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他开始发出甜腻淫骚的浪啼，身体诚实地迎合着江夜的动作，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想要吞得更深。

“呜齁哦哦……江夜……你的鸡巴……好大……把人家的骚屄都肏烂了……嗯嗯啊……”

江夜看着他脸上重新浮现出的痴傻发情的媚态，知道他回来了。于是，他再次加快了速度，用沉重无比的撞击，将顾川一次次送上高潮的顶峰。

顾川的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浑身剧烈痉挛。一股股黏腻油滑的濡湿淫靡淫液从被操干到失神的肉屄中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我要射了……全都给你……”

江夜说着，加快了最后几十次的冲刺。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子宫口，那沉甸的精囊紧紧贴着顾川的会阴。终于，在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中，一股滚烫腥臭的雄性精液被悉数灌精入那颤抖的精盆子宫。

大量的浓精冲击着子宫内壁，顾川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被肏出了一根让人目瞪口呆的恐怖凸起。

江夜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态，等待着脉动结束。他用自己的气味和体液，粗暴地、却又无比有效地，洗去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污秽痕迹。

在极致的肉体碰撞后，顾川的精神与身体都达到了极限，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沉沉睡去。这一次，他的呼吸平稳，眉头也舒展开来。

江夜小心地将他抱起，走进卧室，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他才感到一阵疲惫。他走到客厅，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有一条未读信息。

信息是林瑶发来的，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

“兰夫人。”

安全屋的卧室内一片寂静，只有顾川平稳悠长的呼吸声。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熟睡的脸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影。江夜就坐在床边，一夜未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机屏幕上，“兰夫人”那三个字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像一条盘踞在黑暗中的毒蛇。

他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极乐之笼”真正的掌控者，一个游走于滨城权力顶峰与黑暗地下的神秘女人。她是所有罪恶的见证者，也是所有秘密的守护者。去找她，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现在，他别无选择。那个该死的倒计时还在一秒一秒地走向终点，常规手段已经穷尽，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个魔鬼身上。

手机再次震动，是林瑶打来的电话。江夜走到客厅，关上卧室的门，才接通。

“怎么样？顾川他……”林瑶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睡着了，暂时没事。”江夜的声音有些疲惫。

“那就好。”林瑶松了口气，随即语气变得严肃，“我发给你的信息你看到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秦峰的计划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极乐之笼’里的那些会员首当其冲。兰夫人比我们更不希望那些资料泄露出去。她是唯一有能力、也有动机阻止这一切的人。”

“我明白。”江夜靠在墙上，“但我没有跟她谈判的筹码。”

“你有。”林瑶的声音很肯定，“事后，警方可以为她清理‘极乐之笼’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并且对她本人以及她提供的核心技术人员的行为进行豁免。这是你能给她的，也是她最想要的。江夜，现在不是讲程序正义的时候，当一次恶人吧。”

电话挂断，江夜在客厅里站了很久。最终，他眼中的犹豫被决绝所取代。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最后看了一眼卧室里熟睡的顾川，然后转身出门。

约定的地点是老城区的一家茶馆。江夜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冲泡着面前的功夫茶。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江队长，你比我预想的来得要晚一些。”

江夜在她对面坐下，开门见山。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兰夫人将一杯泡好的茶推到他面前，茶香四溢。她的脸上带着一副精致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和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

“为了秦峰那个疯子。”她轻笑一声，“他毁了我的生意，现在还想把我的客人都送上断头台。江队长，你说，我该怎么谢他呢？”

“帮我阻止他，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江夜盯着她的眼睛。

“我想要的？”兰夫人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我想要‘极乐之笼’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就像它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想要我和我的人，在这次风波过后，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江队长，你给得起吗？”

“我以滨城刑侦支队行动组组长的身份，向你保证。”江夜的声音斩钉截铁。

兰夫人笑了，面具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江队长，你的保证很有分量。但现在，你只是一个擅离职守、殴打上级、还带着重要证人私自潜逃的通缉犯。我凭什么信你？”

江夜沉默了。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

“就凭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江夜的声音沉了下来，“没有我点头，就算你阻止了这次数据泄露，你也逃不过后续的清算。我们合作，是双赢。”

兰夫人凝视着他，似乎在衡量这笔交易的风险。过了许久，她才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微型联络器，“我的团队已经在待命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调动我所有的资源，追踪秦峰的数据包。但是江队长，你要记住，我们的协议，从你点头的这一刻起，就已经生效了。”

江夜接过联络器，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他回到安全屋时，天已经快黑了。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顾川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双眼充满了恐惧，浑身都在发抖。

“别过来！”

看到江夜进来，顾川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江夜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知道，那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典型表现。他慢慢地走过去，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顾川，是我，江夜。”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没事了，安全了。”

顾川似乎没有听到，只是抱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江夜站在原地，看着他在噩梦中挣扎。他无法告诉他，自己刚刚才达成了一项秘密协议，用一个更大的罪恶去掩盖另一个罪恶。

最终，顾川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颤抖慢慢平息下来。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迷茫，他看着江夜，过了很久，才辨认出眼前的人。

他伸出手，像一个溺水的孩子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