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习惯了,我喜欢叫你老师。” 路雁洲有意选择了避重就轻,“在床上的时候叫老师更刺激,不是吗?”路雁洲倾身咬了咬他的耳朵,“骚母狗老师?”
苏律雅脸色一红,哄道:“叫雅雅。”
路雁洲冷笑一声,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外甥也是这么叫你的,不是吗?”
苏律雅终于发现了问题的症结,直视他的眼眸,“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真的只是把江崇熙当作亲人,我也不是跟你玩玩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路雁洲注视着苏律雅,定了定神,“嗯,相信的。”
他知道老师这张嘴是惯会说话哄人的,哄完外甥,哄学生。不过没关系,炮友嘛,他会让老师的身体离不开自己的。
不过他回答得利落干脆,苏律雅反而愣了一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还不待再说什么,路雁洲的手机就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路雁洲告诉了对方房间号码,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路雁洲接了外卖,招呼苏律雅,“先吃饭吧,老师饿了吧。”
路雁洲先前本来打算去苏律雅家里,所以早就给家里报备过了,也不急着回家。
他走到茶几边上坐下来,打开了外卖盒子,时间有点晚了,他只是叫了附近一家清简的粥。热气腾腾的两份粥,还有几叠精致的小菜,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他平时的饮食习惯很规律,因为运动员有一些顾忌,也很少在外面乱吃东西,所以只是按照软件上的评分点的。
苏律雅走过来,看到盒子上的招牌,挑了挑眉,有些惊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家?看来我和洲洲还是很有默契的嘛。”
路雁洲笑了笑,“老师喜欢就好。”
苏律雅也靠着他坐下,“你什么时候点的外卖,我怎么不知道。”
“路上的时候,老师刚才不是被我肏得晕乎乎的吗?射了三次哦,需要补充一点体力。”路雁洲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苏律雅被嘲笑了,有些羞恼地欺过来,“这说明我精力旺盛!身体敏感度高好吗?”
路雁洲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嗯,老师确实很敏感。”
苏律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故意凶道:“看什么看!吃饭!”
苏律雅低头喝了舀了一口粥,送到嘴里。路雁洲依然含笑看着他。
苏律雅凤眸一瞪,“难道需要我喂你吗?”
路雁洲立即点了点头,一双狗狗眼无辜地看过来,“嗯!”
下一秒,他就欺上去,吮住了苏律雅的唇瓣,撬开他的嘴唇,贪婪地吸食对方嘴巴里的粥液。
不过一口粥而已,也被他吮得津津有味。
分开的时候,两人嘴上都湿乎乎的,路雁洲的唇角上还沾着一粒米。苏律雅水眸闪了闪,又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绕着路雁洲的唇边舔舐着,舔出一圈水泽,媚眼含情地注视着他,又故意不去碰他的嘴唇。惹得路雁洲更是心痒难耐,喉结又是一滚。
两人都有些情动,眼眸里的欲火难以掩饰。
眼看着小狼崽又要把他扑倒,苏律雅又立即退开,伸了个懒腰,一本正经地道:“好饿啊,真是需要补充点体力了。年纪大了,就是不如十七八岁的小年轻……”
路雁洲深深看了他一眼,按下心里的躁动,乖乖拿起勺子,开始喝自己碗里的粥。
第五十五章 接情敌外甥电话时,穿着情趣内衣绳结绑缚虐乳啪
“我穿好了……”
苏律雅从磨砂玻璃的浴室出来,路雁洲转过身去,呼吸都轻了轻。饶是苏律雅平时作风大胆,眼下也是含羞带怯的模样,轻咬着唇,凤眸含着水汽。
他身上只穿了一套紫色的情趣内衣,应该是房间自带的套餐。内衣是连体的,蕾丝材质,款式乍一看像女士的泳衣,只是连接部分只有几根系带。
那对形状美好的奶肉被网状的蕾丝兜住了,高高隆起来,艳红色的奶尖隐在半透明的蕾丝中若隐若现。三角地带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普通尺寸的肉棒软软的垂在一边,透出一点粉来,阴茎底下绕着一圈薄薄的耻毛,看着更加性感。
这种蕾丝的骚紫色其实一般人很难驾驭,不过他肤色白,骨架细,脸上是骄矜的神色,穿在身上就是淫荡女王的模样,像是在说,“看吧看吧,反正你看得到,也肏不到。”
路雁洲有些后悔让他穿成这样了,只会大大降低自己对这骚婊子的抵抗力。这不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吗?
“骚母狗,过来。”路雁洲故意冷着脸,站在原地命令道。
苏律雅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他紧闭的双腿中间,是两个镂空的洞眼,恰好露出了那道被肏肿的脏逼和菊穴。两人吃完饭,苏律雅被学生哄着穿上这一套,也算是半推半就,不过穿上之后才发现,这是一条露逼的内裤。
现下他不敢迈出脚步,生怕走动间就让学生发现了这个秘密。
“骚母狗,现在都要主人抱你才肯走了吗?”路雁洲笑了笑,已经走过来,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
“唔啊……”骚逼被指腹摩擦到,苏律雅嘤咛了一声,略有些期待地看向路雁洲。
男人又把他放下来,揉着他的两枚奶肉,力道时轻时重,“既然是情趣酒店,骚母狗今天想试试新游戏吗?”
苏律雅似乎受到了蛊惑,“什么……”
路雁洲不答,转身从满墙的道具中挑选了一根两指粗的麻绳,目测有四五米长,绳子每隔一小段有一处打结,有部分绳结很粗很密。
“那是什么……”苏律雅眼里闪过一丝惧色,想到那一根麻绳抽在身上,立马摇了摇头:“我不要,我怕疼!”
“老师一定会喜欢的。”路雁洲恢复了乖乖牌的样子,刻意强调道:“不会疼哦。”
他手上拿着绳子,又从桌上拿了一瓶喷雾,往绳子上喷了些许,还特别在绳结的地方多喷了几下,将之喷透。在做这些动作时,路雁洲一脸正色,像是在认真做着每次训练之前的准备工作。
苏律雅看他动作熟练,当下就反应过来,嗔道:“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预谋带我来这的吧。”
“天地良心,我也是趁老师换衣服的时候了解了一下,谁叫老师在里面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出来,学生的学习能力比较强而已。”路雁洲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苏律雅只觉那牙齿都冒着寒光,心里更慌,他一闪神,路雁洲手上的绳子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年轻的男人几乎是完全压制的把他按坐在床上,苏律雅的双腿被盘了起来。绳子在他胸部缠绕了一圈,又从背部绕到腿心,两个粗大的绳结抵在他的前穴和后穴,又绕回前方缠到腰上,最后竟在他脚踝上缠了几圈,绑了个结。
路雁洲的手法看起来很熟练,完全不像是新手。走绳的路径也没有重复迂回,一根绳子把苏律雅的四肢都缠起来,周身无法动弹。绳子绑在身上并不会很勒,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曲线,浑圆的两团奶肉鼓得更明显,三角地带也被绳结勒得紧紧的,束缚感和羞耻感都好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