻玉书的下颌,眸色沉沉浮浮。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喝了酒,一时冲动才抖下了这药,但他如今只想做一做想了好几天,暴露了就会丢了命的事。
邵正初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闭着眼睛的脸抬起来,低头亲在那偏艳的温热唇瓣上。
人人都说他邵正初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忠心,忠心的狗,可不会时刻惦记着老大的屁股。
舌尖舔过唇缝,抵开他的牙关,在睡梦中闯入口腔,和那条软软地舌缠在一起,吸吮走所有津液,闻玉书被他弄得不耐烦便会回应他一两下,动一动舌往回抵着他,滋味好的令人上瘾。
他顺着闻玉书的身体摸下去,掌下的肌肤光滑充满弹性,是一副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体,他动作很轻地捏揉一下淡粉的乳头,引得男人含着他舌头的男人皱了皱眉,邵正初呼吸急促。
原先只是试探地碰了碰,如今却忍不住越发过分了,闻玉书口腔中软肉被他舔舐,轻轻吸吮,两条湿哒哒的腻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暧昧地流淌在室内,仔细听来还有细微的吞咽声。
黑夜中的猥亵夹杂着男人的喘息,闻玉书喝了那药,一直没睁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吃了舌头,也承受了他的舌头。
邵正初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色泽紫红的粗长阴茎,他胀痛无比,却不能现在就碰他。
思量过后只能拉过他一只手,放在硬如铁一般的下身上,刚被一碰上去,便低喘了一声,肾上腺素让精神上的欢愉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舌从男人口腔中抽离出来,舔了舔他留下水液的唇角,额头轻轻抵在他颈窝处喘息,呼吸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香味。
他闭着眼睛感受,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一边带着对方的手摸着他下身滚烫的棍子,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一下一下地动,手心包裹着流着水的龟头,揉搓两下沟壑处引起强烈的刺激,马眼水流的越来越多,在他耳边的喘息不断。
方才还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生死的长发男人,如今在不知不觉中摸着下属胀红粗硬的阳具,反反复复的抚慰着他的欲望,邵正初那地儿更坚硬的烫手了,舒爽的连连叹息。
滑溜溜的声音从身下溢出,手指挂上黏腻的水液,邵正初隐忍地抽过床头上几张纸来,用闻玉书的手裹着硕大顶端,裹好了,喘息着一泄如注。
邵正初弓着身,笼罩着床上睡袍敞开的长发男人,喘息着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并不满足。在主人身上尝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记他的屁股了,他不能多留,给对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处理好所有证明自己来过的细节,离开了主卧室。
关上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床上本来该中了药的长发男人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发红的唇,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系统也唏嘘,看着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下手的。
闻玉书嘀咕一句就睡了,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起床,对着镜子穿衣服,邵正初过来了。
全身镜立在衣柜旁边,闻玉书穿好了西装裤子,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低头整理袖口:
“正初来了。”
邵正初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大哥。”
“酒醒了?昨天睡得好吗?”
邵正初垂着眸,回答:“很好。”
闻玉书一直从镜子里看着他,慢慢地系上袖扣:“是么,我睡的也很好,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他有些感慨地喃喃:“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
邵正初面不改色,平静且淡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心里清楚这是对方在试探他。
他没露出来什么不对,那视线就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了。
闻玉书整理好了白衬衣,邵正初就亲自拿来他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