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怀疑自己可能脑壳坏掉了,怎么学生这样欺负他,他还觉得突然发狠的路雁洲,有点性感?

他有些厌弃这样不中用的自己,故意别开头不看学生,倒像是嫌弃路雁洲一般。

身上忽然一重,学生的胸膛再次压下来,他捏住老师的下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骚婊子!躲什么,看看是谁在干你。”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老师的小穴,有些粗暴地在阴阜上摩擦着,他之前几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使指腹上有茧,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现下没了疼惜的心情,理智又被妒火和欲火灼烧着,探索的手指就更是乱来,只能凭着本能胡乱摩擦着小穴,苏律雅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偶尔那粗茧划过阴蒂时,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他本就是第一次,即使早就饥渴得淫液淋淋,穴口也还闭的紧紧的,又才承受了大鸡巴的抽打,大小阴唇都肿得高高的,将那一道密处掩起来,也很难分开。

路雁洲摸索了一阵,却只能看到泉水而找不到泉眼,更是生出一丝急切来。

阴阜上摩擦的力道更重一些,苏律雅不由皱了皱眉,轻呼出声,“唔……路雁洲……轻一点轻一点……饶了我……”

嗓音里透着无奈,路雁洲有些茫然地看着老师,呼吸渐渐不稳。苏律雅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舔他的唇瓣,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路雁洲似乎被安抚下来,在苏律雅分开后,又去亲吻老师。

这次的吻却是柔和许多,腿间动作的手指也温柔起来。

苏律雅眉间舒展开来,伸出舌头回应学生,两人舌尖相抵,交缠片刻,路雁洲的理智也开始慢慢回笼。

学生的手指慢慢下移,分开两片小阴唇,一大股积蓄的淫液喷了出来。路雁洲眼神亮了亮,往那入口插进了两根手指。

饥渴已久的穴口几乎是立刻就收紧了,里面的媚肉缠了上去,吮吸着学生的手指。

“啊……插进来了,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唔。”苏律雅发出舒服的叹息,鼓励学生进一步动作。

手指抠挖着湿淋淋的逼,路雁洲的鸡巴又硬了一些。他似乎忍得有些辛苦,额头上的汗珠落在睫毛上,长睫一眨,滴到眼睛里,脸上划过一丝痛楚。

苏律雅分开两人相接的唇瓣,亲了亲他浓密修长的睫雨,又心疼地舔舐着他额角的汗珠,“进来,路雁洲,把你的鸡巴插进老师的肉逼,老师已经准备好了。”

他摇了摇屁股,似乎是要把学生的手指吐出来,再换更粗大的东西进去。

路雁洲以前还觉得老师在床上的反应很可爱,现下心里认定了他是个骚货,见他这副主动骚浪的模样又不满意了,曲起两根手指往他穴里的敏感处重重抠了一下。

“唔啊……”直抠得苏律雅尖叫出声,淫肉又开始吮吸学生的手指。

路雁洲得了趣,手指继续在穴间出入,惩罚似的摩擦着他的肉壁,力道时轻时重,叫身下的人也摸不透他的规律。

在他痛得正爽时又忽然轻下来,在他渐渐习惯了轻柔的力道时又突然重起来。

苏律雅只觉自己的快感全在那两根手指之间,浮浮沉沉,快被他折磨疯了,“呜呜呜,不要了,路雁洲,别这样,小骚逼要被抠坏掉了。”

他有些委屈地看向自己的学生,眼尾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一双乳肉挺的高高的摩擦着学生的胸膛,肉棒更是早就翘起来了。

手指抽插间又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路雁洲看着他湿乎乎的腿间,笑了笑,“嘴上说不要,淫水都快把我的床单弄湿了。这就是老师说的,做炮友只要身体诚实吗?”

说着,手指抽插得越发狠了起来,偏偏又不深入插进去,只是在浅处抠挖着,弄得苏律雅不上不下的,身体的情潮更加泛滥,“呜呜呜,插进来,深一点操我的穴心,求大鸡巴给小骚逼破处。”

肉穴里的淫肉开始收缩起来,层层叠叠地绞紧体内的手指,路雁洲被吸得头皮都有些发麻,终于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反而是那媚肉依依不舍地跟着,在穴口翻出来一片成熟的媚红色。

看着倒像是一口完完全全的熟屄了。

路雁洲眼神暗了暗,终于不再忍耐,龟头顶上微微张开一道口的肥逼,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突然的猛烈冲击让苏律雅有些受不住,两股紧绷,也不再嘴硬,“轻一点,路雁洲……我、我是第一次。”

他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好意思。

路雁洲才插入了前端的龟头就感受到穴里的紧致,没法再深入,但两片小阴唇又像蚌壳似的将他紧紧包裹住,媚肉里好像有一张张小口吸吮着他。

他轻笑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他的动作温柔了一些,手指沿着老师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擦,略有些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老师的阴茎和阴蒂,舌头也在老师的乳尖上舔吮着。

快感渐渐压过了那一点不适,苏律雅才刚放松下来。粗长的肉屌就开始毫无保留地楔入,一寸一寸往他的穴心里开拓进来。强势的进攻让苏律雅没来得及适应,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就被学生挺进的巨根给破开了。

两人都懵了几秒钟。

路雁洲脸上一直努力维持的冷淡崩裂了,漏出些不可置信的意外之色,或许还有一丝惊喜。

而对苏律雅来说,尘埃落定的安心只是一瞬,紧接着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袭来,由穴腔里蔓延至整个股间。他本来就怕疼,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又万分委屈,终于忍不住哀声哭了出来:

“呜呜……好痛,路雁洲,你一点都不疼我呜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路雁洲眼睛眯了眯,明显感觉到骚逼还紧紧缠绕着他的命根子,里面的骚肉好像自己会动,蜂拥着往他的鸡巴上凑。

“老师的小骚逼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骚婊子又在口是心非了。”

路雁洲伸出舌头在他的眉眼上舔了一下,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又起身开始缓缓挺动。肏干的动作似乎带了点安抚的意味,不是很激烈,但鸡巴每次都顶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往老师的穴心里开凿。

“呜呜太深了……唔……会坏的。”

苏律雅喘息着,学生的鸡巴又粗又长,一次更比一次深入,苏律雅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是陌生的,有一点快活,也让他心惊。扣 群二散!玲‘陆﹡酒 二)三酒陆每《日《更文;

见路雁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向下瞄了一眼,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大包,那一处的皮肤被撑开而显得透明,依稀可见学生龟头的形状。

那模样让初尝情事的苏律雅看着都骇然,又呜咽起来,“呜呜……路雁洲你出去……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肏了……出去出……”

他只觉身下楔入的动作停了一下,眼前一暗,苏律雅的嘴唇被学生含住,嘴巴被撬开。他发不出声音,两条白嫩的腿挣扎起来,又被路雁洲按住了往两边压,穴里那根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比之方才更加猛烈,结合的地方很快传出水声,大量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苏律雅渐渐觉出极致的舒服,从喉咙间发出低鸣。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持续不断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舌根也被吮得发麻,苏律雅又喘不过气来,挥舞着手臂去推身上的人。

肏干的动作缓了下来,路雁洲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捞过床底下的T恤拧成一股粗绳,将乱动的手腕扣住了,绑在床头。

还没绑好,路雁洲的舌尖就传来一阵刺痛,随后是一股铁锈味蔓延开来。

路雁洲瞪了苏律雅一眼,在床头上绑了个死结,才终于松开老师的嘴唇,后者大口大口呼吸着,但愤愤地瞪着他,泛着水汽的眼眸挑衅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