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瘫软在床上,眸光涣散,嘴里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听见太子的呻吟声,沈昭简直兴奋的眼都红了,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下流话,“太子,父皇弄的你可舒畅?美不美,下面咬的这么紧,是不是也想被父皇宠幸?嗯,下面那张小嘴那么贪吃,看来父皇刚才没有喂饱它。”声音低沉性感,喘息声不断。

“不,儿臣没有,不是,父皇,求你饶了儿臣吧,啊,不行了,唔。”沈祈被他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个不停,被干的酥软的身体用力挣扎起来,但最终还是被压在床上用力顶弄。

漆黑的内殿里,巨大宽阔的龙床剧烈的摇晃,人影交叠起伏,让人耳热的啪啪声不断响起,期间还夹杂着求饶声和喘息声。

下流话一句接着一句,沈昭从没有过如此放荡淫靡的情事,言语上的刺激让他热血沸腾,下身性器涨的不行。

“太子,父皇入的你舒不舒服?众多大臣眼里的储君却在龙床上张开腿蛊惑君父进入自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弄的爽快吗?嘶,夹的这么紧,放松点!让朕进去,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认为你就是靠着身体当上太子的?”越说越兴奋,沈昭将人死死压在床上,下身动作一下狠过一下,剧烈的动作让龙床动的愈加作响。

被他的话激的身体紧绷起来,明明不是这样的,沈祈刚张开嘴就控制不住的冒出了一连串呻吟,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虚弱可怜极了,摇着头想要摆脱快感,“不是这样的,唔,儿臣没有,没有媚上,嗯”

巨大的快感刺激让他痛苦不堪,双手被压制住不得动弹,沈祈咬着牙忍受,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冲刺后,身上人喘息一声停下了动作,热流涌进深处,沈祈低哼起来。

喘息声交错响起,半晌后,沈昭平复了呼吸,躺在旁边将人抱在怀里,下身还埋在里面,如同泡温泉水般舒服,黑暗里沈昭盯着怀里的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殿里的动静闹的殿门口值守的郑盛心里暗惊,这样折腾,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能否承受的住,吩咐人备好热水后,果然就听见了陛下的传唤。

沈昭将人抱去浴池洗漱后又躺回到了床上,借着些许光亮盯着怀里沉沉睡过去的人,神色间透出疼爱。

亲去兰坊,纵情迷乱,太子,你在干什么?怎么会是父皇!

荣王府,书房。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禀殿下,匈奴使者乌尔善答应了合作,只不过他要求事成之后将冀州划归给他们。”侍卫低头恭声道。

沈煜冷笑一声,冀州给他们,匈奴是昏头了吗?

冀州位于北方边境,和匈奴接壤,是防备抵御的第一道屏障,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每次开战,冀州都是双方必争之地,更不用说土地肥美,有着十分广大的牧场,是雍朝十分重要的战马输出地。

想要冀州,当他不知道匈奴打的什么注意吗?

压下心中怒火,沈煜眼里闪过阴狠,冷声道,“告诉他,本王答应了,若真的助本王登上皇位,冀州给他又何妨。”

待他登上皇帝宝座,冀州给不给可不是他匈奴说了算。

“是,属下这就回复。”低头退出书房快步离开了这里。

坐在书房沉思了一会儿,沈煜想到了肃王沈瑾,年前因为暗中贩卖官盐企图嫁祸给太子未遂后就被父皇下旨给圈禁了起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到死也出不来了。

他们父皇可真是个好父皇,为了太子,其他儿子说放弃就放弃,说圈禁就圈禁,不过,他沈煜绝不会坐以待毙的看着太子骑在他头上风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召开心腹顾五,沈煜脸色严肃,“本王派你前去和肃王接触,他怎么说?”

