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芃伽把手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捅进赵余笙大张的嘴巴里。
“舔干净。”
赵余笙现在一心只想把身上碍事的裤子蹭掉,好让什么东西进来抚慰他,才脱到臀根处,听到指令茫然了一会儿,才含住纤细的手指,乖乖地用舌头清理起来。
“唔!”
与此同时,粗长的肉棒如他所愿,从下至上徐徐捅进肉屄里,直到齐根没入,缓缓地顶弄起来,带来灭顶的快感,赵余笙反应极大,弓着腰颤抖好一会儿,更加卖力地吮吸起对方的手指。
“唔……嗯……啊……”
这称得上是一场不动声色的性爱,赵余笙的嘴巴被手指插着,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只有他的身体上那种有规律的、越来越激烈的起伏才透露出原来早已入港。
不过一切异常都瞒不过周围的眼睛,他们正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切。
挺立的乳头鼓胀着几乎要顶出湿透的衬衫了,另一只手终于想起要上去抚慰,肉棒剧烈贯穿着紧窄青涩的屄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让赵余笙高潮迭起,潮吹不断,下意识扭着屁股迎合自下而上的顶弄。
又粗又长的鸡巴很好地抚慰了肉穴的每一寸褶皱,加上姿势和重量,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辛芃伽也微微出了点汗,皱着眉不做声,抓着赵余笙胸乳的手越发用力,重重一顶,浓厚的精液喷射在了最深处的软肉中。
“啊……啊……”
赵余笙又转头,吐出被他含得发白的手指,伸着舌头吻上来,汗流浃背地与他湿吻,等埋在体内的肉具再度复苏,他甚至快乐地转过身来,抱着辛芃伽的脖子,主动用屁股上下吞吐起粗长的肉棒,挺翘圆润的肉臀上下起落,肉穴又夹又吸,“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无比,叫人听着就脸红。
“嗯……嗯……”
辛芃伽按住他的后脑勺,一边吻也一边挺腰迎合他,沉浸在他快意的喘息和缠人的动作中。
哪怕你后悔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摆平。
凌晨2点,屋外狂风大雨,电闪雷鸣,赵月明心无旁骛伏在案前弄通了冬季企划案,正准备睡觉,门铃突然被按响了。
监控一看是他那可怜的姐姐的孩子,姐姐坐牢前曾经拜托他照顾的人,因为遇人不淑,不仅人进去了,姐姐家的房子也被扣押了,所以目前赵余笙正独自居住在赵月明在市中心的房产里,两人其实只在赵余笙小时候见过几次面,后来赵月明忙着工作,不怎么回国,之前提供房子也是管家带他去的。
打开门,赵余笙讪讪地站在门外,沉默了一会儿,说:“舅舅,我把钥匙弄丢了,我来拿钥匙。”
他是淋着雨来的,不仅头发很乱,衣衫不整,而且,情绪也很不对劲。
“这么大的雨,你先在这睡一晚吧。”
赵余笙摇摇头,低头只看着被他身上的雨滴打湿的地面,不说话了。
赵月明以为他可能是不好意思领他的情,这有啥,房子都给他住两年了,还在乎这点事情。
“别客气呀,我这房间多的是。”
“舅舅,谢谢你,你先把钥匙给我吧。”赵余笙坚持说。
这孩子还挺犟,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赵月明把备用钥匙拿给他,又想起他没车,便说:“我开车送你回去?”
赵余笙摇摇头,拿了钥匙转身进入雨夜中,伞也没撑,赵月明喊了他好几声,拿伞追出去时,人也不见踪影了。
【作家想說的話:】
每次写文都拖拖拉拉,我恨 我自己,还好在国庆结束前憋出了一章,NICE!
重生之在娱乐圈当糊B
第90章5我忙着接客呢,不方便
重生之我在娱乐圈当糊逼5
赵余笙淋着雨回家,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就病倒在了客厅冰凉的地板上,意识半清醒半混沌中会觉得这样,不用想起自己有多么狼狈地从男人的爱抚中惊醒,从四周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神中逃离,精液从骤然失去填充物的肉穴里流到大腿上,黏腻的触感让他穿着衣服却如同赤身裸体般,他别无选择地冲进雨夜中。
模糊的意识中有一些事情却清晰了,他被下药了,始作俑者正是……他曾经信任的经纪人
门锁转动的声音,灯一下子亮了,赵余笙却做不到看来者何人,眼皮不受控制沉重地合上,一个念头忽然闪过,经纪人也有他家的钥匙。
赵余笙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张放大的精致的俏脸,他这样反倒把凑上来观察赵余笙情况的赵月明吓了老大一跳。
“眼睛突然睁这么大。”
赵余笙呆滞地看了赵月明几秒,眼睛终于是闭上了。
赵月明拍拍他的脸蛋,烫得像刚煮熟的鸡蛋,于是手忙脚乱地照顾起了他,偶然环顾了一下自己两年没来过的屋子,惊了,这房子原本也只是做了基本的装修,没有家具,而没想到赵余笙住进来后,也只在空旷的客厅放了一张床垫,旁边行李箱里面叠着几套衣服,一台电脑放在一张小小可折叠桌上,开放式的厨房,只有一个小锅孤零零地放置在橱柜上,除此之外其他的几个房间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这就是他这两年的生活。
他仍觉得自己无家可归。
赵月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赵余笙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被子把自己盖得严实。一锅煮得有些糊的粥放在旁边,一排药片和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便利贴。
“我去上班了,好点了记得打我电话你舅。”
浑身的肌肉酸痛无比,喉咙也像刀割一样,没等他费劲力气喝完这锅糊味的粥,警察找了上门。
经纪人卫天被抓了,牵连出一系列关于性交易、洗钱、非法高利贷的案件,其中还涉及通过灌醉、下药迷奸设计手底下的艺人,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逐渐开始自愿用身体交换资源。
“你有没有被迫……”
见赵余笙脸色不好,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警察语气逐渐小心翼翼起来。
整理了一番思绪,赵余笙费力地咽下喉咙中的疼痛,艰难又平静地说:“有两次。”
第一次,跟宁越的那一次,他就应该察觉到的,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样一个人呢。涉及到量刑,赵余笙把这两次的细节都清楚地说了出来,期间倒是没有什么较大的情绪波动,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直到警察走了,赵余笙才吐了出来。