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峭盯着那戒指看了很久,继而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扳倒我?”
岁骛注意到了魏峭的视线,也勾起嘴角,他眼神冷冽,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让那光芒更甚:
“成王败寇,你现在又所处什么位置,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眼瞧着时间快到了,又惦记着自己的小傻子现在在家里肯定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岁骛的脸上不免带上几分温暖。
他起身,不留任何一句话和任何一个眼神,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仿佛魏峭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
阴冷潮湿的审讯室里,只留下魏峭低头不语。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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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孟槐序之前在家里被岁骛养得很好,身体各项指标也趋于正常值,只是因为一时身体不适晕了过去,所幸没有大碍。
岁骛也把那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每天加班加点把魏峭的事给解决了,就把手下的工作给安排下去,太过重要的工作就带回家里处理,一心一意陪着孟槐序。
似乎是之前被魏峭给关怕了,现在孟槐序一睡觉就会做噩梦,只有紧紧窝在岁骛温暖的怀抱里,才能安静入睡。
好几次孟槐序在梦里哭着喊老公,喊岁骛的名字,岁骛都心痛得要紧。
放孟槐序去冒险,这是岁骛要用一生去偿还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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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孟槐序的症状有所缓解。
岁骛也可以稍微放心去处理公司堆积的工作了。
电视里是魏峭被判刑终身监禁的新闻,孟槐序眼神散漫,目无焦距,呆呆地望着电视机的画面,手上的手机在无所谓地刷着短视频,原本被养出点肉的小脸又瘦了下来,一时间,他就像只六神无主的洋娃娃一样,好不可怜。
粉墨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孟槐序才像是回过神了一样,眼睛恢复了点光,接了电话。
“喂!序序!”粉墨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那一端传来,孟槐序才感觉到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墨墨……”孟槐序嗫嚅着开口。
粉墨听到孟槐序的声音,这才叹出一口气:“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幸好那魏峭死人渣被抓捕归案了,不然我真的会立刻飞过来找你!”
孟槐序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抿了抿唇,道:“对不起,墨墨,我只是……最近有点烦。”
粉墨听了这话,连忙问道:“怎么了序序?是不是你家那个又欺负你了!怎么给点好果子就开始耀武扬威了?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收拾行李过来找你……”
“不是啦墨墨!”孟槐序红着脸,好半天才说出心里话,“其实是他已经好久没有碰我了……我们好久之前就互通心意啦,他爱我,我也爱他,现在,我就想给他生个孩子,让我们有个幸福的小家……”
孟槐序的子宫发育正常,粉墨的宫腔发育得不完善,所以怀不上孩子,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所以听到孟槐序的这个想法,还是又震惊又惊喜的。
“这还不简单!”粉墨直接就打包票,“我给你寄点东西,保证你家那位见了你立刻鸡儿邦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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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槐序,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岁骛接到孟槐序电话的第一反应是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连忙停下手头的收尾工作,接通了电话。
“……呜啊,老,老公……”
孟槐序娇吟的声音透过电磁音传到岁骛的耳畔,他一下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小娇妻在做什么。
岁骛浅笑着,低沉悦耳的声音震得孟槐序身下自己玩弄的女穴冒出的水更多了:“槐序……你是想要老公了吗?”
孟槐序有些委屈,可怜巴巴地撒娇道:“老公,你回来吧,槐序的逼好痒哦,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肏一肏……求求老公了……”
岁骛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拿起西服外套和公文包走出办公室,径直来到地下停车场,疾驰而去。
他听着电话里难耐地喘息声,西装裤里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硬得发疼,他笑道:“本来老公还担心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住,看来是老公多虑了……小骚货,老公这就回家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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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序穿着紧身的情趣旗袍,那旗袍是纯黑色蕾丝镂空制成的,开衩一直开到大腿根,走路间毫不忌讳地可以看见腿间隐秘的花穴。
他胸前的奶子也被紧紧裹住,在乳沟处又是开了一大片空白,凹陷优美的锁骨上还用纹身贴贴了个色情隐晦的黑色蔷薇花图案。
曲线优美,凹凸有致,不得不说,粉墨给孟槐序寄的这一件旗袍,完美展现出他身材上所有的优点,任何一个人,不论男人、女人,看到这样一幅美人旗袍图,都会立刻拜倒裙下,奉上他所有的珍宝。
孟槐序身下未着片缕,空荡荡的,说实话,还有点不适应,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并在一起,遮盖住了裙下旖旎风光。奶子上两颗红嫩的乳头被按在布料下,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红艳艳的瑟缩起来,引得人舔弄肏玩,把两个奶头玩肿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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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骛在舔孟槐序的逼。
孟槐序的女穴很久没有被肏了,每天也就是自己流流水,孟槐序换个内裤就是了,所以现在的小逼非常紧致,如果岁骛想要插进去,凭他的尺寸,就算刚刚孟槐序玩过了自己的女穴,还是不够的。
粗糙的舌苔在凹凸不平的女穴上舔舐,又用舌尖把逼口浅浅刺探着肏开后,下一步进军藏在里面的小阴蒂。
阴蒂小小的,但是很有肉感,粉嫩地泛着水光,像是竹笋冒出尖头般硬生生被岁骛舔了出来,又坏心眼地被他用虎牙轻轻叼起,扯到孟槐序受不了得哭着求饶,啪地一声,松开牙齿,阴蒂缩了回去,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怯生生藏着,知道探出头被狠狠玩弄了。
孟槐序底下小穴里的水跟不要钱似的淌,黏糊糊一片,全部都被岁骛吸进了嘴里。
岁骛用舌尖操弄着那个逼口,试探着往里肏,确定孟槐序受得住,又继续向里开拓,舌头虽然不比肉棒来得粗长,但却足够灵活,岁骛光是用舌头就把孟槐序舔得高潮了好几次,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惹得孟槐序腿软脸红,身下的小逼更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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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进去的时候,岁骛和孟槐序都发出了苏爽的喟叹声,巨大的肉棒被潮湿紧致的甬道紧紧裹挟,里面像是长了无数细小的吸盘一样,细密的穴肉缠绕着肉棒,龟头也肏进了温暖的子宫里,像是泡在了温水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