顾五低头道,“禀殿下,肃王说如果殿下能够让父皇下旨收回对他的责罚,他就会站在殿下阵营。”

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心中暗骂一声,沈煜坐在椅子上静静思索着如何解决此事,肃王背后虽没有深厚的朝堂势力支持,但是他苦心经营了数十年,背后的财富十分丰厚,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对于他来说钱袋子就有了。

只是想让父皇下旨收回责罚实在难度太大,脑中来回盘旋着想法,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下方的人,“派人去把此事告诉赵国公和兵部侍郎,他们知道如何做。”

顾五沉声道,“属下明白。”

房门被关上,沈煜想了想决定去见见母妃,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注意。

坐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力到了皇宫门口,沈煜下车步行到了景仁宫,路上听太监不着痕迹的透漏太子留宿紫宸殿方才才离去,离开时脸色苍白。

沈煜冷笑一声,脸色苍白?莫非他也会被父皇责骂?

这样想着,他对着太监淡淡道,“此事你办的不错,若有消息立刻来报,下去领赏吧。”

太监赶紧谢恩,“多谢殿下恩尚,奴才一定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着就到了景仁宫,沈煜走进去到了殿内见到上方坐着的人跪下行礼道,“儿子参见母妃。”

萧妃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嘴里柔声道,“快起来,煜儿可是有事?”

起身走到旁边坐下,沈煜把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听到太子脸色苍白,萧妃脸上若有所思的想着,莫非太子是触怒了陛下吗?可为何没有丝毫风声透漏出来。

半晌无果,萧妃摇摇头,“罢了,此事我会派人盯着,对了,我已派人和你祖父舅舅说过了,他们会盯着赵家的一举一动,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派人来报。”

沈煜点点头,犹豫了片刻把肃王的事说了出来,“母妃,此事你看可有机会成功?”

听到是这事,萧妃面色严肃,“此事不好办,陛下早就下旨不许任何人为他求情,不然你当为何朝中上下会如此安静,而且,为了太子,你父皇就更不会松口了。”说到最后,萧妃脸色难看至极。

“莫非此事就没有办法了?肃王手上可有巨额财富,有了他的支持,儿子可就有了源源不断的钱财了。”沈煜急道。

萧妃暼了眼她,冷声道,“慌什么,没了他难道那些钱就会不翼而飞吗?”

听懂话里的意思,沈煜恍然大悟,“母妃说的是,死人是不会做什么的,到时候他的那些生意儿子自会想办法收入手中。”

从景仁宫出来,天色渐晚,坐在马车上,沈煜闭目养神。

“煜儿,你要知道皇家无真情,如今你和太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要能够坐上皇位,就算给出去一个冀州又如何。”母妃的话让他心中充满野心,对啊,只要能够成为皇帝,一个冀州算什么。

对于萧妃母子的种种算计沈祈无暇顾及,回到东宫,处理了一些政务后又去和幕僚们商议了一番事情,再回到寝殿已经夜幕降临,鹅毛大雪纷飞飘落,宫中各处皆是银装素裹。

外面冰天雪地,殿内温暖如春,点上的熏香让疲惫不堪的沈祈松弛下来,靠在床上闭目假寐,身体还有点酸软无力,后面虽然抹了药但还是肿胀不堪,似乎依旧残留着被巨物贯穿的饱胀感。

昨夜的两场情事让他吃尽苦头,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想到父皇,沈祈内心惴惴不安,几次床上欢爱,意乱情迷时说的话他从不敢当真,毕竟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这样不堪的关系,万一日后父皇醒悟过来不再沉迷于此,觉得父子乱伦会让他威名尽损,那他的下场一定十分惨烈。

冬日大雪下个不停,这样的日子里窝在家里最是惬意,可是身为太子,一国储君,并不能偷懒丝毫,而是更要做出样子,让朝臣知晓太子并非是昏庸之辈。

距离上次之事已过了十余天,这些天里,他避免一切和父皇独处的机会,而父皇对他此举并未有什么阻止,渐渐的沈祈放下心来。

正在东宫书房处理奏折,云书低头进来,沈祈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声音淡淡,“何事禀报?”

弯腰沉声道,“殿下,荣王那边派人来报信,荣王私下和匈奴使者乌尔善再兰坊见了面,一刻钟后又相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