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事先没有跟家里说,等到他老爸知道之后,他已经在嘉德转了正。
苏茂昌现在回回见了他都直骂:“胸无大志,有辱门楣。”
以至于他已经几个月没回家,又平白无故摊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还是姐姐苏律英在两人间斡旋调停,苏茂昌最近才答应给他放一个假,最多不要超过一年。
他想,一年够了。一年之后,路雁洲也差不多毕业了。
他的学生会不会等他一年呢?苏律雅茫然地望着星空。
白兰地的酒劲慢慢上来了,苏律雅躺倒在沙发上,只觉天空变得很低很低,星辰一颗颗要砸进他的眼睛,一颗颗星星仿佛都变成路雁洲的脸,从他眼前一一划过。
他的笑容,他眼睛里的光芒,他信誓旦旦说保护自己的样子。
他的委屈,他微皱起的眉头,他说喜欢时茫然又害羞的模样。
他想他真是醉了,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的22厘米的鸡巴,紧张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整齐有序的腹肌,略微有些粗粝的掌心,苏律雅的眼神越来越朦胧,呼吸间的酒气也越发浑浊起来。
他有些热了,抓着自己的领口,极力克制着,闭上了眼睛,但身体的感官记忆却更加清晰了,仿佛将他带回来那个水气氤氲的体育馆的小隔间里。
那略微有些粗粒的掌心摩擦自己的穴,给他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他的手法并不是很高明,还有点笨拙,先是伸进来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探索着,慢慢插入,抠挖着。
路雁洲小心翼翼,倍加珍惜,动作却忍不住带着粗暴。
苏律雅像是被油浸染了身体,一下子着了火。他再也不堪忍受火舌的炙热,衣服一件件剥去,脱到最后一件宽大的T恤时,抓着衣摆的手顿住了。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路雁洲的味道。
苏律雅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咬了咬嘴唇,手指慢慢下移,在阴阜上顿了顿,还是继续往下,摸向那个才刚被学生开发了一半的小嫩穴。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欲望淡薄的人,即使在青春期也很少感觉到那种身体的冲动,他之前以为是体质的原因。
直到遇见路雁洲。
仿佛自己的身体有个水龙头开关被他打开了,想到他时,小穴会不由自主的充血瘙痒,甚至有时在课堂上会情不自禁地喷出水来,在课上又要极力忍住,一本正经地把他叫起来提问,有时候一堂课下来,忍得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苏律雅常常也会觉得自己是有点变态,居然对他未成年的学生饥渴到如此地步。
但眼下他不想再压抑自己,手指生涩地揉上那颗肉蒂,他的处女屄敏感不已,只是拨弄了几下,快感就从身体里蔓延开来,底下那道穴缝也流出滑腻的汁水来。
他微微分开双腿,手指将那两片蚌肉轻轻拨开,在浅出抽插着,肉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不敢插得太深了,这片处女地是为他的学生保留的秘境。
他回忆着路雁洲玩弄自己的动作,慢慢地探索自己的敏感点,但他也很快发现,自己抠弄的触感远远不及学生的手指玩弄带来的快感,小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巅峰,肉棒也只是半勃起而已。
双唇间忍不住溢出不只是委屈还是快活的呻吟。
“哦,路雁洲,路雁洲,你个小兔崽子,快来操我……”
他闭上眼睛,幻想着路雁洲在抚摸他的胸膛间的软肉,抚摸他腰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他翻了一个身,侧躺着双腿将手指夹紧了,揉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肉蒂已经胀大一倍了,肉穴里也越来越湿,屁股底下的沙发布料都被他的淫水濡湿了一小片,沾染上一层水渍。
最后,苏律雅终于颤抖着攀上了高峰。
露台的环境足够私密,苏律雅放心地在欲望中沉沦颠簸,完美没有听到楼下的脚步声渐渐向露台靠近,就在他攀上高峰的时刻,一个俊美的少年出现在楼梯口,看到苏律雅时,眼睛一亮,微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朝他走来。
第十六章 粘人的小拖油瓶(彩蛋是骚屄温酒 惩罚Play 慎)
射过一次,身子却越发空虚得紧,苏律雅软绵绵的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也不想动。他背对着楼梯口的方向,恍惚有听到一些声音,以为是汽水儿上来了。
汽水儿是他养的布偶的名字。这只猫跟了他快7年了,从他刚上大学那会儿就跟着他。也不是买来的,那一阵他刚从家里搬出来,有一天晚上回来,在小区的一个角落看到弱小的它被压在汽车后轮,奄奄一息。苏律雅救了下来,送到医院,捡回来一条命。
“汽水儿。”苏律雅嘟囔了一声,“过来爸爸这里。”
他今天喝了不少,还是度数高的白兰地,在高潮中酒精顺着血液在周身流淌,这会儿酒意越发汹涌起来,四肢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所以只是招呼了一声,身子也还懒得动。
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背后有个人朝他走来,也错过了那人眼里的惊艳。
那是一个粉色头发的男孩儿,这种发色本来很显黑,不太适合亚洲人,可是在男孩儿身上却衬得他白皙的皮肤越发透明,五官更加明艳动人,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贵气公子。
男孩刚要出声叫人,目光落在苏律雅浑圆的臀丘上,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红唇微勾,没有开口。他慢慢走过去,挨着沙发,在苏律雅身后跪坐下来。
眼前的人,白T恤将遮未遮,长腿又细又白,微微弯曲着,大半个屁股裸露在外。股间粉嫩的菊穴也若隐若现,仔细看的话,似乎还泛着汁水。
男孩儿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不过很快淡定下来,似乎是来得急,男孩儿精致的鼻梁上挂着些微汗珠,一双桃花眼里露出好奇和兴奋,像是不敢惊动沙发上躺着的人,男孩咬住红润的薄唇,屏住了呼吸。
他还想看得更真切一些。男孩儿从小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仰望他,崇敬他,隐隐约约知道他的秘密,长大后却再没见过。
苏律雅背对着他,下半身未着寸缕,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穴缝也早已闭合了,只是花唇上还残留着淫液。
不过露台上光线微弱,男孩儿只隐约看到他的双腿间有一条凹进去的秘缝,旁边是鼓鼓囊囊的,十分饱满诱人,像一颗白馒头似的。
他的呼吸乱了乱,想起小时候他们一起洗澡时,有一次趁他不注意摸过那里,被当时的苏律雅踢了一脚,胸口都青了一大块。
他深深呼吸,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又凑得近了些,闻到一股腥香的气味,知道是那个神秘的下方散发出来的。
记忆里那条紧窄的缝隙和眼前的重叠在一起,男孩一下子就硬了,喉头动了动,吞了吞口水。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艳红的舌头,凑上去舔了一下那条裂缝。
苏律雅等了好半天没等到汽水跳到沙发背上,差点睡过去了,忽然感到腿间濡湿的触感,整个人一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
“江崇煕?!!”苏律雅看到眼前的熟悉的脸,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自嘲一笑:“果然是醉了,我都出现幻觉了。”
这次倒没有躺下去了,只斜斜地歪在沙发上,换了个面对着少年的姿势,身子像是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双腿弯曲着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