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性器更硬更大,破开层层叠叠的甬道直接进到了深处,每次都会获得极大的快感,他舒服的直起头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唔,真紧。”

听到一向威严慈爱的父皇嘴中说出这番话,沈祈简直羞耻的想要立时晕过去,他紧紧咬着唇试图不再发出声响,可是止不住的闷哼低喘还是控制不住的从嘴里跑了出去。

郑盛站在紫宸殿外面当值,紧闭的大门里还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喘息声和着闷哼声不断,让寂静的夜里多了一抹不可说的禁忌色彩。

为了不让外人觉察到殿里发生的事,此刻殿外所有侍卫均被皇帝的心腹暗卫所接替,可以说,此刻的紫宸殿就如一个扎紧的铁桶,任何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些试图向外传递消息的宫女太监更是被直接拿下关押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祈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时,身上的男人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射进去,他被烫的呜咽了一声,声音中透着虚弱,“父皇,不要了,儿臣,真的不行了。”

感受到体内还硬着的东西,沈祈脸色变得苍白,声音沙哑道。

原本还想继续的沈昭听见他的话,停顿了一下,低哑着声音道,“安心睡吧,父皇不继续了。”

原本撑着的沈祈听到他的话松懈了下去,一阵疲惫涌上心头,睡意朦胧之际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停止了,郑盛赶紧低眉弯腰走进去,刚走进内殿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蔓延开来,他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的人。

“备水,朕要沐浴。”沈昭声音低沉。

“陛下,汤沐已经备好,请移驾到后殿。”

郑盛小心应道。

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沈昭眼里闪过怜惜和柔和。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暗流涌动,粘稠暧昧蔓延,被拉进怀里抱住

抱着人走进后殿,此时水汽弥漫,处处透着湿润暖意,方正宽阔的白玉池子里早已放满了温泉水,四角各有一个黄金龙头细细的流着水,安静的空气里汩汩水流声不绝于耳。

细碎水声响起,沈昭走进池子里将人放下,温暖池水没过肩膀带来松弛,原本沉睡中眉头紧锁的人渐渐松开,脸上露出一丝放松。

冷白脸上透着情事后的疲惫,唇瓣红肿不堪,白玉般的身体上吻痕掌痕遍布,靠近锁骨处吻痕更是殷红中泛着些青紫,莹润白皙的腿根上一道淤紫掐痕显示着经历了如何激烈的情事。

淫靡情色的画面给了他巨大冲击,沈昭呼吸一窒,身体躁动不已,下身更是硬的发疼,不过今夜着实是累坏了他,想到这里,他深呼吸了一下,把人抱在怀里细致的清理身体。

从池子里出来后,沈昭将人穿好了衣服放在床上,无知无觉的人就躺在那里,闭了闭眼,压下让人直接睡在紫宸殿的冲动,不知何时,殿里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低头恭敬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沈昭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声音低沉,“你护送太子回东宫,务必不要走漏消息。”

男人起身低头道,“属下遵命。”

太子走后,沈昭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思量这件事如何隐瞒下去,父子有违伦常对他这个天子来说无所谓,毕竟他是皇帝,谁敢说他有错。

但对于太子来说,这是足以让他被赐死的罪名,蛊惑君父,乱伦背德,他可以想到一旦东窗事发,那些个大臣是怎么往他身上按罪名的,即使不是太子主动而是被迫,他们不会也不敢承认皇帝有错。

想到其间种种,沈昭原本淡漠的脸上露出肃杀之色,一切危险都会被他扼杀,太子是他看重的继承人,更是他的,情感寄托。

庆贺年节的这个夜晚,发生了很多事,但最引人注目的匈奴王子挑衅雍朝,太子临危不惧,在和匈奴王子较量中储君风度尽显,让其反丢了面子。

其他人则是各有各的小心思,其中最不甘的就是荣王沈煜,从皇宫出来回到荣王府的一路上,脸色阴沉难看至极,胸膛起伏不定,拳头紧紧握在一丝,刚走进书房就怒不可遏的踢翻了所有的东西。

花瓶,桌椅,书架倒地的声音接连响起,外面值守的人紧紧缩着脑袋站在外面不敢进去。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如此风光,太子之位明明可以是他的,就因为他和沈祈出生时辰仅差了一盏茶的功夫,就那么一会儿,他就成了太子。

被父皇百般看重,更予以厚望,反观他,从不被看重,并不被放在眼里,更甚者怕他对沈祈的太子之位产生威胁,在他和几个兄弟刚成年时就赶紧封王开府。

说什么皇子如今都大了,该有自己的府邸,表面上装的一副慈父模样,哼!不就是怕他们挡了太子的路吗?

越想越不平衡,勉强冷静下来后,沈煜冷笑一声,既然父皇对他不仁,就别怪他这个做儿子的不义了。

想到这里,沈煜偏头对着站立一旁的侍卫冷声道,“派人去通知匈奴使者,就说本王有笔买卖跟他合作。”

“属下遵命。”侍卫低头退了出去。

同样的场景在各个地方上演,消息在夜里传递,人心黑暗,逐渐连接成一张巨大的网,罩住了整个京城。

年节过后是十日的休沐,在这十日里,无论是皇帝,达官贵族,还是老百姓都会好好歇息。

夜里下起了雪,地上落下了薄薄一层,寒冷似乎一夜间席卷了整个京城,刺骨的寒风吹的人从骨缝里发冷。

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沈祈头疼的要命,昨夜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浑身酸软的要命,刚要起身下床时,他顿在了床上,昨夜发生的一切全部涌入脑海。

黑暗的步撵里,亮如白昼的龙床上,急促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压抑不住的低低闷哼声都让他脸色又青又白。

现在清醒过来,他记起了昨夜的一切,包括是如何被压在步撵上亲吻,如何挣扎却被压着双手进入了最深处,直至最后被折腾的昏迷过去。

那些画面让他无地自容的同时又惊惧不安,他想起了昨夜被压在床上进入时父皇势在必得的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还有那些话,“我是你的君又是你的父,我要你,你不能说不!”

原本以为那夜是意外,可是当再次被带上榻时,沈祈发现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洗漱过后,沈祈照例去看望了一下赵嫔,接着就去书房处理日常政务。

到了午时,沈祈起身离开书房,何沛小跑过来恭声道,“殿下,郑公公来了。”

郑盛?他来干什么,沈祈停下脚步眼神狐疑,莫非,是父皇派他来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沈祈脚步沉重起来,脸色苍白了几分,昨夜那事的发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

无声叹了一口气,沈祈打起精神走到前堂,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下首,看见他来,赶紧起身,脸上带笑意,“殿下,陛下吩咐让您去紫宸殿共用午膳。”

听到这话,沈祈下意识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脸上淡淡的,“孤知道了。”

去紫宸殿的路上,沈祈心情复杂,想到一会儿要见到父皇就头疼不已,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还怎么做回原来的父子。

到了殿里就看见身穿墨色常服的男人负手站在窗前眼神清幽的盯着盛开的梅花,听到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语气丝毫不显异样,“来了。”

压下心里的别扭,沈祈走到面前行礼,“儿臣参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