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月后,李县令突发恶疾,身体枯竭,不能视物。
随着李县令渐渐病重,一群野蛮的男人闯进我这荒芜的西厢院来,他们将我绑到了县太爷房中,说是要我给他治病。
几双带着蛮劲的大手将我的衣物撕扯开来,县太爷躺在贵妃椅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显然默许了这一切。
我奋力挣扎起来,手脚在空中挥舞,他们却掐着我的脖子和大腿将我按在屋内的房柱上。
听着碰撞声响的县太爷皱着眉头,“别把他肚子里的祖宗给伤着了!”
那正绑着我的彪形大汉闻言双手一松,手劲倒是小了不少。
我被绑在金柱上,粗糙的麻绳缠紧了我鼓突的肚子和细瘦的身体,我笼罩在一个男人的身影下。那是个浑身肌肉虬结,粗壮如牛的家伙,他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针状物。
男人短硬的指甲刮过我的乳孔,让我疼得面色扭曲,他手中的针状物呈纺锤形,中空,乳白色,针身部分是浅褐色,此刻针的尖端对准了我的胸口,距离我的乳首不过咫尺。冷汗遍布全身,我使劲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这麻绳,却终究无能无力。就在我拼命左右躲闪之际,一群人却固住了我的手腿,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我惊慌地瞪大双眼,痛叫声被掐死在喉咙里,等那东西刺进我的乳孔后我才看清,原来这是豪猪的棘刺。
那根尖刺不管不顾地朝乳肉里扎进,泪水与热汗糊住了我的整张脸,我疼得握紧双拳,蜷缩脚趾,最后在剧烈的疼痛中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双乳都已经扎入了大半根棘刺,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体内流出,淅淅沥沥地沿着刺身滴落到地上,屋中顿时弥漫起大股奶腥味。
护院将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我的脑袋搭在他硬实的肩上,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被他抱到县太爷跟前。
有根粗热的棍子抵在我的臀后,我听见那护院道:“禀老爷,少夫人的乳已经通了,她可全身都在出水,绑他的那块地上已经泛滥成灾了”
“啪嗒”一声,刚好一滴骚水滴进痰盂里,我闭上眼羞愤地扭过头去。
李县令闻言支起上半身来,他那明显枯瘦的手掐着我的右乳,“奶水再多些,多弄些奶出来,多些滴进我的眼里我才会好……”
“老爷,我看少夫人的小逼似乎还饿着呢,我看只要喂饱了那儿,就是要多少奶他就能喷多少出来。”
护院说完便将他那粗如儿臂的鸡巴往我的穴里捅,我惊叫着掐住他的臂膀,却被他狠狠挺身将那巨物楔入甬道深处。
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响似乎极大地愉悦了李县令,他一脸享受地躺在榻上,每当腥甜的液体溅到他的脸上,他便会一脸兴奋地伸出舌头来舔。
我拼命摇晃着脑袋,快因这种肚破肠流的感觉死去,“操坏了!啊呜……不要了求求你……肚子要破了呜呜……孩子要出来了!呜轻点……”
男人狠狠咬了口我的下巴,骂道:“勾死人的狐媚子!操死你!”那只大嘴又来吸我的唇,他的吻铺天盖地,逼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够闭紧双目承受。
后穴咬着那根阳具不肯松嘴,下身淫水咕滋咕滋直冒,上半身那两颗被折磨地宛如红枣大小的奶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奶水。突然间,男人的鸡巴头在我的骚心猛扣了一下,我的胸前顿时喷出大股汁液,直接喷了李县令一脸。
李县令在这时一把拔出插在我奶子里的棘刺,如同返老还童般抱着我的胸背狠啃起我的乳头,奶水混着鲜血一起涌进他的嘴里。
蛮横的肏干与狠毒的啃咬让我痛苦得快要死去,我惊叫着:“好痛啊啊啊!!!要死了!!”
眼前大片白光闪现,我就这么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我的身边围着一群陌生人,耳边是阵阵污言秽语。
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凑近我,棕黑的脸庞满是油光,他淫邪地笑着“我还没操过大着肚子的男人呢。”
另一个人也凑了上来,“瞧这勾死人的骚样儿,怕是等不及被哥哥们疼了吧嘿嘿,小乖乖多喷点奶,哥哥们更疼你哈哈哈……”
“这种供官爷儿们享受的玩意儿我平时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是碰了!还要多亏县太爷病倒了,不然根本就操不到这骚货!”
……
我的奶水并没能医好李县太爷的眼,反而加重了他的病情,直接让他双目失明。他大概是极恨我的,在他瞎了之后,又派了许多人凌辱我。直到临近产期,才没有人敢来动我。
但在我身上发生的怪事仍在继续,孩子怀足了十月,我却未能顺利产下,直到怀胎十五月后,整个李府上下都知道我怀了个怪物。
也有人说,我本身就是个怪物。
至此,李县令已不对我抱有期望,他准备认领宗族内其他男童来替他李家延续香火。
而就在那幼童祭祀祖先、即将成为李府少主人的前夜,我的肚子却开始痛起来。
人人都知道我怀了个怪胎,李县令敬鬼神不敢动我,却也不愿让我好过,在他的授意下,府中没人敢为我请大夫。
此时此刻,只有长大了些的三歧守在我身边,她看着我怪异浮肿的躯体、胖如冬瓜的肚子不断掉眼泪。
肚子里的东西不断顶撞着我的肚皮,让肚中翻涌不息,像是马上就要破开那层薄薄的皮肤,从我的身体里攀爬出去。我咬着牙死死揪紧被单,身上的汗液将被窝浸成泥沼,我拼命地眨着被汗水沾湿的睫毛,掐着三歧的手求她去胡家帮我送信。
可我等了很久很久,一直不曾有人来。
在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痛死过去时,一道莽直的男声却强硬地传入屋内
“胡桃!弟弟!我就知道你还没死,他们不信我看见了你,我知道你没死……”
我死死抓着来人的胳膊,将久未修剪的指甲都嵌进他的肉里。胡庄那张脸模模糊糊地倒映在我眼里,我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地叫喊出来:“二哥!好痛啊!啊啊啊……”
胡庄是个傻子,见我痛苦的模样,他只会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跟着我一起哭。我拽着他结实的手臂狠下心道:“二哥,把手伸进去!”
胡庄被我吓得直抽气,他惊颤着身子想要往后躲,却被我死死箍住手臂,强硬地拉住。
“求求你!把他给拽出来!我好痛啊,二哥求求你……”
最后胡庄拉着我肚中孩子的腿,借着一股蛮劲把这十八个月大小的小怪物给拽了出来。
腥臭的水和着血尿秽物流了一地,一个白胖的娃娃却在肮脏的地里挥舞着双手。我翻滚着从床榻间爬到地上,把这个孩子抱进了怀里。他胖大的藕臂一下下拍过我的胸膛,濡湿的小脸上满是迷茫,我双目噙满了泪,将他紧紧搂住。
这是我的孩子啊,是我和李宴的孩儿。
也就在孩子降生当夜,李县令死了。
他死时双目圆睁,口鼻大张,浑身的脓疮都开始溃烂发臭,死相异常凄惨诡异。听大夫说他是被吓死的,但李家对外则称他是病死的。
在不久后,李宴的母亲也紧跟着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