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倒是说话啊,朕入的你喜欢不喜欢。”沈昭恶趣味的继续问道,嘴角掀起一抹调戏笑意。
“二,儿臣,不知。”十分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花费了沈祈数年来的脸面和修养。
“哦?不知?看来是朕不够努力,居然太子连朕入的你舒服不舒服都不知。”扬起剑眉,沈昭神情中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眸光明灭不定,充满了不怀好意。
双手不断下移,揉捏着怀里的人,沈昭挺身向上顶动,凸起的硬物一下下顶在后面敏感的地方,直让沈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
手中的硬物跳动起来,让沈祈感觉双手都烫的厉害,他想要抽出手却被紧紧压着动弹不得,耳垂被湿热舌头用力舔咬,炽热呼吸响在耳边,声音低沉,“太子,你摸摸它,它可是很想念你。”
边说边用一只手带着他的双手轻轻揉捏起来,沈祈低下头不敢看他,双手僵硬又无措的动作起来。
沈昭被他弄的情欲大盛,虽然动作不熟练,但是一想到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在取悦他服侍他,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在任何人身上得不到的。
喘息着不断,沈昭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下身白色亵裤顺着腿滑落在地,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下身亲密接触,粗硬物事充满了攻击性的在股间滑动,一下又一下。
沈祈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后面空虚起来,前面更是硬了起来,戳在身前人衣服上摩擦着,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
双手用力把腿分到最开,下身硬物缓慢摩擦着顶了进去,借助脂膏的润滑,进入的很容易,全部进入后,沈昭长舒一口气,真紧。
慢慢挺动起来,随着深入的动作有节奏的晃动着,沈祈被这样的姿势弄的浑身颤抖不止。
太深了,好像要把人顶穿了,这样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挣扎,可是还没直起身子脱离又被狠狠往下按,几次下来沈祈就被入的没了力气挣扎。
“父皇,太深了,求您,慢点,不要这么,深。”快感一阵阵袭来,沈祈感觉快要被快感弄窒息了,他双手抗拒的推着面前人的肩膀,想要把人推开。
“太深了?这么不是更爽吗?看看你下面都紧成什么样了。”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情欲,眼底一片兴奋,沈昭感觉野外的马车上让他更有感觉。
“不爽,不,父皇,快到皇宫了,求
嗯,求您停下,吧唔。”紧紧咬着下唇,到口的低哼被咽下去,外面的侍卫可能会听到,一想到这里他就羞耻害怕的要命。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死无葬身之地。
激烈又缠绵的动作还在继续,一下比一下深入,粗壮的径身狠狠摩擦着敏感的后面,带来又痛又痒的极大快感。
沈昭抬起头,目光深沉又充满情意的看着面前的一张脸,情潮漫布,色如春晓之花,动人心弦,让人呼吸急促,端方雅正又温润有礼的太子正在他的怀里被他占有。
马车缓慢又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微微晃动之间透过微风掀起的幔帘能够窥探处里面的一二分春色。
几不可闻的呻吟低哼声顺着微风飘出溢散在空气里,精锐的黑甲士兵仿佛没有听到马车里的动静般继续向前行走。
一双骨节分明又温润如玉的手按在窗弦上,指骨用力到发白,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不过片刻又被另外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紧紧十指相扣抓了回去。
沈祈被按在怀里不知折腾了多久,下身被快感折磨的已经接近麻木,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线条优美的下巴被紧紧捏着抬起,灼热又充满了欲望的吻紧紧纠缠,黏腻的水声混着啪啪的闷响声在马车里回荡不止,让人听了,止不住的耳红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皇宫门口,沈昭粗重的喘了一声,深深的埋在里面,释放了出来。
被快感折磨的接近昏迷的沈祈硬撑着身体从硬物上下来坐到一旁整理自己,后面止不住的往外流东西,即使穿上了亵裤还能够感觉到。
马车里的情欲气息让沈祈还有点缓不过神来,呼吸平复后,沈昭抬头看着旁边坐着的人,声音和煦,仿佛还是以前那个疼爱太子的皇帝般,“太子,明日早朝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去了。”
心跳又开始乱了起来,沈祈低下头不敢看面前的父皇,声音显得恭敬而又顺从,“多谢父皇,儿臣明白。”
一路回到东宫,沈祈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模样,路上的婢女奴才看到太子殿下回归,纷纷跪在地上问安。
沈祈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进了自己的寝殿,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太监毫不起眼的提着热水进了内殿。
沐浴过后,身上舒服了很多,收拾妥当后去了书房开始批阅两日堆积下来的奏折。
一个时辰后,云书一点严肃的走进了书房,“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他的声音,沈祈从奏折里抬起头看向他,眉目间透着冷淡,“何事。”
“启禀殿下,属下奉命去调查黄金一案,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据抓到的人招供,是荣王派人劫走了这批黄金。”云书低头道。
荣王?
听到是荣王,沈祈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暗中窥探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不是什么秘密,把黄金劫走想干什么,沈祈不用脑子想也知道。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在城门口看到的人,语气冷淡又充满杀意,“孤派人去调查那个匈奴使者,现在可有线索?”
云书恭声道,“回殿下,属下无能,还没有抓到那个匈奴人。”
冷笑一声,沈祈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窗边,“继续派人查,一定不能放他离开京城。”
“是,属下遵命。”云书退出房门向外走去。
儿臣有罪,儿臣倾慕父皇
放下手中毛笔,沈祈若有所思,黄金一事和匈奴使者的事情总让他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一丝联系,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想来肯定是对付他的。
毕竟父皇立了自己为太子后,景仁宫那位就一直暗地里在谋划,如今更是时时挑动荣王的野心,要说他们不干什么,沈祈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走回书桌前,沈祈随手翻开了一封密信,昨夜暗卫送来,上面写了短短几行字,景宫派人监视赵府,欲找把柄以谋东宫。
拿起这封密信随意把玩着,半晌后,沈祈冷冷一笑,想要把柄?可以,就看他们能不能吃得下了。
翌日,朝堂上大臣们议论纷纷,盖因新擢拔的一个吏部官员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奏了一个折子,状告当今太子纵容户部尚书李逢易中饱私囊,把原本属于军队的军饷全部搂到了自己私库里,据说人证物证俱在。
这个奏折一上,朝堂里顿时炸开锅了,虽说户部尚书李逢易是太子的人这点大家有目共睹,可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呈报到御前可是头一次,谁不知道陛下疼爱太子殿下甚重,万一皇帝不想治太子的罪,那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这个愣头青官员还上奏说太子殿下克扣军饷为自己所用,朝臣心中都不怎么相信,但是奈何人家说有人证和物证,所以大家心里持着怀疑的态度选择旁观。
朝堂上一片吵闹,沈祈一脸淡然处之,仿佛被弹劾的不是他一样,等到大臣们都安静下来后,他低头恭声道,“启禀父皇,此奏折中所说皆为不实,儿臣愿让吏部和大理寺联合调查此事以还儿臣清白,请父皇恩准。”
这话一出,沈昭眼里闪过异色,他自是知道太子是怎样的人,说太子克扣军饷这话他一点都不信,毕竟曾经自己给过他一座金矿,不缺钱的情况下去克扣军饷?除非太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