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修长身姿倚着身后那辆灰色宾利,一只手夹着根点燃的香烟,和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对面站着,身上的气场也没被比下去。

“那姐夫就和我一起死吧。”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吸引人,从那薄红嘴唇中吐出来的语气令人现在就恨不得把他欺负哭出来,聂明朗眸色一暗,把闻玉书那只夹着烟的手按在身后那辆线条优雅的宾利慕尚上,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笑着低喃。

“……姐夫更想死在你身上。”

随后对方直起了身体,抢过他的烟,薄唇含住微湿的烟嘴,衣冠楚楚地吞云吐雾。

“……”

闻玉书似乎刚才没反应过来,才让他得逞了,眉心一拧,手背带着嫌弃地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挥拳狠狠打在他这张帅气的脸上,一双白皙的手拎起了男人的衣领,因为用力手背绷出一点有力的青筋。

他们的脸离得更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姐夫不心疼你的爱车。”

聂明朗八风不动,溺宠道:“姐夫爱屋及乌,当然不心疼,你觉得好玩就撞。”

一旁看到这个秘密的秘书整个人都不好了,从瞪着眼睛渐渐变成难以置信,最后脑袋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昏君。

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松开他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今天闻玉书没去赛车场,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坐在他旁边的闻婵闻言眉心微蹙,放下了筷子,不满:“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青年身上原本对着他散发出的的攻击性在着一句话中微微收敛,他面对姐姐的时候永远是乖顺听话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笑着哄她。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淡然地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散漫地说:

“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转眼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的时候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愣,恭恭敬敬地回他:“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闻玉书:“……嗯。”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就准备回主卧睡沙发了。

闻玉书心头一跳,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己送上门的模样。

闻玉书装作看不见他,去卧室洗了澡,把头发擦的半干出来,就转过身去蒙着被子睡觉了。

“吹干了头发再睡。”

聂明朗拿了吹风机,把他捞起来想给他吹头发,闻玉书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吹了没几下,二人就又打成一团,吹风机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们俩一起摔在了床上,聂明朗在上面,垂眸注视着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吹就把药抹了,你后面的洞已经红了。”

闻玉书脸色隐约有些耻辱的难看。

聂明朗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疼得嘶地吸了口气,被他惹出了火气,反手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他们在床上打架,床头柜被一脚踹开,发出刺耳声响,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动静,要过来看看?”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细不可微一顿,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把他双手绑起来,一只手抓着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把手指送进闻玉书身后红肿的菊穴内,涂抹着滚热的肠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笑着和被他手指插弄的青年说:“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