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淫靡的腥膻气味。

江夜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疯狂地闪烁着两个字

林瑶。

安全屋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腥膻气味和汗臊的雄性荷尔蒙。江夜维持着从身后抱着顾川的姿式，单手拿起不断震动的手机，接通了林瑶的紧急来电。

“江队！”电话那头，林瑶的声音急促、震惊，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出事了！那个建设局的副局长张海……死了！就在‘极乐之笼’的VIP房间里！”

江夜的身体瞬间僵硬。

“死亡时间和手法，跟前两名受害者一模一样！”林瑶的声音还在继续，“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就在……就在你大闹会场的那段时间！”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江夜脑中炸开。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顾川。

一个可怕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他的心头。

凶手，利用了他。

江夜顾不上别的，草草帮顾川清理了一下，给他套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抱着他冲出安全屋，驱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警局。

市局刑侦支队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气氛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所有人都围在屏幕前，反复观看“极乐之笼”的监控录像。

张海的尸体是在江夜带着顾川离开后大约十五分钟，由会所的侍者发现的。现场被完美地布置成了和前两起案件一样的“仪式”现场。

但问题是，所有监控录像里，都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员进入或离开张海所在的那个VIP房间。凶手就像一个鬼魅，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一场不可能的谋杀。

江夜的突然闯入和那场大闹，吸引了会所里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安保人员。

“凶手就在那些会员当中。”

顾川的声音响起，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但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他强忍着身后被过度使用后传来的阵阵酸胀和不适，指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顾川的脸色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而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总是很平静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或许是因为愤怒，或许是因为别的，他的嘴唇微微红肿，上面还有一个不易察觉被牙齿咬出的细小伤口。当他抿起嘴唇思考时，会牵动那个小伤口，带来一阵微麻的刺痛。这种混杂着疲惫、屈辱和高度专注的神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病态的美感。

“江夜冲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了。这就是凶手最好的机会。他利用了这场混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进入了张海的房间，杀了他，然后从容地混入人群离开。”

他的分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凶手的心理素质和计划的缜密程度，简直令人不寒而栗。他甚至算准了江夜会因为嫉妒而失控。

“查！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会员的资料，全部查一遍！”江夜下达了命令，脸色铁青。被人当枪使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挫败。

众人立刻分头行动起来。

顾川没有动，他坐在电脑前，调出了张海的个人详细资料，从他出生开始，到他官场上的每一次升迁，再到他所有的社会关系，一页一页，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他快要翻到资料尽头的时候，一份附在末尾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法律文件，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份十年前的商业纠纷的结案报告。

报告显示，在十年前，时任某区规划科科长的张海，曾利用职权，帮助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恶意收购了一家名为“盛世生物”的小型高新科技公司。

“盛世生物”……

这个名字，让顾川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立刻让林瑶通过内部系统，秘密调查第一名死者，那个富商的资料。几分钟后，林瑶发来消息。

那名富商，正是当年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

顾川的后背窜起一阵凉意。

他立刻又查了第二名死者的身份。那名死者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而那家律所，正是当年负责为房地产公司处理所有法律文件的机构。

三名死者，在十年前，因为同一桩“商业迫害”事件，联系在了一起。

这不是巧合。

深夜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队员们都已经出去执行任务了。

江夜看着顾川苍白的脸色，从身后拿了一件干净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有发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顾川没有回头，只是用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盛世生物”那四个字，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江夜。”

“嗯？”

“我想，我们可能一直都找错了方向。”

顾川缓缓转过椅子，正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不是简单的随机猎杀，也不是变态的仪式杀人。”

“这是复仇。”

“一场迟到了十年的，精心策划的复仇。”

第4章 用狂暴的治愈创伤在子宫满爱意为专属肉便器对抗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